30.我的人,凭你也敢肖想?
作品:《窝囊老太怒掀桌[八零]》 现在批发市场已经散市,是不会有同志再往这边来,想到家里早就多交代了一百斤鱼,要是这鱼饭要是留到晚上去县城卖,那家里多出来的鲜鱼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以往坚强的心态有些稳不住,不明白她老实规矩做生意,却总有人来捣乱,来对付她。
为啥总搞这种害人的事情,各凭本事挣钱吃饭,不好吗?
黄妙兰也只是郁闷了几秒,也就没有时间想为什么,她麻利地将五十篓鱼饭装进大铁筐里,随后骑着二八大杠飞奔到县城中心地段,她得想法子,能将鱼饭卖给饭店饭馆。
这里是酒店饭馆的聚集地,这会才六点多,负责采买的负责人才陆续出来购买,有的不用出去,是固定合作的。
黄妙兰牵着二八大杠来到一家私人饭店后厨,后厨的采买负责人正捧着本子核对货物的数量,见数量对头,就在本子上打个勾,然后用圆珠笔在黄色票据上写了几笔,随后撕下来递给送货的头家。
头家确定里边的金额没问题,就拿着单子到隔壁的办公室找会计结算。
黄妙兰还是头一回看到送货收钱用这样的方式,想来这家饭店的老板,性格比较谨慎吧?
黄妙兰将二八大杠停到饭店后厨的小巷子里,在大铁筐里拿出一篓巴浪鱼饭,端着踏进竹编篓后厨,“你好,请问贵店需要巴浪鱼饭和鱿鱼饭吗?”
负责采买东西的负责人低头写着斤数,听到清脆柔润的女声,本一脸不耐烦地想开口赶人,可当他不满地抬头时,薄怒的眼神变得明亮,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同志,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辫,嘴角挂着一抹淡淡微笑,身上那件谁穿谁就土到掉渣的猪肝红的确良衬衣,套在身材匀称丰满的她身上,却显得极其精致,特别是她还把的确良衬衣衣摆塞进牛仔裤里,牛仔裤包裹着纤细的腰身,将身上的美丽线条都展现了出来,让他不自觉地咽下唾沫。
黄妙兰察觉到对面男同志带着审阅的眼神,她知道他在看什么,也知道这会他的脑子里转动着什么念头,她使劲压下内心的恶心,从前就知道,任何女同志,独身出来闯荡本就不容易,要是不甚和不纯的男同志合作到,那就更加恶心了。
她见采买负责人笑着走过来近身边,随即将手里的竹编篓往他面前一送,隔绝了之间的距离。
采买负责人的步伐被阻断,心里有些不满,可这后厨人多,他也不能咋样,只好低眼看向面前的鱼饭,他这饭店的早餐是有进鱼饭的,可也是有固定合作,可见到这样艳丽的女同志出来做生意,还是做这样辛苦活,他的心里就觉得可怜,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采买负责人低头嗅了嗅竹编篓里边的鱼饭,这鱼饭味道是真鲜美,一点腥味也无,就连鱼皮都没一点皱褶,这要是买回来,来吃早餐的人定很喜欢,可做生意哪有这么容易的,想想卖东西就得拿出诚意来。
“你有多少?”采买负责人手里的圆珠笔敲了敲竹编篓,“我这鱼饭的需求量虽大,可今天的采买量已经足够,你要是价格合适,那我收点试一试也不是不行。”
黄妙兰笑了笑说,“我这有五十篓,您要是都要,价格一定算到您满意。”
“哦。”采买负责人看了黄妙兰一眼,还是觉得她长得太好看,“在哪?我去看看,不然你里面都是破的烂的,我不得吃亏?”
黄妙兰不知道采买负责人的内心活动,以为他是真心要鱼饭,想都没想就带着他走出后厨,走到距离后厨门口十米远的位置看鱼饭,她刚才将二八大杠停到这里了。
“您瞧瞧,鱼饭都可新鲜了,保证一点鱼皮都破不了。”黄妙兰说着,就弯着腰往大铁筐里边拿出鱿鱼饭。
采买负责人看到纤细的腰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自觉地两眼发光,他转动眼珠子发现四周无人,便对着黄妙兰说,“哎呀!小心点,我来帮你来……”他说着便壮起胆子,伸出手掌就要往她的腰身上贴去。
黄妙兰一向对站在身旁的人都保持着很强的警惕性,听到采买负责人的话,她快速直起身子,眼见陌生的手掌落在她的衬衣上,她吓得抽出插在鞍座下的匕首,就往那位采买负责人的手背划去。
“嘶!”采买负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被划出一道口子,血珠立即冒了出来,他扶着手气得破口大骂,“你脑莫啊?我好心帮你,你给我一刀子?”
“你是什么心思,你自己知道。”黄妙兰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着,本不想卖他鱼饭了,可想到不能白白吃亏,想了想威胁他道:“今天你是踢到铁板了,你要不买我的鱼饭,我就向你们酒店老板举报你,再去公安局报警捉你。”
采买负责人听到黄妙兰的话,气得面目扭曲,“我还没说你持刀伤人,你倒是咬起我来了?”
黄妙兰冷笑看着采买负责人,她告诉他,他尽管去报警说她伤人,她就是拼着被拘役,她也要搞臭他的名声,到时候她不仅要向酒店老板举报他,还要到处发传单,让他在这县城里呆不下去,看他还有没有脸待下去。
黄妙兰是不害怕的,想来这位采买负责人管用这种伎俩来骚扰女同志,可这位采买负责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人,他一定害怕丑行被揭发,只要她硬气点,他是不敢声张的。
采买负责人真被吓唬到了,他上有老下有小,媳妇又是这家饭店的经理的妹子,他能进来干采买这种肥差,还是靠大舅子的提携,不然他现在还在国营车行修理自行车。
媳妇家里本就看不起他,当初要不是读书时和媳妇处对象,媳妇死活都要嫁给他,他也娶不到这种人家的闺女,他绝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情,就没了媳妇没了工作,他狠狠地看着黄妙兰,咬着后槽牙说,“我只能要十五篓鱼饭,多了我也没法子!”
黄妙兰想了想,要他买下二十五篓,不然她这亏吃太大,采买负责人怕生事,只好答应,可听到一斤算他两块四时,他咋呼起来了。
“你抢钱啊?”采买负责人跳脚,他固定合作一斤才一块八,他报给饭店两块钱,她这直接要零售价,她是乘机敲竹杠。
“走,我们去公安局讲价去。”黄妙兰将匕首塞回鞍座,直接就要拉着采买负责人去公安局,吓得他赶紧答应下来。
他真是毛病,做什么一时起了邪念,难怪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乌鸦在他家前边飞,原来是预警早上有钱灾!
黄妙兰将二十五篓鱼饭都取出来,搬进厨房秤了一下,随后出来人告诉采买负责人斤数,要他马上还钱,他阴着脸扶着手背走回后厨房,拿起自己的皮包,抓起里面的钱数足够。
他捏住手里钱走出后厨,却在临出门时被经理大舅子喊住,问他咋先自己出钱买东西了,还弄得手受伤。
他心虚地捂住手背,随后解释,看中一家物美价廉的鱼饭,想着自掏腰包买回来试一试,要是销量好就换家合作,看对方是女同志就帮着搬东西,谁知道不小心被竹编篓缺口给划伤了,等下洗洗就好了。
经理顿了顿,想要说他什么,可后厨里人多,他也不好下他面子,只好沉着脸点点头,喊他收货结束就去办公室找他,他有话要和他讲。
采买负责人了出经理大舅子不悦,只好笑着点点头,随后攥着手里的钱走出后厨,走到黄妙兰的面前,将钱丢到她二八大杠的前框里,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了句“晦气,滚!”就转身走回后厨。
黄妙兰默了默,捡起车框里那几张大团结,确定给的钱不少,这才将钱都塞进帆布包里,骑着二八大杠继续去下一家饭馆推销。
黄妙兰想了想,为了安全还是去国营饭店问问看,虽然国营饭店的购买流程比较复杂,可要能长期合作上,也能有个固定。
她骑着二八大杠转过路口时,身后一辆带着轰鸣声的长江牌的摩托车在她不远处停下。
摩托车座上的主人,那双漆黑明亮眼神,在望向她背影时无比柔和,可当他走到马路旁边的电话亭,修长手指摁着电话上的金属按键时,眼里带着瘆人的阴鸷,他低沉着声音吩咐接听电话的人,“拿块劳力士到和平路茶馆等我,再带上一条好烟一斤好茶叶,要最好那种,马上去找老李,拜托他全部买下,再跟她长期合作。”
“再告诉他,我晚上请他吃饭,我亲自到场。”
陈焌说完,阴沉着脸挂掉电话,随后走出电话亭,跨坐到摩托车坐上,骑着摩托车追上黄妙兰,等见到她站在国营门口时,他才在远处停下,看着她身影时的眼神再次含着柔和。
她将二八大杠立好,站在后厨门口酝酿了一会,重新在心里打好建设,随后带着淡淡的笑意,端着竹编篓走到国营饭店的后厨。
后厨里依旧忙的热火朝天,她见到一位男同志,估摸着也是三十左右的年纪,他手里攥着钢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走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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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同志面前,“大哥,您好,请问您这边需要鱼饭不?可鲜美了,价格也低。”
李沐昭听到鱼饭两个字,手里的钢笔一顿,随即看向黄妙兰,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可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因为他还没见过比眼前这位女同志,还要好看的姑娘。
他收起钢笔,知道这位是刚才来人拜托照顾的人,他本来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女同志能让李家送来好烟好茶,就只为了拜托照顾卖鱼饭的,现在他算是知道了。
这样好看的女同志怕是李家什么人,她孤身出来闯荡,安全问题就很需要重视,生意场上遇见毛手毛脚的定是常事,难怪李家会出手保护了。
李沐昭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了自然点,只好佯装说国营饭店采买新食物需要报备。
可黄妙兰笑着说,在去年开始国营饭店采买小量食物,采买人员能自行做主,还说看到后厨也有鱼饭摆着,想来是需要的。
她说完,将手里的竹编篓递到李沐昭面前,他垂眼一瞧,还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鱼饭,后厨合作的鱼饭头家,送来的鱼饭一篓里总有一条要破皮。
他点点头,低头嗅了嗅鱼饭的味道,又惊喜的发现鱼饭半点腥味都无,别人送来的鱼饭总有股淡淡的鱼腥味,就算是煎制过鱼腥味减少,可他还是觉得不完美,前几天也有换头家合作的打算,这下他是起了真要购买黄妙兰鱼饭的心思。
李沐昭问她有多少,她说了数量,他又问了价格,表示要价格可以就都要了,以后要能质量保证和今天的一样,价格合适的话,以后就能固定合作。
黄妙兰想了想,见他买卖这样爽快,就报价每斤一块钱,比平日批发市场的价格少一角钱。
这个价格,李沐昭能接受,直接就全部要了,随即喊人给搬进来上称,看到斤数爽利地还钱,再吩咐黄妙兰,明天早一个小时送三十篓过来,要是大家反响好,还要多订
黄妙兰高兴地答应,接过李沐昭递过来的钱,塞进帆布包里,骑着二八大杠就返回镇上。
她不知晓,身后那辆长江牌一直悄悄地行驶在远处,一直到她进入会乡镇的那条道路,才转动车头,往刚才的和平路方向开去,去和手底下的人碰面。
陈焌吩咐手底下人带上几位兄弟一过来,一行人在附近的茶馆坐到日落,等到天黑时,那位手背贴着两块创可贴的男同志走了出来。
他叫徐寻,已经在饭店里边吃了晚上,想到刚才大舅子在办公室教训了他一顿,他就不爽!
可他也不敢回嘴,只好笑着打哈哈,才能出了办公室,这会他要去茶馆谈生意,他下午接到电话,之前一直在接触的鱼翅鲍鱼头家,终于愿意和他见面了,这位头家经营的海产种类多,主要能够在明面上,帮他把价格往上提,只要能和这位头家合作,那分给他的返利可就多多了!
徐寻走进茶馆约定包厢里,一进包厢,木质门就被重重关闭,他看到对面梨花木靠背椅上,坐着一位气质疏冷的俊俏男同志,见他眼神冷冷的,只觉得心里发麻,想来这位头家不太好惹,想要离开,可想到巨大的返利,驱使他留了下来,他笑呵呵地跟陈焌打招呼,“头家,可算是见着您了。”
陈焌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精致匕首,他悠悠掀起眼帘,当他看到徐寻手背上的创可贴时,锐利眼神变得阴鸷,他缓缓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走到徐寻的面前。
徐寻正笑着要开口,耳边便传来一阵呼啸声,下一秒,硕大的拳头便朝他的脸重重砸来,他被一拳打趴在地,口腔也渗出铁锈味的血。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只贴在创可贴的手背,就被一双棕色皮鞋碾压,他痛得瞪大恐慌的双眼,眼睁睁地看着手腕被这位头家手底下人,带上一支昂贵的劳力士手表,这些行为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清醒过来,看来他被做局了,可他想破脑袋,想不出来哪里得罪了这位大佬,他可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位大佬啊!
陈焌阴冷着脸,拽起徐寻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随后转动手里的匕首,一刀贯穿贴着创可贴的手背,血管破裂,大量鲜血涌起,徐寻痛得嚎叫,选择先道歉,还得保命要紧,“大哥、大哥,我错了,饶我一命。”
陈焌将匕首拔出来,抬脚将徐寻踢飞,他看向卷曲着身体的徐寻,嘴角的笑意挂着阴冷,话语也含着隐隐的杀意,“我视若珍宝的人,就凭你也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