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俏寡妇衣衫单薄夜敲门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可是……我……”秦淮茹还在哭,还在“犹豫”。


    “可是什么可是!”


    贾张氏早等不及了,她一把冲过去抓住秦淮茹的胳膊,一双三角眼里全是贪婪的光,


    “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你想想,只要拿住了他,他以后弄回来的鱼,弄回来的肉,


    还有那些钱,是不是都得乖乖孝敬咱们家?让他给咱们当牛做马!”


    “不止!”易中海立刻加了最后一把火,


    “只要拿住了他的把柄,我就有把握让他去跟王主任求情,把今天通报的事给你们抹了!


    到时候,你贾家,还是院里最困难的家庭。


    我,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咱们,都能回到从前!”


    贾张氏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烂菊花,她仿佛看到了江河跪地求饶,自己天天吃香喝辣的场景。


    秦淮茹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下,眼神变幻不定。


    退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再抬起头时,她已是泪眼婆娑,那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都化了。


    “一大爷……我……我听您的。


    可我一个女人,我真的……我害怕……”


    “你不用怕!”易中海见她松口,心中大定,


    “到时候,我跟你婆婆,就在院子里等着。


    你一进去,只要一出声,我们就立刻冲进去!绝对不会让你吃半点亏!”


    “好!”贾张氏兴奋地一拍大腿,


    “就这么办!淮茹,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


    “等等!”易中海拦住她,眼中闪过一丝老辣,


    “现在不行,院里人还没睡死。


    要等到后半夜,天最黑,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再动手!”


    他压低声音,语气森然。


    “记住,动静一定要大!越大越好!


    必须把全院的人都给闹醒!看热闹的人越多,他江河就越没法活!”


    “好!好!就听一大爷的!”贾张氏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狰狞的笑。


    阴谋就此定下。


    贾家的灯,熄了。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中院那间属于江河的耳房里,一豆昏黄的灯光,却依旧亮着。


    后半夜,万籁俱寂。


    四合院彻底沉寂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江河的耳房里,他靠坐在床沿,没有一丝睡意。


    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明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捅刀子绝对又狠又毒。


    他手里握着那把磨得发亮的柴刀,冰冷的铁器贴着掌心,带来一丝安定的感觉。


    门闩已经插好,他还找了根粗木棍,死死抵在了门后。


    这破耳房挡不住什么,但能拖延一点时间,就足够了。


    他双眼适应了黑暗,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栽赃?嫁祸?还是直接下死手?


    他脑中迅速闪过院里每个人的脸,盘算着易中海可能动用的每一种阴损手段。


    “来吧。”江河嘴里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老狗,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


    与此同时,贾家。


    秦淮茹坐在炕边,手里捏着一把断了齿的梳子,一下一下,机械地梳着头发。


    破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憔悴,苍白,眼角爬上了细纹。


    可那双眼睛,那副身段,依然是她在这院里周旋的唯一本钱。


    晚上王主任的训斥,邻居们幸灾乐祸的眼神,何雨柱看向江雪时挪不开的目光,


    还有……棒梗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喊着要吃肉的尖叫。


    凭什么?


    她秦淮茹就活该受穷?活该被人指指点点?


    凭什么一个乡下来的江雪,就能抢走她谋划了那么久的傻柱?


    凭什么江河那个小畜生,一出现就把她的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


    指甲掐进肉里,传来一阵刺痛,让她更加清醒。


    不甘心!她绝不甘心!


    易中海的计策,是要她用名声去换,恶毒至极。


    可这也是她唯一的,能把天平掰回来的机会。


    “妈……”她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转向炕上,


    “我……我这么做,真能行?”


    她需要一个推力,或者说,一个让她能心安理得的借口。


    “行不行?你现在还有得选吗!”


    贾张氏猛地坐起身,声音尖利刻薄,


    “富贵险中求!你个没用的东西,前怕狼后怕虎能干成什么?


    我告诉你秦淮茹,今天这事你要是办砸了,以后家里一个子儿你也别想碰!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养活你那两个赔钱货!”


    赔钱货……


    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秦淮茹心底最后一丝脆弱。


    她猛地站起身,脸上再无半点血色,也不再多说一个字。


    她脱掉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旧棉袄,动作僵硬地走到箱子前,翻出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确良衬衫。


    那是她嫁给贾东旭时,最好的一件衣服,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舍得穿。


    她换上衬衫,冰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重新回到镜子前,仔仔细细地用手指抿平嘴唇的干皮,又将几缕散发拨到耳后。


    镜中的女人,面色惨白,唯独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那里面没有了犹豫和恐惧,只剩下一片燃烧的疯狂。


    她不是去演戏。


    她是去赌命。


    用她秦淮茹的名节,去赌一个全家吃饱饭的未来!


    “我去了。”


    她轻声开口,声音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快去!磨蹭什么!”贾张氏跟在后面催促,生怕她临时变卦。


    秦淮茹拉开门。


    “呼——”


    一股冰冷的夜风瞬间灌满屋子,让她单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炕上,棒梗和小当睡得正沉,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为了他们。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再转过头时,眼中的决绝化作了彻骨的寒冰。


    她走出家门,脚步轻得像个没有重量的影子,融入了院子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易中海和贾张氏,像两只等待猎物的恶狼,死死盯着江河那间耳房的门口。


    秦淮茹一步,一步,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沉重,又让她头晕目眩。


    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黏糊糊的。


    终于,她停在了门前。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那“咚、咚、咚”的剧烈心跳,震得耳膜发麻。


    成败,在此一举。


    她抬起微颤的手,最后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然后,闭上眼,对着门板轻轻敲了下去。


    咚……咚咚……


    “谁?”


    屋内,江河的声音冷淡且警惕。


    秦淮茹心头一紧,连忙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逼出眼泪,声音瞬间变得柔弱无助,带着哭腔:


    “小河……是我,秦姐。我……我心里难受,睡不着,想跟你聊聊。”


    她的声音在夜风里,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秦淮茹以为计划要失败,准备回去挨贾张氏臭骂时,“咔哒”,门闩轻响,门开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