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恭喜你啊,尼诺,你变成人了。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宁瓷无力地伏在尼诺胸前,白皙的腿根泛出红痕。


    方才的吻让她眼眶泛红,眸中水光颤动,蒙着一层失控的泪意。


    尼诺低头看她,额前碎发慵懒垂落,却遮不住眼底汹涌的暗潮。


    他面无波澜地俯身逼近,冷白的肌肤衬得眼尾那抹猩红愈发骇人,宛若自地狱踏出的修罗。


    强烈的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宁瓷清楚自己招惹了怎样的魔鬼。


    即便是蓄谋着回到他身边,身体却仍止不住地发抖,从指尖到脚尖都在轻颤。


    她想后退,却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谁准你抖?”他声音低沉,“腿,张开。”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的掌控,居高临下的姿态。


    这就是他,尼诺.霍索恩。


    宁瓷仰起脸,细嫩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在他深沉的瞳孔里白得晃眼。


    她气息还未喘匀,挑衅未减:“霍索恩先生,现在不介意这只手指戴过别人的戒指了么?”


    尼诺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的、危险的笑。


    “宁瓷小姐,你再说这种话惹我生气,我把雾隐岛翻过来,也要把你那个野男人揪出来。”


    他捏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目光阴鸷骇人:“我先当着他的面干你,再当着你的面把他剁成肉泥,逼你一口、一口吞下去。你想试试是什么味道吗?”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皮肤,凑近,呼吸灼热:“想让我放过他,就闭上嘴,好好‘服务’我。你冒着危险回来,就是想保护他吧?情深义重啊宁小姐……”


    宁瓷竟笑了起来,抬起手,指尖慢条斯理地搭上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尼诺紧盯着她的动作,眸光暗沉如夜。


    不着寸缕的她,他见得多,偏偏是这半遮半露、欲拒还迎的姿态,最是勾魂摄魄。


    第三颗纽扣解开,锁骨暴露在空气里,泛着诱人的光泽。


    然而,宁瓷的动作忽然停下。


    房间里光线昏暗,凑得近,她才看清,方才激烈的纠缠撕扯中,尼诺胸前的绷带,早已被不断渗出的鲜血彻底浸透。


    刺目的猩红正向外蔓延,染红他大半片胸膛。


    “尼诺?!你的伤口裂开了,必须立刻处理!”


    尼诺像是完全感知不到痛楚,也听不进任何话,见她动作停下,他不满的啧了一声。


    索性扑了上来,一只手粗暴地试图分开她的抵抗。


    “别这样……尼诺……你流血了……唔……”


    她的话语再次被他用凶狠的吻堵回去。


    她推拒着他胸膛,掌心沾满温热的液体。


    情急与恐惧之下,本能地扬手。


    啪!


    清脆而利落的耳光,扇在他的侧脸上。


    掌心发麻,双腿发软。她竟然打他。


    尼诺也愣住,难以置信地抬手,轻触逐渐泛红的脸颊。


    她没有用太大力,可他肤色极白,一道清晰的掌印迅速浮现。


    指尖抚过微热的皮肤,他的瞳孔微动。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让他“感觉”到?


    宁瓷回过神,双腿发软地试图从他怀中逃离。


    可还未挪动,就被尼诺攥住脚踝,一把拖回原处。


    她重重撞进他的胸膛,手腕被死死扣住。


    尼诺眼中跳动着兴奋而狂躁的火焰:“再打一次试试,宁瓷。”


    宁瓷被他眼中的骇人光芒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间,手肘撞上床头柜,玻璃杯与药瓶应声碎裂一地。


    混乱中,她的手摸索到床头的呼叫铃。


    没过多久,房门被猛地推开,卢卡斯带着医生和护士冲进来。


    宁瓷仍被尼诺死死禁锢在怀中喘息,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她急忙开口:“伤口……他的伤口……”


    “天啊!”一名护士看清尼诺的情况后,失声惊呼,“快叫医生回来!伤口裂开,需要重新缝合!准备输血!”


    尼诺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肋下。


    绷带已被鲜血彻底浸透,血染红他的衣衫,也染上宁瓷的裙摆,触目惊心。


    宁瓷试图起身让出空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不走,”她反手握住他手指,“就在边上陪你。”


    尼诺凝视她的双眼,数秒之后,终于松手。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目光却稍稍柔和。


    医生迅速上前消毒缝合。针尖刺穿皮肉,细线在伤口间来回穿梭,尼诺脸上未见丝毫痛苦,只是侧过头,隔着忙碌的医护人员望向宁瓷。


    宁瓷被他看得不自在,移开视线,又忍不住悄悄抬眼回望。


    半小时后,缝合完成。


    护士为尼诺挂上输血袋,注射安定剂。药效逐渐发作,他的眼神变得迷离,最终陷入沉睡。


    宁瓷靠在沙发上,低声问卢卡斯:“当时他被刺伤,到底是什么情形?没有保镖吗?”


    “当然有保镖!当时,贵宾包间里搜出毒,尼诺的场子严禁这个,所以尼诺亲自过去处理。”卢卡斯压低声音,“双方起了冲突。我当时就在旁边,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一地。根本没人看清那人是什么时候动手的,尼诺他,好像也完全没感觉到。”


    没感觉到?怎么可能,谁被人捅一刀能没感觉?


    除非……


    宁瓷想起一种名为“先天性无痛症”的罕见病。


    患者最显著特征,就是丧失痛觉。


    这种疾病极其危险,因为患者受伤不自知,流血无感觉,婴幼儿时期便无法通过哭闹表达疼痛,甚至可能咬伤自己的舌头、手指也浑然不觉。成人之后也面临骨折、扭伤、割裂、外伤等等意外,而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


    一切伤害都沉默地发生在身体深处,无人察觉。


    难道尼诺他……没有痛觉吗?


    ……


    “卡洛琳医生,我想问你,我有可能对特定的某个人感知到疼痛吗?”


    深夜,宁瓷伏在床边安静的睡着,尼诺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打着电话。


    “怎么,尼诺,是谁让你感觉到痛觉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


    “是有小概率发生的,医学上叫做心因性疼痛。某个人的气息、声音频率、触碰能独特地激活你沉睡的痛觉通路。某个人的存在,会让你感觉情绪和痛苦。甚至因为她的痛苦,会让你感觉心痛。”


    尼诺瞥宁瓷一眼。


    “恭喜你啊,尼诺,你变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