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贾张氏提扫把上门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傻孩子,哭什么。奶奶没说不待见你们。”
她拍了拍江河的手,眼神里多了一丝怜爱。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为了护着你姐姐。”
“你放心,以后有奶奶在,在这个院里没人敢欺负你们姐弟!
那个秦淮茹,她要是再敢来作妖,你看我老婆子怎么撕烂她的嘴!”
老太太这是在明确地表态,彻底站到了江家这边。
“谢谢奶奶!”江河破涕为笑。
“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老太太摆了摆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歇着了。”
何雨柱和江雪连忙起身,要去送老太太。
江河也跟在后面,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彻底落了地。
送走了聋老太太,何雨柱家里的气氛才算真正松弛下来。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后背的冷汗都干了,他看着江河眼神复杂,既有佩服又有后怕:
“小河,你小子,刚才可把我吓坏了。老太太那一下,我魂儿都快飞了。”
“姐夫,没事。”江河笑呵呵地给他倒了杯水,
“奶奶那是敲打我呢,怕我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好事。”
他心里清楚,聋老太太这一关,算是彻底过去了。
而且,经过这么一场“真情流露”的表演,
自己在这位老太太心里的分量,恐怕比何雨柱这个名义上的干孙子还要重了。
以后她的那些老物件估计就都是自己的。
虽然自己可以用空间偷偷将那些东西装起来,但江河并想有任何暴露自己金手指的机会,
不过是多等个十几年,反正现在那些东西也卖不了钱。
江雪也是心有余悸,她走过来,眼圈还是红的,拉着江河的手,上上下下地看:
“小河,你没事吧?都怪姐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姐,说啥呢。”江河反手拍拍她的手,
“有姐夫和奶奶护着我,谁敢让我受委屈?”
......
秦淮茹端着那碗肉汤回到家,一进门,就对上了贾张氏那双贪婪而又急切的三角眼。
“怎么样?肉呢?傻柱给了多少?”
贾张氏像饿狼一样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碗,往里一看,脸上的期待瞬间变成了火山喷发般的暴怒。
“这是什么玩意儿?!”她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声音刺耳得能划破人的耳膜,
“就这点汤汤水水?就一点肉沫子?秦淮茹,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废物!”
“啪!”
一个势大力沉的耳光,裹挟着恶风,狠狠地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捂着脸,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彻骨的冰冷,一言不发。
“妈,是那个江河,他……”
“我不管是谁!”
贾张氏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像一头被激怒的肥猪,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只知道你是个丧门星!赔钱货!连碗肉都端不回来!
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条狗!狗还能看家护院呢!”
还在地上打滚的棒梗一看没肉,哭得更凶了,满地乱蹬,抱着贾张氏的大腿嚎: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不要喝这破汤!”
“哎哟,我的好大孙,不哭不哭!”
贾张氏心疼地摸着棒梗的头,再看秦淮茹时,眼神里的恶毒几乎要溢出来。
“你个克夫的小贱蹄子,自己没本事,还连累我大孙子吃不上肉!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你不去,老娘亲自去!
我倒要看看,他何雨柱娶了媳妇是不是连心都黑透了!
他江家那几个外来的小野种,又算个什么东西!”
贾张氏越说越气,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把那碗肉汤往地上一摔,陶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溅得到处都是。
“老娘今天非得去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贾家孤儿寡母,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她转身就冲到墙角,抄起那把用了好几年,扫帚毛都磨秃了的扫把,
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夜叉,带着一身的煞气,气势汹汹地就冲出了门。
“妈!您别去!”秦淮茹假意上前拦了一下,却被贾张氏一把蛮力推开。
她看着婆婆那疯狂的背影,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笑意。
去吧,去闹吧。
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得整个院子都不得安生。
她就是要看看,那个伶牙俐齿的江河,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收得了这个场!
贾张氏一头冲进中院,站在院子中央,深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她那破锣似的嗓子就嚎了起来。
“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给我滚出来!”
“你个挨千刀的!忘了我们家东旭是怎么死的了?
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拍着胸脯跟我们保证的?你说要照顾我们孤儿寡母一辈子!
现在呢?娶了个从乡下来的狐狸精,就把我们娘几个当垃圾一样丢到一边了?”
“还有那个叫江河的!你个外来的小野种!有什么资格住我们四合院?
有什么资格吃我们院里的东西?你把你姐卖给傻柱,安的什么黑心烂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她一边骂,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秃扫帚,在院子中央上蹿下跳,
活脱脱一个疯癫的泼妇,尘土都被她扬了起来。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这熟悉的动静,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连门都打开了,搬着小板凳准备看热闹。
“哟,老阎,快看,贾家婆子又开唱了。”三大妈捅了捅阎埠贵。
“这回是为了什么啊?听着是傻柱结婚,断了她家的粮了。”
“啧啧,这贾家,真是把傻柱当成自家养的猪了,说宰就宰。
现在猪跑了,她们可不得急眼吗?”
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脸上全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表情。
何雨柱家。
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被贾张氏穿透力极强的叫骂声打破。
何雨柱一听那骂声,特别是骂到了江雪和江河,脸瞬间就黑成了锅底,
“这个老虔婆!真是给脸不要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还敢骂我媳妇和小舅子!看我今天不撕烂她的臭嘴!”
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双眼赤红,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姐夫,等等!”江河一把拉住了他,手臂稳得像铁钳。
“小河,你别拦我!今天我非得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何雨柱几乎是怒吼道。
“姐夫,你别冲动。”江河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眼神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冷光,
“跟这种滚刀肉,你不能硬碰硬。她就盼着你动手呢。
你信不信,你现在冲出去,拳头还没挨着她,她马上就躺地上口吐白沫,满院子喊你打死人了。”
何雨柱一愣,胸中的怒火像是被浇了一瓢冷水,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贾张氏这套撒泼打滚的本事,在院里可是独孤求败。
“那……那怎么办?就任由她这么指着鼻子骂?我可咽不下这口气!”何雨柱气得呼呼喘粗气。
“当然不能。”江河笑了笑,那笑容看得何雨柱心里一突,
“她不是喜欢演戏吗?那咱们就陪她好好演一出大戏。”
他说完,拉着还在发懵的何雨柱,又对江雪递了个安心的眼神,主动打开了房门。
贾张氏一看正主出来了,骂得更起劲了,像得了圣旨的斗鸡,
挥着扫帚就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像是要跟他们拼命。
“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有你这个小畜生!今天老娘跟你们没完!”
就在那沾着鸡屎的扫帚即将落下的瞬间,江河猛地往前一步,如同受惊的小鹿,用瘦削的身体挡在了何雨柱和江雪身前。
只见他双肩微微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
清秀的脸上挂满了惊恐与无助,声音更是带上了少年人特有的、即将破碎的哭腔。
“贾大妈!您……您这是干什么啊?我们家到底怎么惹您了?您要这么下死手打我们?”
他这一开口,直接把贾张斯那酝酿已久的滔天怒火给整熄火了。
她那挥到半空的扫帚,就那么僵住了。
她张着嘴,像是被鱼刺卡住了喉咙的鸭子,“你……你……”了半天,一个完整的词都憋不出来。
她准备好的一百句骂人台词,此刻全堵在了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一张老脸从涨红变成了酱紫,精彩纷呈。
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哎哟喂,这小子,真是个人才啊!”
“可不是嘛,贾张氏这回算是碰到克星了,一拳打在棉花上,还是带泪的棉花。”
江河看火候差不多了,心里冷笑,脸上却更委屈了,豆大的泪珠说来就来,顺着脸颊滑落。
“贾大妈,我们知道您家困难,棒梗想吃肉,我们心里也替他着急,过意不去。
可我们家的情况,您也不是不知道啊。
我们姐弟四个是逃荒来的,无父无母,全靠我姐夫一个人挣钱养活。
我姐嫁过来,我们一家子都指着他,他压力也大啊。”
“刚才秦姐来要肉,我们真不是不给,
实在是那点肉,我们自己都不够吃,秦姐拿来的大海碗都快比我家的锅大了,实在是分不了那么多啊!
所以我就想着,给些肉在加不少肉汤给秦嫂子送去,好歹让棒梗先尝尝味儿,解解馋。
我心里还盘算着,等回头我姐夫发了工资,买了肉,我们一定第一个就给您家送去!
没想到……没想到您误会了……”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声情并茂,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为什么只给汤,又画了个大饼,还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顺便还卖了许大茂一个人情。
贾张氏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起伏,那根扫帚在她手里微微颤抖,是气得。
她想骂,却发现江河句句在理,还句句戳她的心窝子,让她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点。
就在贾张氏骑虎难下,院里气氛达到一个微妙的沸点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
“都干什么呢?!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是一大爷易中海!他背着手,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皱着眉头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官迷二大爷刘海中和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
三位在院里说一不二的管事大爷,齐聚一堂。
江河眼角余光瞥见他们,心中冷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