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新官上任,刘海中找茬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何雨柱一听是刘海中,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老小子又来干嘛?”他嘀咕了一句,脸上满是不乐意。
昨天刚当上一大爷,今天就跑来耍官威了?
江河却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开门。
对付刘海中这种官迷,不能硬顶,得顺着他的毛捋,把他捧得高高的,让他自己摔下来。
“来啦!”何雨柱不情不愿地去开了门。
门一开,刘海中那张堆满了“领导式”微笑的胖脸就挤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他那两个跟班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海中背着手,挺着个大肚子,迈着八字步,
先是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扫来扫去,最后才落在江河和何雨柱身上。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领导视察工作的派头,慢悠悠地开口:
“傻柱啊,小河啊。这房子收拾得怎么样了?”
“还行,刚准备收拾。”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嗯。”
刘海中点了点头,官威十足地说道:“我今天来呢,是代表咱们院里的管事会,来跟你们说几件事。”
“第一,你们家现在添了新房子,这是大喜事。
但是呢,按照规矩,这房子的事,得跟院里报备一下,在咱们院的互助友爱基金里,登记造册。
以后这房子就是你们家的私产,谁也抢不走。”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好像真是为了江河他们家好。
但江河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小子,哪里是来登记造册的?
他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插手房子的事,彰显他一大爷的权威。
顺便看看能不能捞点什么好处。
何雨柱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刘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这房子是我们花钱从一大妈手里买的,白纸黑字的字据都在。
我们自己的房子,凭什么要跟院里登记?”
“哎!傻柱你怎么说话呢?!”刘海中当场就拉下了脸,声音也严厉了起来。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
在院里登了记,以后就算出什么纠纷,院里也能给你们做主!
你现在是咱们院的三大爷了,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
他直接就给何雨柱扣上了一顶“没有组织纪律性”的大帽子。
何雨柱气得刚要反驳,江河却抢先一步,把他拉到了身后。
江河的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谦卑又恭敬的笑容。
“一大爷,您别生气,我姐夫他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先是把何雨柱摘了出来,然后话锋一转,满脸崇拜地看着刘海中。
“一大爷,您说得太对了!
我们刚得了新房子,是该跟您这位院里的大家长汇报一下!
我们这不正准备收拾好了,就去您家请示您呢嘛!”
“您看,我们这房子,年久失修,这墙也得刷,地也得平。
我们俩眼一抹黑,啥也不懂。还
想着请您这位一大爷,给我们拿拿主意,指导指导工作呢!”
江河这番话,把刘海中捧得是浑身舒坦。
什么叫大家长?什么叫指导工作?
这话说得,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刘海中脸上的怒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孺子可教”的满意。
他背着手,挺着肚子,在屋里踱了两步,指点江山般地说道:
“嗯,小河这觉悟就很高嘛!傻柱你得多跟小河学学!”
“这房子嘛,我看是得好好修整一下。
这墙面得用石灰水刷两遍,才亮堂。
这地面嘛,最好是用洋灰(水泥)找平,结实,还好打扫。”
他装模作样地指点着,完全进入了一大爷的角色。
“一大爷您真是高见!”江河连忙附和,脸上的崇拜之情更浓了。
“我们就是这么想的!可是……这石灰、洋灰、还有木料,现在可都是紧俏物资,不好买啊。”
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苦恼。
“我们正发愁呢,就想着,您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面子大,路子广,认识的人多。
您看……您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弄点材料回来?钱我们自己出!”
江河这手太极推得是炉火纯青。
你不是要当官吗?不是要指导工作吗?
行啊,现在难题来了,你这个一大爷,管还是不管?
你要是管,就得去跑关系托人情,费心费力。
你要是不管,那你这个一大爷的威信何在?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以后谁还听你的?
刘海中当场就被噎住了。
他就是个七级锻工,平时在厂里除了会抡大锤,耍官威,他哪认识什么卖建材的人啊?
他本想一口回绝,可对上江河那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再想到自己刚当上一大爷,这第一炮要是放个哑炮,以后还怎么在院里立威?
他牙一咬,心一横,猛地一拍自己那肥硕的胸脯。
“咳!多大点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刘海中大包大揽地说道,
“我跟我们厂采购科的李科长,关系好着呢!
回头我找他去!保证给你们把材料弄得妥妥的!”
他这是在吹牛。
他跟李科长就是点头之交,人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为了面子,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哎哟!那可真是太谢谢您了!一大爷!”江河激动地握住刘海中的手,
“您真是我们院里的大救星!这事要是办成了,我们家一定好好谢谢您!”
“好说!好说!”刘海中被捧得飘飘然,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他心满意足地又“指导”了几句,这才背着手,带着两个儿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何雨柱不屑地“呸”了一口。
“小河,你还真信他能弄来材料?他就是个吹牛的草包!”
“姐夫,我当然知道他弄不来。”江河神秘地笑了笑。
“我就是要让他去碰一鼻子灰。让他知道,这个一大爷的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
何雨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们刚把刘海中送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前院的二大爷阎埠贵,就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溜达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精明的笑容,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
“傻柱,小河,恭喜恭喜啊!这下可算是鸟枪换炮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脖子,往屋里打量,那双老花镜后面的小眼睛,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二大爷,您有事?”江河客气地问道。
“咳咳,也没啥大事。”阎埠贵放下搪瓷缸子,搓了搓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我就是来提醒你们一下。
昨天晚上成立的那个互助友爱基金,三百块钱呢!可不是小数目。
这钱放在谁那儿,都不合适。依我看啊……”
他话还没说完,江河就笑着打断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