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心软实在

作品:《当宠妃,就是了不起!

    “疼了?”


    他刚刚想的多了些,难免有些没轻重。


    祝善德摇摇头,继续窝他怀里。


    “我就是嘴痒。”


    她也是不跟越衡绕圈子了,这两天她没什么心力。


    “爷,你不用担心,过几天我就好了。我就是现在有一点难受,很快就能平复好。”


    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


    如今的伤亡已经是最小的。


    在那种局势下,她不可能做出比这更合适的决策来。


    越衡亲了亲她额头,迟疑了一会,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事情。


    “爷小时候命格不好,几个高僧批命,都说爷得离了皇宫才能保皇爷的气运。”


    他还记得刚刚离开皇宫时的心情,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完全适应不了。


    “爷闹了很久,但……”


    他笑了笑,“根本没用。”


    皇爷的意志又岂是能为他转移的呢?


    从那里他就知道,如果没有权力,他的一切都会任人摆布。


    “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没多久外家被我闹得受不了。刚好遇上小舅回来,就带我去边关了。”


    他将祝善德搂紧了一点,“边关多战事,第一次杀人的时候爷才八岁。”


    “到现在有时候午夜梦回,我还会记得血流在手上的感觉。”


    一个小孩想杀一个成年人,只能是以命相搏。


    捅了多少刀,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唯一记住的是人血是热的,烫得人发抖。


    越衡看着祝善德的眼睛。


    “不用强迫自己去忘记。”


    “那些事情你都可以记着,但是不要去多想。慢慢的,你就会不再受它们的影响。”


    “你只要知道你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就可以了。”


    世间事哪里有什么对错。


    无非是成王败寇罢了。


    若祝善德心软一点,没下那法子,如今痛苦的就是他。


    这一座城也留不下什么。


    起码,他是衷心高兴祝善德走了这一步的。


    祝善德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


    越衡坏吗?


    如果按照后世的标准,应该是坏人吧!


    为了一己之私,他卷携了无数人进入战扬。


    就算日后有一日可以达成所愿。


    在史书上,他也注定是一个暴君了。


    那她呢?


    祝善德抬起身子亲了亲越衡。


    既然都有暴君了,再来个妖妃又何妨呢?


    这才能让史官少去找点黑料赖配平啊。


    越衡被祝善德扑倒在了矮榻上,旁边的人立马都弯腰静静的退出了。


    越衡看周边都没人,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将自己往后挪了一点,挡住了祝善德。


    “怎么了?”


    刚刚还在说话,一个没注意就让她啃上来了。


    祝善德咬了咬嘴唇,笑了一下。“没什么。”


    说完她又解开了越衡的扣子。


    越衡感受着祝善德的热情,却不敢多动。


    只能随着她,慢慢的动作。


    但到了后面,祝善德撩拨得太过,他紧绷的理智也断了弦。


    两人在矮榻上胡闹了一回,又去了内室里面。


    等到最后平静下来,祝善德才发觉自己作死了。


    她的腿被掰得,酸痛酸痛的。


    一时起身都有些痛苦面具起来。


    越衡伸手过来帮她揉着,刚刚他后面是有些失了分寸了。


    “爷去拿药油给你按按?”


    祝善德后面都是蓄意勾引的,但看越衡愧疚,她也一点没有心虚。


    支使起来。


    “先去泡澡了,好难受,等下再按。”


    她现在说什么越衡都听,让人抬了水进来,就抱她去泡了个澡。


    他随便冲了一下,就继续给祝善德按药油。


    药油味道有些刺鼻,祝善德还有些嫌弃。


    “没我做的那种茉莉香味的了吗?”


    越衡给她按着,“爷带出去用完了,你将就一下。”


    祝善德哼哼唧唧的。


    她现在心里难受,就想作。


    泡完出来又嫌弃越衡挑得衣服不好。


    越衡只得又给她换了一件。


    “小祖宗,先去用膳?”


    祝善德衣来伸手,作完了又哼哼唧唧的搂着越衡撒娇,让他抱。


    越衡现在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就怕哪句话说重了让她难受。


    等抱了祝善德去外间,膳食也送了上来。


    是本地的师傅做的。


    虽然没有小夏子做的那么合祝善德口味,但香茅鸡却烤得很不错。


    越衡给她撕了个鸡翅膀让她慢慢咬着,又给她舀了碗人参鸡汤。


    “宝珠说你早上的鸡汤都没喝,以后还是多喝几口,补身体的。”


    祝善德这次心肝两脉亏空这么大,也不光是心里压得太紧绷的问题。


    脑子用得多,膳食跟不上,问题也很大。


    从裕福那边听闻她这几天一餐一碗饭后就觉得很难受。


    “以后再怎么样,该吃还是要吃。五谷养人之本,吃不饱可做不了其他的。”


    祝善德一听就知道他在说什么,“那时候局势太紧张了些,我守着城墙,同吃同住的,下面人安心些。”


    她都到这地步了,规矩严苛些,下面人也能接受。


    越衡也知道祝善德那时候肯定是没其他法子了,只能以身作则来稳定人心。


    这要是个将士,他肯定要夸一句的,还得再好好奖赏一番。


    但这是祝善德,他就夸不出来,只觉得心疼。


    又气祝善德太心软实在了些,连虚名都不会搏。


    “就算想落个好名声,明面上装一装也就是了。也该抽些空,回来好好用几顿,哪里真能把自己身体给搭上。”


    他说着又觉得不够,多教了祝善德几句。


    “还有些法子,你要觉得不好,多引导几句,自有下面的人为你分忧。”


    “不必说的太明白了。”


    要说祝善德这次哪里做得不好,越衡能想到的就是她没照顾好自己了。


    不光是身体,名声也没打理好。


    要是流出去,对她以后隐患太大。


    “有些主意,你是不能出的。”


    “下面的人是为你分忧的,当用则用,不必顾惜太多。”


    祝善德一边啃鸡翅,一边全都听了下来。


    虽然有些事两人观念不同,但她也不犟嘴。


    毕竟越衡说的都是实在的,也都是为她好。


    她软软的啃着鸡翅,十分乖巧。


    “好,爷,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