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阴毒手段

作品:《当宠妃,就是了不起!

    雷击木剑上的蓝绿色火焰一出来,大家都被吓到了。


    保宫人目瞪口呆,“祝宫人怎么也会使神火?”


    她拉扯着李宫人,“我没看错吧!”


    其余人也都窃窃私语,对着马道姑指指点点起来。


    “真是神火!”


    “比马道姑的还大!”


    “马道姑这到底是道术,还是把戏啊?”


    “是道术吧,这位很有本事的。”


    “那祝宫人怎么也会?”


    祝善德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加重了踩着马道姑的力气,“不光这神火,刚刚马道姑不是还显示了一把符咒显色的本事吗?”


    “说来这本事我也会,给大家写一写,如何!”


    她笑了笑,“这次我可不写自己是大凶了,就写个马道姑大凶吧!”


    钱嬷嬷连忙上前,呸了马道姑一口。“宫人,要不要小的帮忙拿纸笔。”


    祝善德凉凉的看了一眼马道姑,“要,那写字的笔可得沾着明矾才行!”


    “不然普通的笔可写不出这隐藏字迹,马道姑,你说对不对?”


    “哦,还有我那个变成血色的符咒,马道姑,要不要我也给你做一个?”


    马道姑被拆穿了把戏,心里正慌乱,听了祝善德的话,豆大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不可思议的看着祝善德。“你,你怎么......”


    祝善德笑了笑,“别管我怎么会了,还是想想怎么跟我们王爷交代吧!”


    她若有所指的望向上面的人道,“毕竟我们王爷眼里可是从来不揉沙子,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柳凤然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她狠狠地瞪着祝善德。


    这个贱人,又要让她逃了吗?


    她正要说话,清苑之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嘉福堂里,不得喧哗。”


    看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清苑之才看向祝善德跟马道姑。


    “今日这事......”


    她话刚开了个头,嘉福堂的门已经一下子被撞开了。


    裕福带人闯了进来,后面的是快步进来的越衡。


    看到越衡,清苑之瞳孔顿时缩了起来,居然来的这么快......


    她放在椅子上的手一下子攥紧了,今天这事情,她还说的清楚吗?


    悔意一下子填满了她的心。


    刚刚马道姑说的不对时,她就该呵斥的。


    迟了这一瞬,事情就彻底变味了。


    脚下有点不稳,清苑之站起来的时候趔趄了一下,她强撑着迎上前。


    “爷怎么来了?”


    因着今日要拜花神跟狐神,一般男人是不到场的。


    此时过来,只能是因为......


    清苑之脸色复杂的行礼,越衡也没有叫起,直接去了上首坐下。


    他先看了一眼祝善德,见人安好,问道。“怎么回事?”


    钱夫人嘴快,当即就说了起来。“王爷,今天这事真的奇怪了.......。”


    她洋洋洒洒的说起了前因后果,“后来就是马道姑做了法事说是祝宫人是大凶之人,得给她解祸。但祝宫人说马道姑是骗人的,这神火跟符咒都是做的假,就当场验证了起来。”


    她这下对这些神鬼之事也没那么敬畏了,“您别说,祝宫人那神火是比马道姑的还大些,看着要更漂亮。”


    越衡听了听,又看向了清苑之。“王妃,可是这样?”


    清苑之脸色苍白,她闭了闭眼睛。“是。”


    越衡这才看向了祝善德,“你是怎么知道马道姑是在弄虚作假的?”


    自从越衡一进来,祝善德立刻就缩回了踩在马道姑手上的脚,柔柔弱弱的依附在钱嬷嬷身上。


    越衡一问话,她声音低低的道:“妾以前在宫里时,年岁小。有位元公公早年是耍杂耍的,逗妾玩过这些。”


    她声音里带着一点点惧怕,揪着钱嬷嬷的衣角,不敢抬头。


    “起初妾都没看出来,还是这位马道姑的神火味道太大了,跟妾以往闻过的白磷味道相似,妾才认了出来。”


    越衡顿了顿,觉得祝善德声音太小了。


    招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祝善德挪着步子走上前,抬头看了越衡一眼,眼眶顿时红了。


    眼泪吧嗒一下子掉在了越衡手上。


    越衡叹了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别怕。”


    胆子大点的保宫人一直在偷偷看着越衡跟祝善德,越看她越觉得这位祝宫人好像不一样了。


    刚刚这位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裕福早已经带着人将马道姑跟同来的小道都押了下去,审问了一番。


    物证俱在,不止搜出了白磷,还有明矾,硝石,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秘药。


    马道姑被拆穿了把戏,但嘴也硬,咬死自己只是胡乱做的,不是针对祝善德。


    裕福却冷笑一声,直接给她还有小道们上了大刑。


    小道们挨不住,立刻吐露出了实话。


    是有人上门给马道姑送了两千两银子,马道姑才干了这事。


    一则是要破坏王府跟张家的联姻,二则是要将祝善德破相,再给赶出府去。


    今日带的药里面有一味秘药,一旦抹上,脸上就会发疹,刚好可以混在香烛灼出的水泡上面。


    日子久了,疤痕就褪不掉了,人也就毁容了。


    听到这话,裕福身上就是一凉,这种阴毒手段都敢在府里使,他冰凉的看向了马道姑。


    这位还真是不知道惹了多大的事啊。


    怕今儿个,命是要丢这里了。


    堵住了几人的嘴,裕福先派人去搜了马道姑的道观,再跟付德说了一声。


    得知了前因后果,付德往地上呸了一声。“个遭灾的玩意,敢在我们府里玩这种把戏,真是活腻歪了。”


    他斜睨裕福一眼,“都看住了,我先去回爷。”


    回话之前,他先把嘉福堂的下人都给遣了出去,才低声跟越衡回起了话。


    听着付德的话,越衡的脸色越来越淡然,但周遭站的人都战战兢兢起来。


    清苑之几乎摇摇欲坠。


    没多久,就撑不住力气,几乎要跌坐下去。


    刘嬷嬷连忙扶住了她,焦急道:“王爷,娘娘病得很严重,她熬不住了。”


    越衡冰冷的看了两人一眼,挥挥手。


    付德得了示意,请清苑之上座。“王妃,可要请府医过来?”


    清苑之强撑着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手紧紧的握住扶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