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十一数论
作品:《当宠妃,就是了不起!》 越衡也知道这次玩过火了,哄了她几句。“好,下次不这样了,嗯?”
等到祝善德不再抗拒了,他将人抱到了膳桌上。
周围伺候的人一见这样,俱都低头下去了。
反正有祝娘娘在,王爷一般也不会叫人伺候。嗯,就是说不定王爷得伺候祝娘娘。
这种犯上的事,祝娘娘敢干,他们还是不敢看的。连付德带宝珠木香她们全都麻溜出去了。
看人都下去了,越衡先舀了一小碗火腿莲叶豆腐汤。
汤色水透,却因着火腿吊鲜,味道十足。
加了一点点荷叶香气,更是相得益彰。
祝善德喝了小半碗,就觉得胃口大开了。
摇摇越衡的袖子,“我要吃烤鱼。”
石头鱼是取了内脏后,开水烫去了些粘液,就在蒜姜调料汁里泡了一会的。
等到入了味,再用盐石板放入膛炉里烤出来的。
膛炉温度高,只用一会就能将石头鱼烤的皮开肉绽。
但又因着高温反应,外面的焦脆鱼皮将里面的鲜肉汁水牢牢的封锁了起来。
一扒开脆脆的蒜味鱼皮,里面的鱼肉都几乎成了蒜瓣,流淌着汁液,闻起来就鲜香十足。
越衡先给她夹了块鱼皮,这种脆脆的她最喜欢。
果不其然,祝善德尝了一口,就变得星星眼起来。
将石头鱼的鱼皮连吃了大半张才满足了下来。
吃的开心,她也不指使越衡了,自己拿碗盛了些鱼肉。
鱼肉虽然不脆,但是味道满满,十分的香嫩,配上一点蒜汁酱油水,味道十分的美味。
好吃得祝善德连用了三碗,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
越衡给她夹了几片笋,“新出来的第一茬冬笋,试试。”
祝善德嗷呜咬了过去。
嗯,好鲜。
吃到了美味的饭菜,祝善德心情又回转过来了。
跃跃欲试的打算再争取一下。
“爷,你真不署名啊?”
越衡看了她一眼,就知道有这一遭。
祝善德做事极少半途而废,想要什么那是一定要到手的。
“署名可以,书名得我来取。”
祝善德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鼓了鼓脸颊,跟越衡battle.“爷,我取的那些书名哪里不行了,通俗易懂,大家都喜欢,主要看到了,肯定会买的。”
越衡不为所动,“这书是你第一本,我的加不加无所谓,但你的还是得署上。也不必用什么小名,就该用祝善德的名字。”
从一开始,他就没同意过祝善德的意见。
这书是他看着祝善德写起来的,也是看着她反复推翻,重写了数十稿才定下来的。
长达近两年时间,这里面付出的心血何其之多。
如果不能署上祝善德的名字,他都过不去。
至于女人著书非议不非议的,他还真不在乎。
祝善德有这本事,就该堂堂正正的拿出来,让天下读书人看看。
他话说的简短,但意思全都表达了出来。这是祝善德的心血,他不想祝善德蒙尘,哪怕是为了推广也不行。
听着越衡的话,祝善德脸色有些奇异起来,最后她握住了越衡的手。
署名不署名的,她不在乎,但是越衡替她在乎。
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心软了一分。
握住越衡的手,十分诚恳的道:“爷,署名祝十一,我不委屈,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你就当它是我的字吧!让我署它,好不好?”
古人取名之外,在弱冠之年还会取字,她是女眷,没有取字的习俗,但也想拿前世的名字来当自己的字。
祝十一。
这个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名字陪着她走了二十多年。
她也有点想念了。
越衡不太理解祝十一的名字,但祝善德这样说的时候,他从她脸上看到了些怀念与释怀。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让他不由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越衡答应了下来。“既然你喜欢,就叫祝十一吧。我的名字也加上,排在你后面就行。”
既然是借他的名气推广,在前在后都无妨。
祝善德笑了笑,也让了一步。“书的名字还是爷来取吧。”
越衡也松了口气,看祝善德十分喜爱祝十一这个名字,干脆定下了十一数论的书名。
只是他想的更深了一层,祝善德取的那些名字她那么喜欢,真不用了也不好,倒是可以在书皮上加了个腰封。
他说的义正言辞。
“卓老爷子跟你办事了这么久,又是这书的校正人,还一直以你徒弟自居,撩开他也不好。”
“他名气也大,算数一途上是当代大儒。这样,腰封上就写他是推荐人,再把你那些书名给他加上。”
什么为官做宰必看的十件事,当官路上的指路明灯,学懂此书,当官不难。这些标语就让卓老爷子顶着吧。
毕竟,有事弟子服其劳,也是他应当的。
越衡说的轻松,祝善德的嘴却张大了起来。
不得了啊。
越衡这脑子连后世的出版社玩法都搞出来了啊。
该不会还会请几个人来写感言吧!
而且这玩法是把她跟他都择了出去,就让卓老爷子一个人顶雷啊!。
这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该不会嘎嘣一下气死吧!
越衡冷笑一声。“就凭着之前你跟他能那么糊弄爷,他的胆子就没这么小。”
说不得,这事那老东西已经想过了。
这是转着弯卖好呢。
祝善德有点不忍,“他都年纪这么大了,我总觉得不太好,要不让他侄子写腰封吧,他侄子数学也有些名气。”
越衡冷笑一声,他拧了拧祝善德的脸颊,“你呀,看谁都是好人,迟早得吃亏。”
祝善德呜呜的让他松手。
“爷,爷,痛。”
等到将脸救了回来,她又冲着越衡笑了笑。
窝在他怀里。
“不是好人就不是好人呗,反正我只知道爷不会让我吃亏的。”
她看着越衡的眼睛,没忍住亲了亲。
连她一个署名都心疼,越衡又哪里可能坐看她受人欺骗呢?
越衡只觉得一颗心被她揉得七上八下的,“你啊,你就仗着爷吧。”
算了,他夺这权势不就是给人用的吗?
若连保祝善德一世无虞都做不到,又何必起这夺位的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