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好彩——像个好哥哥一样
作品:《所以我求求你》 ---“六月有儿童节,你要回去吗?”这下我彻底看清了他嘴角扬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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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还没等我缓过来,就已经坐上了海船。
如果用花来比喻我,回家的我就是阳光灿烂的太阳花,从家回到香江的我就是萎了的花。
在海船上,我点开手机的日历表,喃喃道,“清明节加上周六日就放三天,来回太麻烦了,就回不了了。五月有端午节,这次有五天,恰好又五月四是我们哪的花朝节。”
我看着这段时间又对我温柔了许多,像个好哥哥一样的李嘉祐。
“李嘉祐,端午节你陪我回家好吗?”
李嘉祐有个妹妹,李超莹我也看见过,会和他撒娇,所以我自我感觉他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所以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恳求。
李嘉祐最近也总是用他漆黑的眼珠安静地望着我,这种眼神我数次怀疑过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误,似乎还挟带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色欲。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标记行为太多而导致的。
这种眼神实在是让我捉摸不透,因为有时是看起来有占有欲的色,但有时看起来又特别温柔。
李嘉祐的眼皮是很干净的开扇型,这种眼型,笑起来其实是显得很纯粹的,不笑的时候,看眼尾的小扇子也莫名觉得温柔。
“嗯。”李嘉祐缓慢地眨动眼睛,视线环视了一圈我的脸,最后落在我手上的屏幕上。
不知怎么的,我感觉他好像笑了一下。
“才三月就开始想五月的事了?”
“六月有儿童节,你要回去吗?”这下我彻底看清了他嘴角扬起的弧度。
儿童节?才一天,嘲笑谁呢。
啊啊啊啊绕过去了,就算是一天又怎样,我又不是小学生了。
“儿童节回去的话,清明节也要回去。”
李嘉祐不接我的这个腔,转而问我,“你说你这么恋家,以后你嫁人了怎么办?”
我脸微微涨红。我是个beta,谁说我以后一定会嫁人。虽然我的性取向的确是下位,但我自认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嫁人?我是个beta,我也能娶老婆回来。”我反驳他。
“你喜欢beta还是omega?”李嘉祐问我,很好奇的样子。
“我喜欢beta。”我干脆道。
听完了我的话,我看了一眼李嘉祐,却发现他的脸不知何时沉了下去。
“喜欢beta啊。”他在嘴里转着圈呢喃道。
我对他解释,“alpha和omega之间都有信息素的影响,本来就是天生一对,beta本来就是找beta比较好。”
“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定,那要是你以后嫁给了一个alpha呢?”他又继续问我嫁人这个话题。
我看向李嘉祐,心里起了一团疑云。
李嘉祐怎么从一开始就觉得我会嫁人,而且还问他以后嫁给了一个alpha。
他不会……
结合他最近的某些行为和眼神,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淡定回答他的问题,“alpha啊?要是和我一样是南墩岛的就最好了。”
李嘉祐应该以后都会留在香江吧,就算不是,也很大概率会是内地沿海的富庶发达城市。
这些都在我爸妈对我姐说的最好可嫁之地。
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很自然道,“要是在离南墩岛不算太远的地方也可以。”
李嘉祐黑沉的眼珠子突然盯着我,他的眼神应该是有些遗传到他爸的,像头年轻的狮子,双眼犀利地像雄狮子巡视领地。
“那香江呢?”他用几近直白的意思问我。
我脸微微发烫,不太敢直视他的脸,装看不懂,佯装自然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就隔段海,当然不算远。”
“要是太远,我爸妈根本不会为了资助让我去你家好吗?
玛德,就跟讨论了我要不要嫁给他一样,明明就问我对以后对嫁人的看法,居然该死的有一点点暧昧。
听完了我的话,李嘉祐舒眉笑了,在船边流动的蓝色海洋中,眼尾的扇子合了起来。
他这个时候笑,我当然尝出了一点羞意,但又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落地香江,陈师傅过来接我们回天峦颂。
汽车驶入盘山公路,抬眼就看见了天峦颂的门口的大花园,现在是即将春天,院子里的蔷薇是四季都开的,如今正开得盛,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气息,还没长出绿叶的桃枝已经露出粉嫩花苞。
不过我来不及欣赏天峦颂的春天,我的作业还没写完。
不是没写完,是都没动过。
原本年前回家十五天,我想着就回去十五天,回家就好好玩,带什么作业,结果到回来了,又准备过年,这边的富宅每晚都砰砰砰不要钱似的放烟花,过年的气氛浓郁,我就想着都过年,过完年再写也来得及。
而且要是回家谈拢,压根就不在那里读了,根本就不需要写。
然后后面李嘉祐又突然带我回家,当然也没带回家。
好几本练习册子,我熬了个大夜把答案浑水摸鱼地随便填上,终于在凌晨两点完成了大部分。
再睁开眼就是要上学的日子了。
语文的阅读理解的答案又长又臭,就算选择性抄答案也得把问答的空行填个大致。
上了车,我熟练地拉出车座中间的隔板,在上面艰难地抄写。
“作业都没写完?”李嘉祐眼底露出一点笑意望着我。
“嗯。”我头都没空抬起,闷嗯了一声。
“你以为要转学了所以就没写?”
“嗯。”有一部分原因。
“抄有什么用?又学不到东西,反倒累到手了。”李嘉祐用一个学霸的角度淡淡评价我的行为。
“老师要检查的。”我简单反驳。
“你怕老师?”
“谁不怕。”我窝囊道。
李嘉祐应该就不怕,对着我哧哧笑了几声,像是在幸灾乐祸。
在下车前,虽然到最后,我的字都要飞起来了,但是不管了,还是要全都填完,不能有特别明显的空行。
虽然初三了,这边初中升高中没有升学压力,就是本校内初中部直升高中部,回到教室里,一堆人都在埋头补作业的画面看了让人心安。
同桌也在写,看见了我,问,“你寒假作业写完了?”
我在他们焦头烂额的凸显中,竟有一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抄完了怎么不算写完了,“写完了。”
只是没等我得意多久,下午第二节课的报应就来了。
“有些同学一看就全都抄答案,答案有的就直接抄上去,长的连抄都懒得抄全,答案上没给的,注释写的是略,他答案也填个略。”
“这是个态度问题啊。”
“略是什么意思啊?”
“也就是你去考试了,你不会做,你就给老师写个略吗?”
“很有脾气吗?”
“是省略下来不想让老师看到吗?”
教室里顿时一阵哄堂大笑,我脸微微发热,也渐渐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荒谬。
但我知道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干。
国文老师念寒假作业有问题的出去走廊罚站,顺便端正态度把寒假作业补全。
她是个细心的女老师,还细致把几个写了略的人记录了下来,念我们的名字时候,教室里又是一阵喧闹的笑声。
我脸皮子薄,接过早上才赶完的语文册子灰溜溜走到走廊里补作业。
初三的教室恰好和高三的教室同一层,一个逐渐上升的回形状,李嘉祐和一位男alpha同学,或许是去办公室找老师,恰好在这节课上经过我们的班级。
旁边的beta和omega同学,都在见到李嘉祐和他身边那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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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挺拔的alpha要经过时,突然从安静的环境下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哄笑声。
我起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回头瞥了一眼,结果就撞进了那道深邃的视线里。
我们的姿势很明显就是被罚站的,我有一种被抓包的羞耻,连忙回头埋进作业本上,捏着笔装认真写题。
“被罚站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我淡定回头,轻嗯了一声。
“不是都抄完了吗?”
“有一些没抄完被逮到了。”在众人的目光中,我像是被家长抓包了一样。我羞耻难当地含糊道。
李嘉祐刺耳地嗤笑一声才离开。
受班主任的命令,各科的寒假作业全都一一退货,我再也不敢这么干了,晚上吃完饭就回房间灰头土脸地改作业。
答案就薄薄两张纸,出书的也是个偷奸耍滑的惯犯,凡是一看答案长的题目全都填个略。
我安静下来仔细写题,门外突然传来一下一下又沉又缓的敲门声。
这种节奏一般是李嘉祐的。
要是他这个时候犯易感就麻烦了,作业明天就要交了,被标记完,我头都是昏的,别说解题了。
我头皮微微发紧跑去开门。
只见李嘉祐端了一碗一看就是三太太亲手弄的酸奶水果碗。
刚吃完饭,吃这个确实感觉很清爽。
“给你的。”他单手递给我。
“谢谢啊!”我惊喜道,双手捧过。
“你还在补作业?”
手里的玻璃碗溢满果香,要是夏天吃会更好吃,我叉了块草莓吃,一边美滋滋地点了点头,“嗯,全都退货了,要我们把不认真的全都补好。”
李嘉祐没出去,闲庭信步走了进来,看了一圈我的房间,最后视线落在我的床上。
“你这蚊帐挺别致啊。”
我从小到大的床都是有蚊帐,没有蚊帐我其实总觉得不太安全,很怕在我睡着以后有什么蚊虫爬到床上咬我,就算不咬我,一想到它来过我的床,我也觉得膈应。
虽然男生很少会用这种粉色,但只是房间,都花钱了,装也花了这么多时间,凑合用用又没啥。
“怎么了?”我觊向李嘉祐。
“我就喜欢粉色的蚊帐了,不行吗?”
“行,我没说不行。”李嘉祐眼里流出稀松的笑意。
“夜里还是有很多蚊子咬你吗?”李嘉祐看向插座上一直亮着的驱蚊灯,难得说话是直接的关心。
“现在又不热。以前夏天很多,现在好很多了。”
他可能是真的挺闲的。在我吃果的间隙,又去拿我的作业看。
“你还有多少没写完?”
一细想到底有多少要写,我的心就又蔫蔫地,“还有数学,英语,物理,生物。”
“一个晚上你写得完吗?”
今天经历的,真让我尝到了一些后悔,下次我再也不拖拖拉拉了,我愁眉苦脸道,“应该吧。”
“我帮你写。”听了我的述说,李嘉祐看着我说。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真的吗?”
李嘉祐抱着臂,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
“好呀好呀。”我连忙道。
其实短时间我也学不到这么多。我爽快地把最愁人的数学递给李嘉祐。
“你先帮我写数学吧。字写丑点。”
李嘉祐就在我旁边拉了张椅子,拿了支笔,就写了起来。
有了他的帮助,我写得很快,不会的也不用到处翻书,一问他,他看了一眼就知道填什么。
十二点楼下西洋钟响起的时候,我比预期早很多完成了作业。
我昨晚就很晚才睡,本来今天上课都打了哈欠,这时候早已经困得不行了,看着李嘉祐都隔了一层水雾似的。
服了,写个作业写出喝青啤的感觉。
“谢谢你。”我揉了揉眼睛,迷瞪着眼对李嘉祐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