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老七傅霖凛

作品:《害死七个哥哥后,他们集体重生了

    傅忱涨红了脸,磨着后槽牙:“不许笑!”


    傅晏斯笑容不变,慢条斯理地道:“嗯,我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他的行为给你看爽了。”


    沈漾青很没有道德感地笑,眯着眼说:“傅晏斯,你要是在地上爬,我会更爽的。”


    傅晏斯并不恼,眉眼弯成月牙,笑得更是意味不明:“沈漾青,只要你有本事驯服我,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在地上爬。”


    沈漾青故作苦恼:“可你们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现在有捷径,如果你们愿意在笼子里面被我当宠物养,我可以接受那样的新生活。”


    傅晏斯笑出声,看她就跟看孩子胡闹一样,仍保持他的矜贵斯文:“沈漾漾,我懂你,因为我也是个变态。”


    其他傅家人笑吟吟地看着她,异口同声:“我们都懂你。”


    沈漾青:“……”


    她不想说话了。


    “挂吧,我睡了。”


    傅晏斯:“我还没问完呢。”


    她躺到床上,整个人恹恹地:“我不想回答了,听见你说话就烦。”


    傅晏斯却不听,温柔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跟我们在一起这几天,你失眠有好转吗?心情如何?还会不会发呆,暴躁,想砍人?”


    沈漾青:“……”


    这种问题她更不想回答,干脆把头埋在被子里。


    傅见雪却接了话茬:“大哥你这不是在问废话吗?漾漾肯定有好转啊,她睡觉睡得可死了,弄狠了才能醒过来。”


    傅见雪很赞同:“挺有活力的,把恨都宣泄在我们身上,拿小剪子扎我,再也不需要去找人砍了。”


    傅寻鹤点头如捣蒜:“大哥,我是觉得漾漾跟我们在一起挺开心的,睡眠好,吃的也好,心情也好。”


    傅忱道:“今天结婚,难得看她笑得这么开心,还能主动吻我了。”


    傅寒枭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你像条狗在地上爬。”


    傅忱脸色一沉,斜睨向他:“我跟你说话了?”


    傅寒枭耸肩,不以为然:“我就是想说你不用太得意,漾漾就喜欢玩这个,我和她初次在一起时,就是楚楚可怜的落难女仆,和人面兽心的精致贵族的角色扮演。”


    房间内静了一静。


    他们期待地看向傅寒枭:“沈漾青愿意当楚楚动人的落难女仆???”


    傅寒枭:“不是啊,落难女仆是我,她是虐待我的禽兽贵族。”


    其他人:“……”


    傅晏斯有点无语地捏捏眉心,转移话题:“明天是老七,对吧?”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眼眸闪了闪,手撑着龙头拐杖,睨着床上的人形鼓包,嗯了一声。


    傅晏斯叮嘱:“你腿脚不好,要小心一点,有什么掌握不住沈漾青的,跟我们说,别卷入麻烦。”


    傅寒枭点头如捣蒜:“对,你要是把握不住沈漾青,跟八弟说,八弟来帮你把握。”


    沈漾青:“……”


    这还没完,这群男人又继续议论她,议论她这几天的表现,说她好像不失眠了,脾气比监控里看起来要更稳定。


    无论如何,不吃安眠药就是最大的进步,他们对此表示非常欣慰。


    还说昨天晚上的跳楼吓他们一跳,幸好没事。


    但提起这茬,就又集体吐槽她的灵魂韧得像条龙筋,嚼不碎煮不烂,那倔劲儿一上来,能气死人,却也能勾死个人。


    沈漾青蜷缩在被子里,听得很烦,他们句句都跟棒子一样,敲打在她不愿承认的点上。


    傅忱本来就和她躺在被子里,听得情动,手钻进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的嘴。


    她觉得烦,躲到床边,撬开缝隙,看到距离最近的人。


    男人穿着白色真丝睡衣,两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搭着龙头拐杖,正背对着她。


    傅晏斯在跟他说话,管他叫傅霖凛。


    沈漾青挑起眉,看来沈霖凛还是保持着沈家的称呼,没太改动。


    但傅霖凛整个人的状态都懒懒的,不爱理人。


    沈漾青觉得,傅霖凛应该更严重了。


    老七傅霖凛在很久以前,其实是跟傅寒枭一样活泼好动,能说能跳的人。


    因为追逐赛车梦离家出走被抓回来,沈耀把他右腿打断,落下病根,成了个瘸子。


    从此以后,他就吊着一口气,有一种「活着可以,死了也行」的随意感。


    连确诊精神病的傅寻鹤都不放心他:“霖凛,你有事一定要记得跟我们说啊。”


    傅霖凛撑着拐杖,闷声不语。


    这话题就这么结束,他们谈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傅忱说得最多,毕竟他是娱乐会所,掌握一手情报,跟他们说最近澜城顶层人物频繁变动的关系网,商讨怎么能从里面挣钱,利益最大化。


    沈漾青非常感兴趣,就把缝隙开得大了一点,竖着耳朵听。


    突然,坐在她旁边,撑着龙头手杖的手悄无声息地钻进被子里。


    沈漾青一怔,借着电视微弱的光,看到这清瘦的手腕上有割腕的痕迹。


    她还没等看清,这只手像条蛇,消失在她眼前,进入警戒区。


    她迅速掐住对方的手,跟掐住水里游动的鱼一样,狠狠拧他一下。


    这只手却像感觉不到疼,灵活地反擒住她,在她掌心写字。


    「你想再刺激他们一次?」


    她拧起眉,觉得这完全就是没有道理。


    凭什么她要因为不惊动别人就要忍耐他的骚扰啊?


    她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嘶……”


    “傅霖凛?你怎么了?”


    傅寻鹤坐在傅霖凛身边,听到这很细微的呼痛声,立刻敏感地看向弟弟。


    傅霖凛生得贵气却又带了些鬼气,皮肤白得透光,冰肌玉骨形容他很是恰当,有些女相,眼尾下垂,嘴角却是上扬的微笑唇,刚洗好的头发柔软地落着,俨然一个颓废清贵的豪门公子。


    此时,他的脸上泛着红晕,房间没开灯,没人看得清。


    他说:“没事,只是刀疤在痛。”


    傅寻鹤怜惜地拍拍他的头:“没事了,弟弟,漾漾在我们身边,你看,我现在都不犯病了,你也别再寻死,咱们一家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傅霖凛垂眉敛目,乖巧地嗯了一声。


    其他兄弟还在谈生意,傅忱走下床:“我给你们听一下我收集的录音。”


    傅霖凛向后坐了坐,借着傅寻鹤身形的遮挡,整个人隐在阴影里,手又钻进被子。


    沈漾青又要咬他,他却很灵活地躲起来,在她大腿上写字。


    「想你。」


    沈漾青:“……”


    傅霖凛又写道:「我可以表现得比傅忱还好,你想不想试试?」


    沈漾青来了兴味,握住他的手,写道:「怎么好?」


    傅霖凛:「爬的比他好,心动吗?想不想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