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探花郎表哥太闷骚(30)
作品:《救命!撩爆深情男主后我翻车了》 沈芊芊低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即化为柔弱的抵抗。
“夫君……你醉了……”
她双手软绵绵地推在他胸口,语气里带着羞涩的抗拒,身子却随着他的逼近,柔若无骨地退让,勾着他的心火越烧越旺。
谢蕴之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带着醉后的放纵。
“醉?为夫现在清醒得很!”
他长指勾起那本“按摩图谱”,在沈芊芊眼前晃了晃,眼神炽热。
“既然夫人想要‘按’,为夫自然全力以赴。只是……这法子,咱们得换个方式‘学’!”
沈芊芊轻呼一声,书已被他扔到一边,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
喜烛高照,红帐轻垂,掩住一室旖旎。
谢蕴之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带着乡野少年特有的野性与热烈,又不失世家公子的温润细腻。
他笨拙又急切地探索着,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教会她比“按摩”更让他俩都舒爽的方法。
沈芊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化为娇柔的迎合。
她轻颤着闭上眼,细软的胳膊环上他的颈,声音带着诱哄的甜腻。
“夫君……你轻些……为妻怕疼……”
谢蕴之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与心疼,随即更加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
“别怕……芊芊……我会对你好的……”
他笨拙又坚定地尝试着,温柔地安抚着她,也安抚着自己那颗因她而生的躁动。
随着他的动作,帐内的气氛逐渐变得迷离而香艳。
沈芊芊眼波如水,偶尔轻吟出声,带着羞涩的抗拒,却又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化作更深的引诱。
谢蕴之眼中的醉意早已被情欲取代,他专注而深情地凝望着身下的妻子,每一次轻柔的碰触,都像是在对她许下无声的誓言。
正当一切渐入佳境,两人共同攀上那极致的巅峰时,沈芊芊忽然在他耳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狡黠。
“夫君……这‘按摩’之法,可还满意?”
谢蕴之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故意戏弄他。
他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里满是宠溺的威胁。
“好啊,夫人……既然如此,那为夫可得好好‘报答’你……”
他长指轻挑,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襟,动作中带着几分书卷气的优雅,却又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随着衣裳一件件滑落,沈芊芊那如凝脂般的肌肤逐渐显露,在红烛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是那鲜红的肚兜,更是如同雪中红梅,分外妖娆。
谢蕴之的目光炽热而深邃,他轻轻抚摸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沈芊芊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她微微侧过头,不敢直视他那炙热的目光,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谢蕴之低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夫人,你可知你此刻的模样,有多勾人?”
沈芊芊心中一颤,脸上泛起更浓的红晕。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可那轻颤的身躯,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与渴望。
谢蕴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目光深邃,声音低沉而坚定:“芊芊,看着我。你是我谢蕴之的妻子,我疼你、爱你,都是天经地义。”
沈芊芊望着他那深情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环上他的颈,轻颤着闭上眼,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谢蕴之心中一动,随即更加温柔地抚摸着她。他的指腹滑过那鲜红的肚兜,带来一阵阵颤栗,让沈芊芊忍不住轻吟出声。
“夫君,疼么……”
沈芊芊轻颤着嗓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知道初次承欢,必会疼痛,便起了玩心,想先逗逗他,暂且按下这扬“圆房”的正事。
谢蕴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见她忽然从身旁拿起一块红布,轻笑着蒙住了他的双眼。
“咱们来玩个游戏,夫君得抓着我,才能……继续哦。”
谢蕴之先是一愣,随即低笑起来,声音里满是宠溺。
“好啊,夫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故意放缓了动作,凭着听觉与直觉,在喜床上缓缓追逐着她。
沈芊芊笑着躲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盘果盘,里面盛着几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她一边躲闪,一边拿起一颗葡萄,轻笑着喂到他嘴边。
“夫君,先尝尝这甜,再尝尝……妾身的甜。”
谢蕴之张口含住葡萄,舌尖却故意轻扫过她的指尖,带来一阵颤栗。
沈芊芊脸色一红,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夫人,你可是插翅也难飞了。”
他猛地一拉,沈芊芊便跌入他怀中。
喜帐轻垂,遮住了一室旖旎。
沈芊芊轻笑着,再次举起果盘,这一次,她挑了一颗更大的葡萄,喂到他唇边,语气里满是挑逗。
“夫君,这颗更甜,你可得好好尝尝。”
谢蕴之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他张口含住葡萄,却故意用牙齿轻咬,那葡萄的汁液瞬间溢出,顺着他的唇角滑落,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
沈芊芊脸色更红。
“夫人,这汁液,为夫觉得,还是得你亲自尝尝,才更甜。”
她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难道这葡萄,真的有那么甜吗?
她凑近那滴落的汁液,红唇微张,正欲品尝,却忽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
谢蕴之低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夫人,这甜,还是让为夫亲自喂你吧。”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准确地压住了她的,那霸道的掠夺,瞬间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吻热烈而深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那滑落的葡萄汁液,也在两人的纠缠中,化作更深的甜蜜。
沈芊芊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眼中泛起一丝娇嗔。
“你骗人,这哪里是尝葡萄,你真是个骗子,坏蛋!”
谢蕴之低笑起来,声音里满是宠溺:“夫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为夫不过是在配合你罢了。”
说着,他故意晃动了脑袋,那块红布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更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沈芊芊看着他那蒙着眼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那清隽的面容,此刻被红布遮掩了大半,只露出那优美的下颌线条与紧抿的薄唇。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难掩他那出众的气质,反而更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她忽然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奢侈。
仿佛他是她一个人的,只能她看,,只能她碰。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不禁加速,身子也变得更加柔软。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颤着描摹着他的唇形,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嗔:“你这个坏蛋,快把这块布摘下来。”
谢蕴之握住她的指尖,轻吻了一下,随即缓缓摘下了那块红布。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炙热而深情,紧紧地凝视着她。
而那红布,则顺着他的动作,缓缓滑落,最终覆盖在了沈芊芊的身上。
她只觉肌肤一阵灼热,仿佛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般。
她脸色微红,紧咬着下唇,不敢直视他那炙热的目光。
谢蕴之轻笑着,目光落在一旁那本春宫图上。
他拿起那本册子,语气里满是揶揄:“夫人,咱们这课,还未上完呢。”
沈芊芊脸色更红,想要夺过那本册子,却被他故意躲开。
“夫君,你……你别闹了,咱们还是好好休息吧。”
她紧咬着下唇,不敢看他那戏谑的目光。
可谢蕴之却不肯罢休,他故意凑近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夫人,为夫觉得,咱们还是得好好学学,才能更尽兴啊。”
沈芊芊拗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再次翻开那本春宫图。
册子上那羞耻的画面再次映入眼帘,她的脸色瞬间红到了耳根。
她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谢蕴之却故意凑近她,指着册子上的画面,声音里满是戏谑:“夫人,你看这个姿势,咱们要不要试试?”
沈芊芊脸色更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夺过那本册子,一把将它背在身后,语气里满是娇嗔:“不要学了!你这个坏蛋,就会欺负我!”
谢蕴之低笑起来,声音里满是宠溺:“夫人,为夫可不是在欺负你,而是在教你啊。”
他故意摆出一副严厉的夫子模样,语气里却满是揶揄:“来,咱们继续授课,今日一定要把这一课学完。”
沈芊芊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紧咬着下唇,看着他那清隽的面容上满是戏谑与宠溺,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好……好吧,那咱们就继续学。”
她硬着头皮再次翻开那本春宫图,却不敢直视上面的画面。
谢蕴之却故意凑近她,指着册子上的姿势,声音里满是戏谑:“夫人,你看这个,咱们试试如何?”
沈芊芊脸色更红,想要拒绝,却已被他压在了床上。
“夫人,别怕,有为夫在呢。”
红烛摇曳的光影被厚重的门扉隔绝,只余下门缝底透出的微弱暖意。
洞房外,廊檐下,小翠提着一盏小小的羊角灯,正尽职地守候着。
起初,房内还隐约传来小姐软糯的说话声和姑爷低沉的回应,小翠听着,心里还替小姐高兴,觉得姑爷虽然喝了酒,但声音听着还是疼人的。
她想起自己献上的“按摩图谱”,更是美滋滋地想着,等姑爷学会了,小姐明儿个准保神清气爽。
然而,没过多久,异样的声响便穿透了门板。
先是“嘶啦——”一声,清晰得如同裂帛!小翠浑身一激灵,耳朵瞬间竖了起来。这声音……
听起来像是布匹被狠狠撕破了?她心头猛地一紧:糟了!难道是小姐的寝衣?姑爷……
姑爷喝醉了,莫不是手劲太大,弄坏了小姐的衣服?
这念头刚起,紧接着,更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传来了。
“砰!砰!砰!”
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一下下,仿佛敲打在小翠的心尖上。
这声音……这声音分明是床板在剧烈地摇晃、撞击着墙壁!
小翠的脸瞬间白了,提着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姑爷喝醉了,失了分寸,在……在打小姐?小姐在挣扎?
那“砰砰”声,是小姐被推搡着撞到了床柱?还是……
还是姑爷在发怒捶打什么东西?
“小……小姐?”她忍不住凑近门缝,用气声焦急地呼唤,声音里带着哭腔,“您没事吧?姑爷……姑爷您轻点啊!”
回应她的,只有那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砰砰”声,以及几声模糊压抑、辨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的低吟。
就在这时,天空也仿佛感应到了小翠的恐惧。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紧接着“轰隆——”一声炸雷,震得整个回廊都在嗡嗡作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瞬间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雨幕。
风声、雨声、雷声,与房内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恐怖和诡异。
小翠彻底慌了神,手里的灯一个不稳,“哐当”摔在湿滑的回廊石阶上,灯罩碎裂,微弱的火苗瞬间被冰冷的雨水浇灭。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再也顾不得规矩,提着湿透沉重的裙摆,像只受惊的兔子,跌跌撞撞冲下回廊,一头扎进风雨肆虐的庭院。
雨更大了,冰冷的雨水像鞭子抽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
风在庭院里尖啸着乱窜,拉扯着她的衣衫。远处值夜的下人房,昏黄的灯光在雨幕中摇曳,如同鬼火,明明看着不远,跑起来却异常艰难。
脚下是湿滑的泥地,冰冷的雨水灌进鞋袜,刺骨的寒意直往上钻。
芭蕉叶被雨点砸得噼啪作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人心上;旁边一丛丛竹子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摆、抽打、碰撞,发出“唰啦啦——嘎吱——嘎吱——”令人牙酸又心悸的婆娑声,扭曲的竹影投在地上,如同鬼爪乱舞。
“小姐……小姐……”她心里只有这个念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奔。
突然,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狠狠一绊,小翠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摔在泥泞里。
冰凉的泥浆瞬间包裹了她,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黏腻的黑泥,雨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惊恐和湿滑,手脚并用才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狼狈不堪。
下人房里,气氛与外界的凄风苦雨截然不同。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一盏油灯昏黄摇曳。
张妈妈、李妈妈,还有几个粗使婆子围坐在炭盆旁的小桌边,炭火发出微弱的噼啪声。桌上散落着瓜子壳,她们正嗑着瓜子,唾沫横飞地讲着十里八乡流传的骇人鬼故事。
“……那新媳妇啊,一身红嫁衣,就吊死在洞房梁上!怨气冲天啊!据说每逢雷雨夜……”
一个婆子正讲到关键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森然鬼气。
其他几人听得入了神,嗑瓜子的动作都停了,脸上交织着恐惧和兴奋,屋子里弥漫着一种紧张又带着点隐秘刺激的气氛。
就在此时——
“砰——!!!”
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疯狂灌入,瞬间吹灭了桌上的油灯!炭盆的火光猛地一跳,映照出一张惊骇欲绝、浑身泥泞如同泥猴般的脸!
“啊——鬼啊!!!”
“我的娘哎——!”
几个正沉浸在鬼故事里的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有人直接从凳子上翻倒下去,瓜子撒了一地,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泥人般的小翠几乎是滚进来的,带着一身泥水和刺骨的寒气,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和奔跑而扭曲、尖利得不成样子:
“张妈妈!李妈妈!小红!小桃!快!快去看看小姐!姑爷……姑爷在里面发了好大的脾气啊!!”她瘫坐在地,指着新房的方向,眼泪混着泥水往下淌,“我听见撕东西的声音,好大好吓人!还有……还有床板撞墙,‘砰砰砰’的,像要把房子都撞塌了!外面雷打得那么响,雨那么大,里面动静比雷还吓人!小姐……小姐肯定被欺负惨了!她会不会……会不会出事啊!”
她急得语无伦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房内,被惊醒的几个年轻丫鬟——小红、小桃,听了小翠的描述,又联想到那“砰砰”的撞击声和“撕东西”的声音,脸色也白了,跟着紧张起来。
“天哪!撕东西?撞墙?这……姑爷看着斯文,喝醉了怎么这样凶?”
“就是啊!小姐那么娇弱,怎么经得起……”
“小翠姐姐,我们快去看看吧!别真出什么事!”
几个小丫鬟也慌了,七嘴八舌地就要跟着小翠往外冲。
“站住!都给我回来!慌什么!”
一声沉稳甚至带着点无奈的低喝压过了慌乱。
说话的是张妈妈。她虽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撞门惊得心头猛跳,但到底是府里的老人,见惯风浪。
她慢条斯理地披好外衣,拨亮了重新点起的油灯,老神在在地坐在凳子上,脸上非但没有惊慌。
只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李妈妈也在一旁嗑着瓜子,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张妈妈挤挤眼:“听听,撕东西?撞墙?还‘砰砰砰’?这小翠丫头,可真是……”
张妈妈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几个吓得花容失色又茫然不解的小丫头片子,特别是急得快哭出来的小翠,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行了行了,都别瞎嚷嚷,更不许去打扰!都给我安生待着!”
“可是妈妈!”小翠急得跺脚,“里面动静那么大!小姐她……”
“动静大就对了!”张妈妈打断她,脸上是过来人那种心照不宣的笃定,“傻丫头,你懂什么?那是姑爷疼咱们小姐呢!”
“疼……疼小姐?”小翠和小红小桃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疼小姐能弄出撕衣服和撞墙的动静?还那么吓人?
李妈妈笑着放下瓜子,慢悠悠道:“这洞房花烛夜,夫妻敦伦之礼,本就是这样的。什么撕东西?那是情急!什么撞墙?那是……咳,那是床笫之间难免的动静!‘砰砰砰’?那是说明咱们姑爷……嗯,龙精虎猛!是好事!说明夫妻和美!”
张妈妈也点头,看着小翠,眼神带着揶揄:“小翠啊,你今儿个塞给小姐的‘图谱’,怕不是什么正经推拿书吧?”
小翠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想起那本被红绸包着的书……难道……难道她真的搞错了?小姐要的不是那个?那……那姑爷和小姐现在在里面……是在照着那个“学”?
看着小翠瞬间由惊恐转为羞窘、恍然大悟又带着点茫然的表情,张妈妈和李妈妈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行了,都别杵在这儿瞎担心了。”张妈妈挥挥手,“把心放肚子里去。你们小姐好着呢,姑爷也好着呢!听着动静,这‘功夫’怕是还得练一阵子。该睡睡去,明儿个一早啊,嘿嘿,只怕咱们新夫人要起不来床咯!”
小红小桃年纪稍大些,隐约明白了妈妈们的意思,也跟着红了脸,抿嘴偷笑。
只剩下小翠,还提着她那盏湿漉漉的羊角灯,站在门口,听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和远处新房内似乎并未停歇、只是被风雨声遮掩了些许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细微声响,脑子里一片混乱。
撕东西是情急?撞墙是……难免?姑爷疼小姐?那……那小姐刚才那声低低的惊呼,到底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她的小姐,此刻究竟是在受苦,还是在……享福?
小翠彻底懵了,只觉得这洞房花烛夜的学问,比小姐平日教她的那些诗词歌赋,可深奥复杂太多了。
她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扇透出暖红烛光的房门,在雷雨声中,默默祈祷。
小姐啊,您可千万……千万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