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孟北枳,叫我的名字……”

作品:《野玫瑰别撩了,禁欲机长上头了

    孟北枳不答反问,“你想我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话音落下。


    下巴被人抬起。


    傅望野欺身压下,带着凉意的唇印在孟北枳的唇角。


    比起第一次。


    他现在倒是学乖了,温柔许多。


    不过没维持多久,就又发了狠。


    带着薄茧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让她不得动弹一点。


    单薄的毛衣被推上去,细软白腻的腰肢,彻底暴露在面前。


    傅望野嗓子更哑:“孟北枳,说我是谁。”


    终于能够呼吸,因为缺氧,孟北枳脑袋有些晕。


    听见他问。


    缓缓回答,“傅望野。”


    “再说一次。”


    “……傅望野。”


    “为什么不玩射击了?”


    本来亲昵的氛围因为这个问题的出现被打破。


    孟北枳脑袋清醒过来瞬间。


    她对上傅望野深邃的眼神,愣神不过瞬间。


    便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不想听这些,做不做?”


    -


    窗外夜色渐浓,肆意的寒风都被挡在窗外,而后不得不带着不甘,穿过高楼大厦,吹向另外的方向。


    然后再一次受到了阻拦。


    陆让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的寒意还没消散。


    他才从孟北枳家过来。


    孟北枳没回他的消息,他也没等到人。


    垂目看着楼下已经凌晨仍旧川流不息的街道。


    他直接将手里的文件往后一扔,纷纷扬扬的白纸就全部落在地上。


    旁边站着的秘书低头减少着存在感,生怕被连坐。


    “怎么这么生气?”


    孟南柚推门进来,看到满地的白纸很是诧异。


    陆让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脸上的戾气尽数收敛回去:“你怎么还在公司?”


    孟南柚弯腰将文件都捡起来递给旁边的秘书:


    “你不是给我安排了新综艺吗,我想研究一下流程和理论,免得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


    “再说了。”


    她笑了笑,“这个综艺还是要去塔台那边,北枳也在那里,我总不能给她丢脸吧?”


    陆让嗯了声。


    很明显,他心情不太好。


    孟南柚眼里闪过一抹晦暗,唇角依旧带笑。


    “你还在担心北枳?”


    陆让没出声。


    孟南柚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也是因我而起,我应该和她解释清楚的。”


    “但是北枳这两天应该不想见我。”


    她无奈:“毕竟马上就是阮卿女士的生日了。”


    阮卿,是孟北枳的妈妈。


    如今还躺在私人疗养院里进行治疗。


    孟南柚点到为止没有多说。


    毕竟知道孟家事情的人也清楚,孟南柚的母亲苏秀,曾经是孟文成的初恋。


    说得好听是初恋,难听点就是情人。


    即使苏秀如今已经登堂入室,成了孟家明面上的女主人。


    也并不光彩。


    更何况当年还有传言,阮卿就是被苏秀逼着跳楼的。


    孟南柚脸上适当露出一抹欲言又止来。


    她轻轻叹气:“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陪着她,北枳也早就习惯了你在她身边,所以有时候会任性一点。”


    “有些话我说出来并不合适,我们之间的误会也很深,北枳也一直都讨厌我——”


    孟南柚顿了顿,微微偏过头。


    垂落的睫毛在鼻梁上留下一道轻轻的阴影。


    她和孟北枳的容貌本就有几分相似。


    这个角度尤其是。


    灯光阴影落在她身上,恰到好处渲染出一抹我见犹怜的脆弱。


    她说道:“陆让你去哄哄北枳吧,如果她真的很介意我签约龙跃得话,我们的合作可以作废——”


    “毕竟你知道她情况特殊,是个病人。”


    没人说话。


    安静到落针可闻。


    孟南柚不经意抬起睫毛。


    刚好看见陆让沉郁的眉心。


    半晌后,他冷声:“没有因为她是病人,就什么都迁就她的道理。”


    这话出口。


    缠绕在陆让身边一整晚的不悦就此散开。


    孟南柚说得没错——


    这些年他都哄着孟北枳,反倒是把她惯得骄纵起来了。


    竟然还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妥协?


    陆让眼底阴阴沉沉。


    就孟北枳那种随时发病的情况。


    除了他,根本没人愿意要。


    她既然要作,那就长点教训!


    -


    孟北枳醒来时,忍不住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


    过度的运动,让她昨晚睡得很好。


    也就是身上现在都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难受,跟骨头都被人拆了一遍似的。


    衣服在昨晚就彻底报废。


    索性起身下床拉开衣柜门,随手拿了件傅望野的卫衣。


    下摆刚好遮住大腿。


    黑色卫衣,同白皙笔直的腿形成鲜明对比。


    房门恰好被推开。


    傅望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进来。


    抬眼看见孟北枳身上自己的衣服时,他明显一顿。


    孟北枳像没看见他的反应似的。


    淡淡道:“你家地址怎么填?我买点东西。”


    傅望野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大,尤其是袖子长出来一大截。


    傅望野把视线从她纤细的脖颈上移开。


    “买什么,我可以帮你——”


    “买衣服。”孟北枳直接打断他。


    似笑非笑道:“昨晚被你扯坏的衣服。”


    傅望野喉结滚了滚,说不出来话。


    孟北枳抬腿往外走:“你的衣服我会买一件同样的还给你。”


    傅望野跟在她身后。


    默然片刻。


    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需要我把开锁密码给你吗?”


    “反正我看你挺喜欢我家的,知道密码的话方便一点?”


    这句话的含义还挺多。


    孟北枳脚步不停。


    坦然道:“我以后不一定还来,没必要。”


    傅望野气息一凝。


    “不来我这里,那你准备去哪儿?”


    孟北枳说:“回家呀,或者朋友家。”


    “和我们一样关系的朋友?”他脱口而出。


    孟北枳终于停下来,回头看向他:“哦,我们什么关系?”


    冬天的早晨,太阳总是会晚一些。


    金灿灿的阳光洒进餐厅,象征着今天是个好日子。


    孟北枳没等到傅望野的回答,自顾自说道。


    “我今天还有事,衣服送来就走。”


    堆在心里的情绪不仅没能被疏通,反而还被人踩了两脚,堵得更厉害了。


    傅望野脸色并不好看。


    他们是什么关系——


    都他妈睡了两次了还能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