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她也会这样对别人撒娇吗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主宅门厅内,灯火通明,两排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垂首静立,鸦雀无声。
身着考究深色西装、银发一丝不苟的老管家静立在最前方,他的目光在尼诺怀中那抹纤细身影上极快地掠过,随即躬身,声音沉稳而恭敬:
“少爷,宁小姐的客房已按最高规格准备妥当。”
尼诺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他抱着宁瓷,径直穿过这无声的注目礼:“钟叔,忘了通知你,她和我住主卧。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客人。都认清楚。”
话音落下,厅内静得落针可闻,但所有低垂的头颅似乎又压低了几分。
主卧套房占据着最好的视野,整面落地窗外是沉静的夜色与无垠的海。房间里提前熏了淡淡的雪松香,宁瓷被尼诺放在柔软的床上,候在一旁的家庭医生立刻提着药箱上前。
尼诺暂时离开,医生为宁瓷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宁瓷脑袋昏沉的靠在床栏上,轻声问:“您是尼诺的私人医生吧?”
年轻医生点头。
“他这样……平时要怎么保护自己?”宁瓷声音很低,“他连受伤了都不知道。”
医生动作一顿,迟疑片刻才答:“他无法感知。这是天生的。除非肉眼看见流血或肢体出现明显功能障碍,否则他对自己受伤毫无所觉。但这也不全是坏事,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优势’,一个感受不到疼痛、受伤仍能持续行动的人,您能想象对手有多畏惧吗?尼诺能走到今天,某种程度上正得益于此。”
宁瓷怔住:“这算什么优势……”
这时尼诺推门进来,医生即刻收声退下。
他刚简单冲过澡,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脖颈滑落。
宁瓷第一次见他完全赤裸的上身,呼吸蓦地一滞。
尼诺宽阔的胸膛,与紧实的腰腹间布满狰狞伤痕,枪伤、刀疤、烫痕层层交错,像一幅残酷的地图,说着他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过去。
尼诺注意到她的眼神。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地,让自己与她处于同一高度,微微仰头,以一种近乎臣服的姿态迎上她的目光,旋即吻上她的唇。
宁瓷还完全沉浸在那些狰狞伤疤带来的冲击里,对吻毫无防备,整个人愣在原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很奇怪。尼诺接吻的动作其实很生涩。可是又富有技巧。
他不会像新手那样一亲上就急于深入,他更喜欢先耐心地描摹、舔舐过她唇上的每一处细微纹路,直到她神经松懈,他才稍稍用力,齿尖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诱哄般地轻轻拉扯。
“嗯……”
宁瓷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唇瓣微微张开。
尼诺的吻骤然加深,变得汹涌而贪婪,宁瓷被他卷入旋涡,头脑昏沉,渐渐喘不过气,双手抵上他滚烫的胸膛,想要推开一点距离获取氧气。
然而手腕却被他轻易捉住,反被他用力按在他坚实饱满的胸肌上。掌心下,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纹路,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战栗的刺激。
意乱情迷之中,宁瓷几乎要晕厥。她沉沦在意识模糊的边界,脖颈处却传来一道冰冷坚硬的触感。
有什么东西骤然收紧,束住了她。
宁瓷猛地一偏头,手指一挥,恰好打在他的手腕上。银链断开,珍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滚落到角落。
宁瓷低头看去,才发现散落在地上的珍珠。
……珍珠项链?
“抱歉,我以为是……”她想起身去捡,却因发烧和虚弱一阵头晕目眩,差点从床边栽下去。
尼诺伸手扶住她,将她按回床上:“待着。”
他蹲下身,耐心地一颗颗拾起珍珠放回丝绒垫,语气听不出情绪:“线断了,下次再穿。”
接着他又取出一个更长的丝绒盒。宁瓷认出是什么,下意识向后缩,却被他揽着腰轻轻带回怀里。
“怕什么?”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镶嵌红玛瑙的精致戒指,戒托隐有接口,旁边放着无菌打孔器和止血棉。
他拿起戒指递到她眼前,宁瓷摇头。尼注视着她畏惧的神情,最终将戒指放入她掌心:“不愿意就算了。先放你这,等你想通了再说。”他偏头看她,“你明明打过耳洞,换地方穿个环而已,反应这么大?”
宁瓷没有回答,只是抬眸看他,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她掌心的戒指,“这戒指只能开合一次,扣上就会锁死。戴在手指上平平无奇,穿在身体里,合上,就取不下来了。”
宁瓷咬唇,“弄断不就能取出来了。”
“可是礼物很珍贵,谁舍得弄断,尤其是主人送的礼物。”尼诺神态认真,“上面的宝石倒是可以换,红玛瑙不喜欢,也可以换成黑曜石或者钻石。”
他顿了顿,蓝眸深邃地望进她的眼底:“我等你心甘情愿为我戴上它。”
他将丝绒盒都放在她的掌心,宁瓷把盒子放在床头,没有接话,只轻轻将发烫的额头靠在他肩头:“头痛……”
她身体软绵绵的,带着低烧的温热,像一块暖玉。尼诺不自禁地收拢手臂将她拥紧。她在怀里轻蹭,发丝扫过他颈间,他呼吸微微一滞。
她也会这样对别人撒娇吗?尼诺不自禁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抱的很紧。
房间安静下来,宁瓷没出声,安静伏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想起港口枪林弹雨中他下车的那一幕。当时只顾恐惧,现在回想才后怕起来。
她更紧地抱住他,心跳乱成一片。无意识的磨蹭让尼诺呼吸渐重。
他肋下还缠着纱布,医生叮嘱拆线前不可剧烈运动。
但他却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罕见地温柔缱绻,宁瓷仰起脸回应。
“露娜。”他又切回专属于他的称呼,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身体不舒服的话,明天酒会取消?”
宁瓷摇头,“明天有重要的事。验尸报告你看了吧?克莱恩家的小儿子死的太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