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拿棒梗开刀,刘海中要立威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话音一落,院里的风向立刻就变了。


    “哎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孝敬老太太是应该的,这事儿傻柱做得对!”


    “那棒梗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堵着人家门骂人呢?”


    刘海中的脸,由黑变红,由红变紫,跟开了染坊似的。


    他本来是兴师问罪来的,结果被江河三言两语,就给说成了他们这边不占理。


    这小子,心眼也太多了!


    就在这时,江河话锋一转,目光直直地落在刘海中身上,那眼神里是少年人毫无保留的真诚和依赖。


    “二大爷,您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您最有威望,也最讲道理。


    您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啊?我们……我们都听您的!”


    他直接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又原封不动地,送回到了刘海中的手里。


    刘海中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一团乱麻。


    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说何雨柱错了?孝敬长辈,谁敢说一个“不”字?


    说棒梗错了?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能当场躺地上打滚,指着他鼻子骂上三天三夜!


    他这个新上任的一大爷,要是第一炮就放个哑炮,以后谁还听他的?


    刘海中额头上的汗珠滚了下来,他拼命转动着他那并不灵光的脑子。


    “咳咳!”他重重地咳嗽两声,试图稳住场面,摆出领导的架子。


    “我看,这事儿啊……主要是个误会。”


    “棒梗还小,不懂事,想喝口汤,这个心情我们能理解。


    何雨柱呢,他孝敬聋老太太,这是咱们院的风气,是好事!


    我看,都没错,都没错嘛。”


    他想用这种和稀泥的方式,赶紧把这事揭过去。


    可江河哪里会让他如愿。


    “二大爷,您说得是,就是个误会。”


    江河往前一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您瞧瞧,棒梗还躺地上呢。


    他指着我姐夫的鼻子,骂他是坏分子,骂他绝户……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在厂里还怎么做人?”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


    “还有我们家,这才刚搬来几天,就摊上这种事。


    以后院里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还不得以为我们家是那种斤斤计较,容不得孩子的人家?


    这……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在院里待下去啊?”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扎在刘海中的心窝上。


    你不是要当一大爷吗?你不是要管事吗?


    现在棒梗骂人了,我们家名声受损了,你管,还是不管?


    你要是不管,你这个一大爷,就是个屁!


    刘海中的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三大爷阎埠贵,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


    阎埠贵慢悠悠地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低头研究起了地上的砖缝,


    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这浑水他可不蹚。你刘海中不是爱当官吗?


    行啊,你自己解决!


    刘海中心里把阎埠贵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只能硬着头皮,转向还躺在地上的棒梗,厉声呵斥:


    “棒梗!你给我滚起来!马上给你柱子哥和江河道歉!”


    “我不!”棒梗脖子一梗,两脚乱蹬,耍起了无赖,


    “他就是坏分子!他家吃肉,我们家啃窝头!凭什么!”


    “你这个小兔崽子!”刘海中气得手指头都开始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了起来。


    “哎哟喂,二大爷怎么了这是?连个小屁孩都管不住了?您这官威,好像不太行啊!”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许大茂。


    他双手抱在胸前,斜靠在门框上,满脸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昨天他跟江河私下通过气,今天就是来履行盟友的职责的。


    他早就看刘海中这官迷心窍的样子不爽了,今天有江河这个妖孽在前面顶着,他必须得出来踩上一脚。


    刘海中看见许大茂,火气“噌”的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许大茂!这里没你的事!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煽风点火!”


    “怎么就没我的事了?”


    许大茂迈步走了出来,站到江河身边,下巴一扬,理直气壮。


    “我许大茂也是这院里的住户!


    院里出了这种事,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了?


    再说了,江河兄弟现在是我朋友,他受了欺负,我能眼睁睁看着?”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许大茂和何雨柱是几十年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怎么一转眼,就跟何雨柱的小舅子称兄道弟了?


    江河心里暗笑,许大茂这家伙,坏是真坏,但脑子也是真活。


    “二大爷,”许大茂故意学着江河的腔调,把二大爷三个字拖得老长,


    “我看这事儿啊,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棒梗这小子,从小到大什么德行,院里谁不知道?


    偷鸡摸狗,哪家没被他祸害过?


    以前有易中海那个老伪君子护着,大家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好了,易中海滚蛋了,您当了家,这第一件事,可不能再和稀泥!”


    他环视一圈,声音陡然拔高。


    “您今天要是不拿出个章程来,杀鸡儆猴!


    以后这院里,还不得翻了天?


    今天他敢堵着门骂街,明天就敢上房揭瓦!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得刹住!”


    许大茂的话,瞬间点燃了院里积压已久的怨气。


    “对!大茂说得对!这贾家小子是该好好管管了!”


    “没错!上次我家窗台上的咸鱼干就是他偷的!”


    “还有我家……“


    民意如潮,一下子全都压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天,他要是不把棒梗办了,他这个一大爷就彻底成了全院的笑话。


    刘海中牙关一错,眼中凶光闪过。不就是个贾家吗?


    易中海都去大西北了,他一个七级锻工,月薪七十块,还怕一个寡妇和一个老虔婆?


    他猛地一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好!许大茂说得对!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刹住!”


    他霍然转身,挺着大肚子,对着院里所有人,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宣布:


    “今天晚上,就在院里,开全院大会!


    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审一审他棒梗偷鸡摸狗,辱骂长辈的破事!


    也顺便讨论讨论,以后咱们院里的规矩,到底该怎么立!”


    这话掷地有声,全院哗然。


    地上的棒梗吓得脸都白了,开全院大会审他?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土都来不及拍,哭嚎着就往家里跑。


    “奶奶!奶奶!他们要开会斗我!”


    “砰!”


    贾家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刘海中看着这副场景,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顺了。


    他重新背起手,挺起肚子,走到何雨柱面前:


    “傻柱,江河,你们放心!


    今天这事,我刘海中管定了!晚上开会,必须到场!”


    “行,二大爷,我们都听您的。”江河的脸上满是感激,声音都有些颤抖。


    刘海中十分受用地点点头,感觉自己终于把局面给控制住了。


    他迈开八字步,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后院了,看样子是回去琢磨晚上的发言稿,要大展神威了。


    看着他那副德行,何雨柱不屑地朝地上“呸”了一口。


    “小河,瞧这老小子给得意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姐夫,就得让他当。”江河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


    “他跳得越高,等会儿摔下来,才摔得越狠。咱们啊,晚上就等着看好戏吧。”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何雨柱和江河都推着自行车,江雪和江山江月跟在旁边。


    昨晚的全院大会,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刘海中为了他那一把手的威风,是真下了狠手。


    棒梗从小偷鸡摸狗的烂事被他一件件抖落出来,从许大茂家那只失踪的老母鸡,


    到三大爷家窗台上晒的咸菜疙瘩,人证物证摆了一地。


    贾张氏不出所料地在会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召唤她那死鬼老贾。


    可刘海中这次是铁了心要立威,直接一句“再闹现在就送你去派出所”,就把贾张氏给噎得死死的。


    最终的处理结果下来,大快人心:


    棒梗当着全院人的面,给何雨柱和江河鞠躬道歉。


    最后,贾家还要负责打扫院里公共厕所一个月!


    刘海中经此一役,威信大立,走路都开始带风。


    而何雨柱和江河,纯粹是看了一场解压大戏,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小河,咱们今天去派出所,那笔赔偿款应该能拿到了吧?”


    何雨柱兴奋地问。


    “差不多。”江河迎着晨风,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