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傻柱觉醒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姐夫,你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江河直接打断了何雨柱的幻想。


    “贾张氏是滚刀肉,秦淮茹会演戏,顶多就是进去教育几天,罚点钱,厂里给个处分,这事就翻篇了。”


    江河语气平淡,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何雨柱头上。


    “至于易中海,”他顿了顿,


    “他是八级钳工,是厂里的宝贝,杨厂长不会为了这点事开了他。


    最大的可能,就是撸掉一大爷的身份,降点工资,等风头过去,他们照样回这个院里来恶心咱们!”


    何雨柱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反胃和滔天的怒火。


    “那怎么行!他们还敢回来?老子见他们一次打一次!”


    “打一顿?”江河反问。


    “今天他们用仙人跳,明天就能在饭里下药,后天就敢往小山和小月的被窝里放蝎子!


    千日防贼,你防得住吗?”


    一提到孩子,江雪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抱住怀里熟睡的江山和江月。


    何雨柱也哑火了,拳头攥得死紧。


    他不得不承认,江河说的是事实。


    跟这帮没了人性的畜生住在一个院子,就是睡在火药桶上,随时都可能家破人亡。


    “那……小河,你说咋办?”何雨柱彻底没了主意,满眼都是对江河的信赖。


    江河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姐夫,我问你,你爸何大清,去保定这么多年,真就一封信、一分钱都没寄回来过?”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眼神里全是怨恨和不屑。


    “提那个老东西干什么!为了个寡妇,连亲儿子亲闺女都不要了!我早当他死了!”


    何雨柱啐了一口,“一大爷都跟我说了,那老东西在保定好着呢,压根就没想过我们!”


    “一大爷跟你说的?”江河立刻抓住了重点,


    “他怎么知道的?他去保定找过?”


    “那倒没有。”何雨柱摇头,


    “一大爷说是托人打听的。


    再说,他要是真寄东西回来,邮递员送信,满院子的人还能不知道?


    这么多年屁都没有一个,就是他没良心!”


    江河心中冷笑。


    邮递员送信,是全院都知道。


    可要是有人把信提前拿走,再把里面的钱票抽出来呢?


    这个年代的大杂院,邮递员图省事,把信统一交给管事大爷分发,太正常了。


    这其中的猫腻,可就大了去了!


    “姐夫,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江河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魔鬼的耳语。


    “万一……你爸寄了信,也寄了钱,但是被院里某个‘德高望重’的人,给扣下了呢?”


    “你说什么?!”


    何雨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身后的板凳被带倒,哐当一声巨响!


    他双眼瞬间赤红,死死地盯着江河,嘶吼道:


    “不可能!谁他妈敢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儿!”


    “怎么不可能?”江河步步紧逼,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仔细想想!”


    “谁最不希望你跟你爹联系上?”


    “谁最希望你无依无靠,只能把他当亲爹孝敬?”


    “又是谁,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你爹的坏话,让你恨他入骨,好死心塌地给贾家当牛做马?”


    江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何雨柱的天灵盖上!


    他不是真傻,只是被易中海洗脑了十几年,思想早已僵化。


    此刻被江河点破,过去无数被忽略的细节,瞬间在脑海里炸开!


    为什么一大爷总是拦着不让他去找爹?


    为什么每次问起,他都说“你爹过得好,别去打扰他”?


    为什么他对自己那么好,却从来不真金白银地掏钱,反而让自己一次次掏空家底去接济贾家?


    何雨柱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一个足以颠覆他前半生的可怕念头,破土而出。


    “不……不可能……一大爷他……他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声音在发抖,他想反驳,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些年被灌输的怨恨,此刻看来,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江河知道,火候到了。


    “姐夫,是真是假,一查便知。”他扶住何雨柱的肩膀,语气冷静得可怕。


    “邮局的汇款,笔笔都有存根记录。只要他寄过,就一定能查到!”


    “明天,等记者采访完,你就去厂里请假。我陪你一起去邮局!”


    “如果查出来,真没寄,那咱们就当白跑一趟,你也彻底死了这条心。”


    “可如果……”江河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寄了……”


    “那咱们就拿着证据,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私扣他人信件,侵占他人财物,这是刑事重罪!


    到时候,就不是降级罚款那么简单了!”


    江河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他易中海,不死也得扒层皮,滚去大西北啃一辈子窝头!”


    何雨柱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死死攥着拳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将整个屋子点燃。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查!明天就去查!”


    江河点了点头,大局已定。


    易中海,你想玩阴的,我就用阳谋,把你扒个底朝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转身安抚了一下吓坏的姐姐:


    “姐,姐夫,早点休息。天塌不下来,有我顶着。你明天正常上班,什么都别管。”


    江雪看着弟弟年轻却无比沉稳的侧脸,心中的恐惧渐渐被一股暖流取代,用力点了点头。


    有小河在,这个家,就没人能欺负!


    夜色深沉,寒风卷着哨子在胡同里乱窜,但四合院里的人们却毫无睡意。


    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戏,足够他们回味好几天。


    “这下可真是天翻地覆了!”


    “谁说不是呢!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算是当到头了。


    知法犯法,带头作伪证,这帽子扣下来,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还有贾家那个老虔婆和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仙人跳都敢玩,真是黑了心肝了!”


    “要我说,最狠的还是江河那小子。


    你们是没看见最后那一下,他那假惺惺求情的样儿,比直接骂他们还让他们难受!


    杀人诛心,这词儿用得真他娘的贴切!”


    前院的阎埠贵家里,三大妈把门插上,压低了声音跟自家老头子嘀咕:


    “老阎,你说这易中海,还能回来吗?”


    阎埠贵扶了扶老花镜,拿出他的小本本,在易中海的名字后面,又重重地画了一个叉。


    “回来?难了!”他冷笑一声,算盘珠子在心里拨得噼啪响,


    “公安都带走了,这叫什么?这叫人赃并获!


    就算念在他是个八级钳工,厂里不开了他,这管事大爷的帽子也铁定是飞了!


    再加上晚上王主任处理的那件事情,以后啊,他在这个院里,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没人听了。”


    “那……咱们院里这管事的……”三大妈的眼睛亮了。


    “轮也轮不到咱们!”阎埠贵瞪了她一眼,


    “没看二大爷刘海中那德行,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让他去争!咱们啊,就看戏。”


    他用笔尖点了点本子上江河那个名字,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以后,离贾家远点,跟江家,特别是江河那小子,搞好关系。


    这小子,不是池中物,咱们得罪不起,只能交好。”


    后院,刘海中家。


    二大爷刘海中正背着手在屋里踱步,挺着个大肚子,官威十足。


    “看见了没!看见了没!”他激动得脸膛发红,对着二大妈唾沫横飞,


    “易中海完了!他彻底完了!


    我早就说过,他那套假仁假义长久不了!


    现在怎么样?被一个半大小子给掀了个人仰马翻!


    这叫什么?这就叫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等街道办再将他诈捐的事情也通报出来,他就别想翻身!”


    “明天!明天我天亮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汇报思想!


    这院里不能群龙无首,他易中海倒了,我这个二大爷,理所应当要把这个担子给挑起来!”


    二大妈在一旁连连附和,给他递上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