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车物资众禽羡慕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要媳妇不

    走出了供销社所在的胡同,江河叫住了板爷。


    “咱们先去一趟粮店,再去一趟煤球厂。我给您多加一毛钱。”


    “好嘞!”李大爷眼睛一亮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调转车头。


    到了粮店,江河把户口本和粮本递了进去。


    粮店的售货员也是个中年妇女,看了眼户口本,又看了看江河,没多说什么,公事公办地问:“买多少?什么粮?”


    “同志,我这个月三十二斤的定量,买十斤白面,二十二斤棒子面。”


    江河早就盘算好了。


    虽然他吃不惯粗粮,但眼下还是得省着点吃。


    白面金贵,留着给弟妹改善伙食。


    棒子面虽然刺嗓子,但顶饿,是过日子的主粮。


    售货员在粮本上做好登记,收了钱和粮票,很快就把两袋子粮食递了出来。


    江河把两袋粮食也码在板车上。


    接着,他们又去了煤球厂。


    厂子门口堆着小山一样的煤球,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煤烟味。


    江河的购煤本上,一个月能买一百斤煤球。


    但他兜里的钱,实在是不够了。


    他盘算了一下,最后只买了三十斤煤球。


    “先买这些,够烧几天的,等明天再去卖了鱼,再来把剩下的买了。”江河在心里对自己说。


    三十斤煤球装在一个破麻袋里,也被扔上了板车。


    至此,今天的采购计划,圆满完成。


    板车上堆得像小山一样,两床厚棉被,一个黑黢黢的炉子,一口锃亮的大铁锅,两个红双喜搪瓷盆,四条新毛巾,一袋白面,一袋棒子面,一袋煤球,还有煤油火柴等零碎。


    江山坐在板车上,小手紧紧抓着棉被,小脸蛋兴奋得通红。


    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家里一次性添置这么多东西。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而实现这个梦的人,就是他身边那个推着自行车的哥哥。


    他看着哥哥的背影,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光。


    “哥,咱们家,以后是不是就能天天吃白面馒头了?”他小声地问。


    江河笑了笑,回头摸了摸他的头。


    “不止白面馒头,以后哥还让你天天吃肉!”


    “真的吗?”江山的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京城的胡同里。


    一辆堆满货物的板车,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少年,一个满眼希冀的孩子,构成了一幅温暖而动人的画面。


    他们正朝着家的方向,缓缓前行。


    ……


    南锣鼓巷95号院。


    当李大爷的板车吱呀呀地停在四合院门口时,立刻引起了全院人的注意。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门口溜达,第一个就看到了。


    他推了推老花镜,看着那板车上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哟,江河,你这是……发财了?”他那语气,酸得能掉牙。


    江河客气地笑了笑:“三大爷,您说笑了。


    这不是刚安顿下来嘛,总得置办点过日子的家当。”


    “家当?你这可置办得不少啊!”


    阎埠贵围着板车转了一圈,手指头都快戳到那袋白面上了,嘴里啧啧有声,


    “两床新被子,新炉子,新锅……这得花不少钱吧?


    还有这白面……嚯,得有十斤吧?


    小江啊,你这临时工,工资不低啊!”


    他明里暗里都在打探江河的底细。


    江河也不点破,只是憨厚地笑着:“都是派出所的李所长照顾,预支了点工资。”


    他把李卫东抬出来当挡箭牌,堵得阎埠贵没话说了。


    院里其他人也闻声围了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揣着手,挺着个官架子,扫了一眼板车上的东西,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对着身边的二大妈嘀咕:


    “刚来就这么大手大脚,一点不知道勤俭节约,年轻人就是靠不住!”


    住在后院的许大茂,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阵仗,也凑了过来。


    他跟何雨柱是死对头,自然也看不上跟何雨柱走得近的江河一家。


    “哎哟,我说这谁家乔迁呢?搞这么大阵仗。”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新来的,行啊,这才几天功夫,家底都置办起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领导家的亲戚来体验生活了呢。”


    这话就有点扎人了。


    江河还没开口,板车上的江山却忍不住了,他从板车上跳下来,红着脸对许大茂喊道:


    “我哥不是!我哥是凭本事挣的!”


    “哟,小屁孩儿还挺横。”许大茂撇撇嘴,蹲下来故意逗他,


    “什么本事啊?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你哥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有那本事啊?”


    这话一出,院里气氛顿时一凝。


    江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眶里都有了泪花。


    江河立刻上前一步,将弟弟护在身后,脸上却不见怒气,反而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许大哥,您……您可别这么说,我们是逃荒来的,哪敢做那种犯法的事啊。


    这些东西,都是派出所李所长看我们可怜,帮我们预支了工资,加上我钓了一些鱼被派出所收购,院里的大爷们也都看着呢……”


    他眼圈一红,声音哽咽道:“


    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想好好过日子,您这么说,是觉得李所长他……再或者,是院里的大爷们看走眼了,把贼给招进院里来了?


    许大哥,我们要是真有问题,您现在就带我们去派出所,我们绝无二话!


    可您不能这么吓唬我弟弟啊,他胆子小……”


    一番话下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把派出所、供销社和院里所有人都拉下了水。


    许大茂顿时被噎住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要是再敢说江河是贼,那不就是公然质疑派出所和院里几位大爷的眼光吗?


    阎埠贵和刘海中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这小子,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架火上烤了。


    就在许大茂下不来台,想说几句扬面话混过去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院里传了出来。


    “许大茂,你丫吃饱了撑的是吧?跟一孩子置什么气!”


    何雨柱回来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


    “有那闲工夫,滚回家看看你家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