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惊魂,绝杀,暴打狂徒

作品:《儿子认贼作母,我带千万科研费消失

    服务生将目光落在傅云景身上。


    纪樊心中一喜,激动的一拍桌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景哥赢!”


    可下一秒,服务生便把目光转向了顾一宁,“恭喜顾女士。”


    纪樊,傅云菲等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楚新月心里不好受,甚至不愿接受,顾一宁赢了?!


    “顾女士赢了9000万,傅先生赢了8000万,祁先生赢了2000万,纪先生你一人输了1.9亿。”


    耳边是服务生宣布结果的声音。


    楚新月不信也得信。


    继上次顾一宁30分钟修改好代码之后,她又一次在傅云景面前出尽风头。


    楚新月虽然不担心傅云景会对自己变心,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她看向了傅云景。


    傅云景正看着对面的顾一宁,脸上倒是没有多余神色。


    其实傅云景对结果并不意外,他早就算出来了。


    他上桌之前,顾一宁大杀四方,光纪樊那儿就赢了上千万。


    不得不承认顾一宁牌技一流,是个不错的对手,与他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傅云景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欣赏,他抓起手边酒杯,向顾一宁举了一下。


    “恭喜。”


    顾一宁回举一下水杯,“多谢。”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可那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模样,一样刺眼。


    楚新月的手悄然握紧,傅云景的眼里只能有她,不能有顾一宁!


    顾一宁看向纪樊,手指老练的轻叩桌面,“麻烦,结账。”


    纪樊不是拿不出钱,可他不甘心给顾一宁。


    但谁让他牌技不如人。


    顾一宁收到纪樊转账,分了9500万给祁司楠。


    祁司楠什么都没做,当然不要,正要还给顾一宁。


    顾一宁也没劝她,只说:“可以啊,那你下次再约我出来玩,我也不来。”


    祁司楠只好说:“要要要,我要还不行吗?谢谢姐姐。”


    牌局散了,大家各自领了房牌回房。


    除了主人祁司楠的房间,其他客房布局设备都是一样的,所以房牌也是随机拿的。


    顾一宁沉默的穿过铺着地毯的长廊,站在她的客房门前。


    她的隔壁房间门前站着的是楚新月,以及她身后的傅云景。


    虽然顾一宁已经不喜欢傅云景了,但亲眼看到他和楚新月开房,顾一宁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虽不至于生气,可真的很恶心。


    一想到他俩今晚就在她的隔壁房间翻云覆雨,顾一宁感觉自己一晚上可能都睡不着。


    顾一宁转身与住对面的女明星换了一间房。


    傅云景收回视线,跟着楚新月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大,设施齐全,浴室有超大按摩浴缸。


    顾一宁挑了个自己喜欢的香薰,倒上一小杯红酒,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


    睡梦中,顾一宁感觉自己像被一条蛇缠住了,缠得她喘不上气。


    蛇?


    她很怕蛇!


    顾一宁猛然惊醒!


    脑袋晕晕沉沉,借着微弱的夜灯光线,她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解她的睡衣。


    顾一宁吓得彻底清醒,悄然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猛地砸了过去。


    “啊!”男人痛呼一声,猛扑过去把顾一宁压在了身下,“亲爱的,你干嘛?我不是你的宝贝了吗?”


    说着男人就要低头亲下去。


    顾一宁的双手双脚被男人压着,她只能脑袋发力狠狠撞了过去。


    “啊!”男人惨叫一声,鼻梁似乎被撞断了一般疼。


    顾一宁顾不上头晕,趁着男人松懈的片刻,再次发力,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滚下了床。


    滚下床后她才发现不对,自己手脚无力,体内似乎还有一股无名野火。


    难怪,以她的身手,怎么会被那个男人轻松压住。


    她这是被下药了!


    来不及思索更多,顾一宁当机立断,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鲜血弥漫,痛意让她清醒,也让她恢复些许力气。


    她踉跄着往门口跑去。


    “妈的,”见人跑了,男人咒骂一声,立马追了过去。


    却不想顾一宁会突然杀个回马枪。


    高尔夫球杆狠狠劈向了男人,男人躲避不及,惨叫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


    顾一宁抓住机会,连续挥杆,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就连隔壁都听到了。


    顾一宁不敢停手,男人叫得越惨,她打得越重越快越狠!


    直到男人被打得浑身都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顾一宁这才停了手,后退两步靠在墙上不住喘息。


    缓了片刻,她防备的打开了房门,手里依旧拿着那柄染着鲜血的高尔夫球杆。


    好在外面走廊并没有可疑的人。


    她本想去找祁司楠,可看到自己手上染血的球杆,她又调转了脚尖,敲响了祁司明的房门。


    让他来处理更合适。


    可不想开门的竟是傅云景!


    傅云景看到顾一宁也明显愣了一下。


    而当他看到顾一宁手上染血的球杆以后,傅云景眸色微变,率先问道:“出什么事了?”


    顾一宁并没回答,微微喘息着问,“祁司明呢?”


    傅云景很轻的蹙了下眉,心底闪过一丝不悦,但不等他仔细探寻,又消失不见。


    他神色越发冷淡,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房间。


    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祁司明,起来,找你的。”


    很快,傅云景又出来了,他手上拎着一件外套,扔到顾一宁身上,“披上。”


    那是傅云景的外套。


    但此刻不是讲究的时候,顾一宁身上的睡衣凌乱又轻薄,还被那男人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逃离,根本来不及整理。


    她默默穿上外套,系上扣子,双手撑着高尔夫球杆,支撑着自己站稳。


    傅云景没有离开,他双手抱胸,斜倚在了一旁,余光看着顾一宁。


    顾一宁的模样说不上好,发丝凌乱,眼角绯红,唇瓣染血,衣着糟糕,按理说该十分狼狈。


    可她周身却散发着一股镇定飒爽的气息。


    那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女将军。


    傅云景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未了解过顾一宁。


    他以为顾一宁是温润的花,没有脾气,没有自我,只会无底线的隐忍退让妥协,只会依附男人而活。


    可昨晚她在牌桌上游刃有余,大方四方的模样像极了赌场老手,强大而神秘。


    还有之前敲代码的她,严谨专注,思维运转之快,他若是不全神专注,恐怕都会跟不上她的思路。


    还有更早之前,她一人撂倒十几个服务生,身手敏捷,下手利落,那双来自深渊的眼睛,他至今还记得。


    所以以前顾一宁是在做什么?


    扮蠢?


    傅云景自然不会明白顾一宁那时的心境。


    她不过是把他,还有他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一样对待而已。


    顾一宁知道傅云景在看自己,可她现在没有心思理会,全身心都在镇压心底的燥热。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没一会儿,祁司明穿好衣服出来了。


    他昨晚准备休息的时候,纪樊和傅云景相继找了过来.


    纪樊是因为输钱不高兴,找他喝酒。


    傅云景是要睡他房间.


    于是三人又喝了不少酒。


    所以他才会睡得那么沉,本来他头还有些疼,可当他看到顾一宁的模样后,瞬间酒醒了。


    他快步上前哑声问:“你怎么了?”


    顾一宁忍着不断增强的药效,强压心中燥热和不断荡漾的涟漪,语调清晰,嗓音嘶哑,“有人半夜摸进我房间,给我下了药。”


    傅云景动了,他放下环抱的双手,看了过去。


    他只以为顾一宁是哭过,所以眼角才会泛红。


    此刻再看,她的脸颊也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来。


    “人呢?”祁司明沉声问。


    “在我房间。伤得可能有点重。”


    祁司明紧咬着后牙槽,“没事。就算打死也无所谓。”


    说实话,听到祁司明那么说的那一刻,顾一宁是很感激他的。


    一旁的傅云景有些意外的看向了祁司明。


    祁司明会处理剩下的事,顾一宁去了祁司楠的房间。


    她先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而后用一次性银针扎在了几个穴道上,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


    祁司楠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姐姐,你好点了没?”


    顾一宁安慰的冲她笑笑,“没事了。”


    祁司楠心疼说:“姐姐放心,我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此时,甲板上。


    “啊啊啊,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保镖面无表情的拉着男人的两条腿,拖着他往甲板边上走去。


    男人吓得大叫,“祁总,祁总,我真的只是走错房间!你不信可以问许嘉林,是她约我的。”


    祁司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冰冷,看上去竟是比身后黑压压的大海还要骇人。


    只见他轻启薄唇,“丢下去。”


    “咚!”


    男人被丢了下去,惊恐的叫声被海浪淹没。


    傅云景给祁司明递了支烟,“祁总这么生气,解释都不肯听。”


    昏暗中响起咔哒声,祁司明点燃烟深吸一口,“顾一宁就算不是你老婆,也是我的客人。”


    傅云景没再说话,两人对着黑沉沉的大海,默默抽完一支烟。


    祁司明暗灭烟头对身后的保镖说:“把许嘉林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