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沈漾青不见了?

作品:《害死七个哥哥后,他们集体重生了

    六岁时,沈枭因她落水,沈漾青火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她的七个哥哥。


    他们少了一个争家产的竞争对手,尤其沈枭特殊,拿的份额大,他死了,对他们这些继承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哥哥们却没她开心,听到消息之后,脸跟鬼一样惨白。


    沈司沉嘴里就念叨一句话:“爸会打死你的。”


    她认为沈耀不会的。


    因为她的保姆死的时候,沈耀就告诉她,能被杀死的都是废物,为了废物哭泣,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那沈枭死在她手里,沈枭就是废物,她除掉这个废物,沈耀说不定会看到她的亮点。


    沈司沉听到这句话,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盯了她很久,警告她:“这句话以后憋死在心里,谁都不许再说,你这种想法是错的,错到离谱!”


    沈司沉又蹲在她面前,再三警告:“你记住,沈枭是跟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失踪的,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很快,沈耀查到他们头上,沈司沉和其他哥哥承担罪责,说是在河边跟弟弟一起玩,玩着玩着弟弟就不知道去哪了。


    七个人,像七条消瘦的黄鼠狼,被沈耀吊起来用鞭子抽。


    沈司沉他们都要被打死了,也没说一句是她干的。


    她看不下去,抱着沈耀的腿喊他爸爸,却被沈耀踹断两根肋骨。


    一直忍着不哭出声的哥哥们在她被踹到墙上的那一刻,嚎啕大哭。


    而在惊天动地的哭声中,她看着气得双眼发红的沈耀,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沈耀必须死。


    且必须死在她手里。


    她知道沈耀保镖的布置走位和人物特性,只要把自己训练的成熟不出错,就一定会成功。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沈耀被她用铁链捆车里,惊恐地瞪着她。


    开车的过程中,她笑得停不下来:“你知道明天的热门头条是什么吗?沈氏军火商CEO惨遭分尸,经法医鉴定,死者在分尸之前还处于清醒状态。”


    沈耀在后面呜呜呜个不停,她笑眯眯地指着他鼻子:“你说过,弱者只能听,不能说,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一个字都不能说,只能听我的。”


    沈耀目眦欲裂,愤怒得像是要咬死她。


    可他做不到。


    她看得很乐呵,打了个方向盘:“这事呢,我哥他们是不知情的,之所以选择今天动手,是因为今天是沈司沉的生日,他今天二十岁了,是成年人了,我打算把你的权杖送给他,当他二十岁的礼物。”


    “……”


    “你总是说我一无是处,没有被培养的资格,只能当我们家族的鸡,可你看看我,我没用任何人帮忙,凭一己之力,就把所有黑道都干不了的事情给干了。”


    说着,她打开车载音响,播放一首歌颂父亲的歌。


    在悦耳的旋律中,她盯着后视镜扭得跟蛆一样的男人。


    “今天的我会向你证明,我一点也不比我哥差,我甚至是我们家族里最能继承家业的孩子,你就睁大眼睛看着我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爸爸。”


    “……”


    沈漾青睁开眼,在床中央恍惚好一阵,才意识到做了梦。


    她从床上起来,借着朦胧月光找衣服。


    地上散落的外套实在太多,她一个一个翻,翻到一个带烟的,用它裹住身体,走出房间。


    左下角的傅寒枭翻了个身,搂住沈漾青小腿,却扑了个空。


    他睁开眼,床上的其他人都在熟睡,唯独缺沈漾青。


    ……


    中间的傅寻鹤习惯性地用头蹭沈漾青的大腿,但怎么往上顶都没蹭到熟悉的感觉,睁开眼,发现沈漾青丢了。


    他火速坐起来,跟傅寒枭大眼瞪小眼。


    躺在右侧的傅忱搂向身边,掌心摸到空荡荡的床单,他睁开眼睛,没看到中间的人,只看到对面熟睡的傅晏斯。


    他心里一紧,推傅晏斯:“大哥,别睡了。”


    傅晏斯隐约有醒过来的意思,想亲亲怀里的人,但什么都没碰到,唰地睁开眼。


    傅忱举起手机给他看。


    定位显示,沈漾青就在隔壁。


    倒躺在头顶的傅见雪和傅景深就像有知觉,手往中心轴那里摸了摸,啥也没摸着,迅速清醒了。


    傅之珩睡得四仰八叉,感觉沈漾青离自己好远,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爬他们中间躺下,抱住傅忱的大腿。


    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因为沈漾青很扎手。


    他睁开眼睛,缓缓向上看。


    傅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之珩瞳孔骤缩,惊觉自己抱了个什么玩楞,张大嘴巴——


    傅见雪和傅景深死死捂住他的嘴!


    傅景深用气音道:“你别喊!!”


    傅之珩急得在床上蹬腿,从他们手下挣开,鲤鱼打挺翻起来,警惕地举着枕头:“因为感情分配不均而互相残杀,我们兄弟终于到这一天了吗?但你们要杀,也应该从最小的傅寒枭杀起吧,凭什么优先杀我啊!”


    傅寒枭:“???我谢谢你第一个想到我啊,亲爱的哥哥。”


    傅寻鹤抬手对老六后脑勺就是一击:“沈漾青不见了,你没发现吗?!”


    傅之珩惊醒,在床上找了一圈:“人呢?”


    傅寒枭阴阳怪气:“被你脚臭熏跑了。”


    “你脚才臭呢!我洗澡了!我是香的!”


    “好了别闹了。”傅寻鹤从床上下去,轻手轻脚:“出去看看她干嘛呢。”


    几个人静悄悄地走出门,打头的老八和老六跟偷狗一样,蹑手蹑脚。


    其他人只是放轻脚步,看到阳台有个人影。


    傅寻鹤呼吸一滞:“漾青——”


    傅忱果断将他薅回来。


    傅寻鹤很着急:“沈漾青在阳台,万一她跳楼怎么办?她要是死了,你就定俩棺材,我跟她一起跳!”


    傅忱气定神闲:“你跳楼,沈漾青都不会跳楼。你别一惊一乍的。”


    傅寻鹤惴惴不安,弯腰看向阳台的人影。


    阳台的门没关,凌晨的风吹动,恰好吹起沈漾青的头发,露出她轮廓分明的侧脸。


    她侧身倚着阳台,穿着不合身但刚好遮体的西装外套,在这样舒适的晚风中,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很快,她摸出口袋里的烟盒,叼住细长的薄荷香烟,手挡住吹来的风,低下头,把烟点燃。


    微弱的火光照耀着她的脸,她长睫微垂,平静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