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现在你怕了吗,林靳言?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荒唐。
这才几天?满打满算才几天?
尼诺深情款款的戏码,到底是演给谁看?
林靳言脸冷得像覆了寒霜:“尼诺,她是人,不是你用来标榜归属权的宠物。她有她的意愿,你我没资格替她决定该留在哪。”
“她自己?”尼诺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眼神挑衅,“她就是愿意跟着我。不然你怎么会在这儿见到她?哥,我可没绑她,昨天那个小疯子都把她带走了,是她自己回来,要来照顾我。她是自愿的。”
“自愿?”
林靳言眼底寒意翻涌。他猛地从沙发起身,一把攥住尼诺的衣领,狠戾地将人掼在床栏上——
尼诺手背上的留置针被扯出,血珠迅速渗出,他毫无知觉。
林靳言手指卡在他喉间,逼得他呼吸微窒。
“她脖子上的掐痕,”林靳言俯身逼近,“你动的手?”
尼诺脸上那点散漫顷刻褪尽。
他撩起眼皮,盯着林靳言,笑了:
“心疼?”
喉咙上的手猛地收紧。
窒息感涌上来,别人可能会难受,他却很享受,笑得散漫:“装什么好人啊哥?杀人放火的事你干得少了?我是什么货色,你就是什么货色,咱俩不就是两头畜生吗?怎么,碰上她,就想装好人?”
林靳言没吭声。
“再说,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尼诺嗤笑,“要是我没搞错,她正牌男友姓顾吧?你算老几,她的情人?我哥这种走到哪儿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在她这儿,居然连个名分都混不上,只配给她当野男人?”
尼诺扯着嘴角,“都到这份上了,直接开个价吧。”
林靳言盯着他,声音又低又沉:“她,无价。”
“哈……”尼诺笑出声,“懂了,这就是你混不上位的缘故。心软可不行。想要的东西,就得不顾一切去抢。这道理,哥你比我更明白才是。”
宁瓷刚洗完苹果走出来,正好听见这句,心头猛地一沉。
她快步上前,怔住:“……你们在干什么?”
“闹着玩而已。”林靳言面无表情地松开手。
尼诺慢悠悠坐直,手背上的血还在往外渗。
宁瓷一眼看见,立马从药箱里抓了团棉花,弯腰想替他按住伤口。不料尼诺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直接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宁瓷猝不及防摔到他怀里,立刻扭开脸,可他的嘴唇还是擦过她脸颊,尼诺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耳边,只用他们两人能听清的嗓音说:
“陪我去唐家和克莱恩的酒会。”
宁瓷睫毛一颤,身体陡然僵住。尼诺稍一用力,便将她彻底圈进怀中。她的体温透过薄薄衣料传来,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混着窗外海风,萦绕在他鼻尖,形成一种奇异又迷人的气息。
尼诺身体绷紧,眯眼打量怀里的人。
新奇。她带来的一切都太过新奇,从未有过的肢体接触,皮肤相擦的温度,耳光抽到脸上的痛感……
他声音放得低缓:
“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很坏。
不是刻意的作恶,而是那种天然的、天生的恶劣,是完全没有受到过社会驯化的恶兽。
宁瓷垂下眼:“好。”
“听见了吗,哥?”尼诺将她紧搂在怀,看向林靳言,“我说了,她是自愿的。”
宁瓷心尖一颤,下意识就要挣扎。
尼诺却锢得更紧,她的扭动在他怀里成了撩拨。
林靳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得可怕:“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尼诺眼神锐利:“等我伤好,我们约场拳。让宁瓷做裁判。”
宁瓷手指收紧,指甲掐进尼诺胸口的皮肉。细微的刺痛反,而让他眼底掠过酣畅的快意。
脚步声远去。
尼诺低下头,看见她眼角泛起的红。
“这么舍不得他?”他声音骤沉,目光阴鸷。
“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宁瓷垂眸,“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尼诺抿紧唇,目光重重烙在她脸上。
可看着她微颤的睫毛、沾着水汽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松开臂膀:
“……十分钟之内回来。”
车子即将发动的瞬间,宁瓷一把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她二话不说,直接抢过林靳言指间夹着的烟,抬手就扔出窗外。
“什么意思,林靳言?”宁瓷板着脸,“说好要戒烟的。”
林靳言的手指还保持着夹烟的姿势,顿在半空。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转过头来看她。
他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又深又沉,黑得吓人,几乎要把人吸进去。
宁瓷紧紧咬着嘴唇,直直地看回去:
“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厉害。
“不该。你知道我只是利用他。在这岛上,他是最趁手的工具,仅此而已。”宁瓷别开脸,声音低下去,“作为我最可靠的合作伙伴,你应该理解我,帮助我。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
“宁瓷。”林靳言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绝望,“你知不知道你招惹的是什么人?尼诺·霍索恩,他是个没有底线的疯子。”
“我没有招惹他。”宁瓷平静,“我只是正常拜访,是他绑架我,但是现在局势有变化,我想暂时留在他身边把岛上的事情处理完。”
说到这儿,她反应过来,声音猛地拔高:“林靳言,你以为我是故意勾引他的,是不是?!”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故意的!”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宁瓷,你都不知道害怕的吗?他杀人就像吃饭一样随便!你在他身边出事怎么办?!”
车里瞬间死寂。
宁瓷从没见林靳言这样失控过。
就算当初在苏黎世收拾家族烂摊子、面对血淋淋的场面,他也从来没露过半点情绪。
可这一刻,他好像整个人都碎了。
宁瓷从没想过,林靳言会为她至此。
她一时怔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一般。
呆愣片刻后,她靠近,伸出双臂抱住他,贴进他胸膛。
心跳声震耳欲聋,分不清是谁的。
她偎在他心口,声音很轻:
“吃了就不怕了……你教我的。”
林靳言眉心猛地一跳。
“第一次去你庄园,我被鳄鱼吓哭。你把它宰了做给我吃,说的就是这句。”宁瓷轻声问,“现在你怕了吗,林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