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想拐回云山养着
作品:《公主再敢逃跑,臣就打断你的腿!》 孟佳馨也好奇顾瓷瓷能画个什么花样。
“请开始你们的绘画。”丹墨大师对着众人说道。
眼神瞥向顾瓷瓷,瞬间愣住,这这舜国的公主眉眼好熟悉,但一时间不知道像谁。
顾瓷瓷感觉对面那满头白发,精神十足的丹墨老头再看自己,不懂。
丹墨感觉自己偷看人家小姑娘被发现,慈爱的微笑,却发现小女娃已经开始专心作画,尴尬的收回目光。
在众参与者中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能入的了他眼。
直到走到孟佳馨身边,才渐渐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错不错,这竹子随着手中宣纸上的笔锋走向,渐渐显示出神韵。
但心神不一,这姑娘心思很杂。
丹墨伸出右手顺了下自己下颌垂落的白胡须,离开了孟佳馨的地方。
再往前就是他最开始看到的乖乖软软的小姑娘在认真作画。
不知道是谁家的小乖乖,真想拐走回他的云山养着。
刚这么想,没有绘画功底纯看热闹的亭楼中的一群人,看到顾瓷瓷也在上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
“那不是我们大舜国的草包公主吗?”
“今天又不是比美,她顾瓷瓷上去干什么?”
“想上去丢人现眼啊。”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琴棋书画样样都不会。”
“……”
顾瓷瓷听到下面的声音,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总有蚊子似的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
秀眉微蹙,好吵,好讨厌。
也就这一瞬, 下面的人瞬间闭上了嘴巴,不知道为啥,台上的少女微微蹙眉就让他们忍不住心疼。
奇了怪了。
而一些看不惯顾瓷瓷的世家贵女们,“哼矫揉造作,狐媚作派。”
“想跟孟佳馨比,她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们虽然不喜欢孟佳馨,但更看不惯顾瓷瓷。
就因为那张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她们嫉妒。
那纤细的腰身,胸前丰盈有料,在低头看了眼她们自己的身前,平静如水,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下面的人安静点,不要吵着中间比试的参赛者。”
丹墨威严带着呵斥的声音从中央处传出。
他神情严肃的扫过外面一圈人。
也听见刚才那些人说的话,他常年隐居在云山,要不是被老婆子催着,他都不愿意下山。
那长得娇娇软软的小女娃原来是这舜国的公主啊,那这要是拐回云山,岂不是要被老婆子揪着耳朵骂吗。
但是真的好想养,老婆子肯定也会喜欢。
舜国这混不吝的皇帝怎么养的这么乖巧的小女娃。
全然忘记了刚才人群中听到顾瓷瓷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这个话。
丹墨自己心里都已经有了人选。
秦萧尘在上面隔间处理江蓠的汇报。
“主子,我们派出的暗卫一直盯着公主府动向。”
“端月和公主府那几个艺首近日里貌似在盘算公主府的财产。”
“并且大部分价值高昂的物品都在我们风月钱庄兑换成大额银票。”
江蓠一张娃娃脸上全带着疑惑,搞不懂这公主是什么意思,揣测道:
“主子,你说公主是缺钱吗?”
“你觉得她那公主府像是缺钱的样子?”秦萧尘瞥了眼江蓠。
江蓠摸了下脑袋,“俺不知道。”
“蠢。”
简单的一个字从秦萧尘嘴里吐出来。
江蓠瞬间被周围低气压冻住,冷弦刚还站在江蓠旁边,立马往旁边挪了一步,生怕被自家主子殃及池鱼。
“不知道,你不知道抓两个公主府的下人问问啊。”
江蓠顿悟,对哦,还可以这样啊。
“主子,属下明白。”
“另外,皇宫里我们的眼线透出来的信息已经有眉目了,你当年在边疆大胜回朝被武舜帝收走的虎符,那老皇帝给一分为二,其中一半交给了忠武候,另一半还留在手中。”
秦萧尘听到江蓠汇报,冷声讽刺:“这老皇帝还真是如当年一样,惯会狡兔三窟。”
“贤妃那边一直在打听我们大舜国的军事布防图,恐怕异心不小。”
江蓠有些担忧。
“军事布防图么,老皇帝那么狡猾,可不会让顾瓷瓷那个母妃得逞。”
“不过这件事你还是继续让人盯着。”秦萧尘淡定从容吩咐道。
“那公主那边?”
“无妨,她在我身边,有千紫千红几个盯着。”
看她能翻出个什么花样。
“不过公主府继续看着,有异常随时跟我汇报。”
“是。”
“下去吧。”
“等等, 你让七七将珍宝阁的天山雪尖送到枫兰院来。”
秦萧尘刚让江蓠退下,又把人喊停,那女人嘴挑,但他养得起。
啊?江蓠差点以为自己哪里又犯错了,听到吩咐后心中松了口气: “是主子。”
没办法,自家主子身边的气场太大,一个心情不好搞得他们墨影上下全部都要战战兢兢。
“主子,公主能作出来画吗?”冷弦一直观察着场内动静。
“她性子顽劣,去玩玩也没事儿,有本相在,我看谁敢笑话。”
秦萧尘端坐着可周围散发的气势让人不得不臣服,那是独属于上位者的不容侵犯。
顾瓷瓷要是不作妖一直这么听话乖软的话,他的人他多宠着些又如何。
秦萧尘目光看向中央高台上的顾瓷瓷,手指转了下手腕间的佛珠,手拿起桌上刚才顾瓷瓷喝过的茶杯。
顺着茶杯上面的女孩留下的唇印,附和着慢慢啜饮,似乎还残留着少女散发着的清甜香气。
果然顾瓷瓷喝过的就是很甜。
以后都想这么喝!秦萧尘心里有一闪踊跃过这种想法。
这么美的女孩该只有他才能看到,真想把下面那些人的眼珠子给抠下来,怎么办!
男人边啜饮边感受着顾瓷瓷的娇软,眼神对顾瓷瓷充满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病娇初现。
台上的顾瓷瓷只感觉阵阵寒冷,从后脊背慢慢顺延到心脏处,她这是怎么了?
估计是好久没有被这么多人盯着,还有些不太适应。
顾瓷瓷内心里深呼吸吐气,纤细白嫩的手腕加快速度,笔尖在画纸上来回扫过,时而轻重缓急,时而虚实浓淡。
台下面观望的人只看见顾瓷瓷挥舞着手中的笔,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与宣纸共舞,仿佛能画出一段段美妙的篇章。
“看这样子,这公主不像是不会作画的人啊,”那动作比旁边不远处的孟小姐还要娴熟优雅。
有人发出疑问不自禁的发出了声,虽然很小,但还是被其他人给听见了。
那人嗤之以鼻,“呵,那绝对是随便乱画的,估计也就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