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
作品:《[JOJO]我的男友是替身使者》 我最终还是没有去见特里休和布加拉提。
但是,离开以前,我分别给他们寄了礼物。
原本我是打算连着乔鲁诺的份也一起寄了,但鉴于我们关系的结束是我单方面提出的分手,所以最终作罢。
我把原本打算留给乔鲁诺的礼物压在了箱底,让管家帮我整理物品的时候一起带回庄园。
和菲奥娜一起度过了周末,第三天,我就离开了意大利。
……光阴似箭。
我没有想到,这一次离开,再回来,就是三年以后。
菲奥娜已经升职到梦寐以求的岗位,母亲的诊所扩大了规模,父亲的葡萄园已经开始委托专人管理,探索多元化发展的可能性。
外祖父母彻底退休,他们躲到了某个偏远小岛的豪华别墅开始享受剩余的人生。
我加入的第一支乐队已经解散,但多亏了在这只队伍里的表现,有更好的乐队向我投来了橄榄枝,我们一起努力了两年,终于获得了不小的成就。
很快,我们就要在大洋另一边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演出。
只是我最近的状态不太好,经纪人额外开恩给我批了一个短假,让我能够散散心,调整一下状态。
该去的地方都已经去过了,光是在家躺着也补充不回状态,我想了想,干脆久违地回来参观一次家乡。
听说父亲现在都不往外跑了,放下了葡萄园的产业,在庄园里经营家庭;而母亲的控制欲也似乎削弱了很多,她和父亲的感情重新升温,证据就是不久前,他们给我添了一个妹妹。
我实在没想到,自己二十多岁还能迎接来一个血脉相连的妹妹,这感觉太奇妙了。
……所以,既然他们都给我添了一个妹妹了,我再不回家看看,真的实在说不过去。
我真想知道过去那个压抑的“家”,现在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怀抱着这样复杂的情感,我带着自己乐队的朋友,一路从美国飞回了那不勒斯,又领着他回了庄园。
“妈妈,这是芬恩,我们乐队的吉他手。”
母亲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但出于良好的修养,她还是微微朝着我和芬恩点了点头。
这情况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她一直反对我离开家乡出去玩乐队,“我们家族从来没有人从事过这样的行当”,这是她当初跨洋电话指责我的原话。
但是我现在经济独立了,又住得远,她管不着我。
管家还偷偷告诉过我,现在母亲非常害怕我再也不回家,所以每次给我打完电话后都会偷偷哭泣,她已经尽力避免和我进行争论了。
唉,妈妈。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免复杂起来,即便她现在没有给我好脸色,我依然甘之如饴。
毕竟母亲永远是母亲,我对她感到尊敬。
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了轮廓的父亲,这时候也发言了。
“回来了就好,”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充斥着和我不熟的尴尬,“这是你的妹妹维拉。”
他指了指坐在儿童椅上、穿着公主裙的一个小女孩。
我早就看见了——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又看了自己这个更为陌生的妹妹一样。
葡萄一样又大又圆的黑色眼睛,卷曲又柔软的额发,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嘴唇。
“真可爱,”我发自内心地夸奖,“像白雪公主。”
“哼,”母亲却道,“而你小时候像天使。所有见到你的人都说你就像教堂里的壁画。”
我扯扯唇角,一方面有点感动于母亲对我的认可,另一方面感到警惕——
果不其然,她的下一句话就是:
“我真是不明白,我明明把你生得这么美丽又聪明,你为什么非要去……”
管家轻咳一声。
母亲的指责戛然而止,她把滔滔不绝的抱怨咽回了肚子里,半晌,我听见她失落的一声:
“算了。”
“好歹在这一行里干得不赖。”
……
她的确变了很多。
吃过晚饭,谢绝了管家提出的家庭影院的建议,我开车带着芬恩在外游荡。
我的车技已经进步了许多,至少不会再担心多开几次车就会被吊销驾照了。
“刚才让你见笑了,我妈妈就是有点爱唠叨,其实她还是爱我的……只是人们对于表达爱的方式看法不一样吧。”我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着话题。
“哈哈,”芬恩笑着附和,“看得出来。而且你也爱她,很明显的。”
“我一直很爱她,也很崇拜她,虽然有时候会因为她而痛苦,但是没有她就没有我。”我说。
芬恩突然注意到街边角落里的酒馆:
“嘿,琪亚拉,我们过去那边喝一杯吧?好久没放松了。”
我同意了他的提议。
乐队虽然取得了一定成就,但还没有火爆到所有人都能认出我们的程度,所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停车,我和芬恩就大喇喇地直接走进了酒馆。
酒馆的装潢不算特别,但所有搭配和选项都非常舒适,让人宾至如归,这里放的音乐也很好听,芬恩一坐下,就赞不绝口:
“这里真不错。”
我漫不经心地说是的。
芬恩开始点单,问我意见,我说听他的就可以。
他于是一个人点了两杯酒,接着回头对我说:
“我发现你一回到意大利,就有点心神不宁,本来我认为那是你对于回家的忐忑,可是你都已经回过家了,看起来还是心不在焉的。为什么?”
“哦,这里毕竟是我的故乡,”我说,“我在担心自己可能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和以前的朋友相遇。我还没想好到时候怎么和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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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狐疑:“这需要为难吗?直接说‘嗨’不就行了吗?”
我说:“对我来说,挺难办的。”
芬恩沉默。
服务员端来了两杯酒。
“比起那个,”他问我,“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考虑。”我简短地回答。
芬恩松了口气,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低头捣鼓起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戒指上大大的粉色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那就好,我真的非常……”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人踉跄着撞过来,倒在我们这一桌上,酒水随之洒落,我赶紧站起来避开,芬恩离得近,没那么好运,湿了半条裤子。
他咒骂着什么,肇事者不停地和他道歉,语气可怜,说着自己的贫穷和凄惨境遇,诉说的故事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芬恩于是摇摇手让对方离开,不追究他的责任。
然而,等那个撞翻我们的家伙走了好一阵子以后,芬恩才反应过了,他的昂贵戒指不见了。
“该死的!”他骂了一声,火急火燎地冲出去了。
我付了钱结完账,紧跟着出去,就在酒馆不远处,看见了芬恩和一个熟悉的金色身影。
乔鲁诺手里捏着一枚戒指,递给芬恩。
我的脚步停在了在原地。
三年过去了,我竟然还记得他的名字每个字母要怎么拼写,也还能辨认出他的五官和几年前比又有了怎样的成长和蜕变。
乔鲁诺敏锐地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抬起头来,目光越过芬恩,和我对视。
芬恩也回过头,他接过戒指,笑容灿烂地和我招手,高声道:
“有好心人帮我们把戒指找回来了,小琪!”
我不太想挪动脚步往那个方向过去。
芬恩没有多想,丢下乔鲁诺,主动朝我跑了过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戒指塞进我手里,让我评价:
“漂亮吧?我自己设计的,你看怎么样?”
乔鲁诺站在远处,一动不动,五官藏在夜色中,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态。
芬恩想要向我们乐队的主唱吉娜求婚,他咨询了我很多意见,我知道他们情投意合,想要撮合他们,所以一直很配合。
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我和芬恩如今一起欣赏同一枚戒指的举动,怕是亲密得有点过分了吧?
乔鲁诺会怎么想呢?
他有新的恋人了吗?他还在意吗?他还能认出我吗?
疑惑缠绕之下,我根本无心顾及芬恩,手上握紧了戒指,面上却忍不住对着乔鲁诺怔怔出神。
……他怎么还站在那里?
过来呀,快过来。
让我们能够面对面地交谈一次吧?
……不管理智怎么阻止,见到你的一瞬间,我发现我还是很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