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看见了吗?宁瓷已经死了。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宁瓷又困又饿,眼皮勉强掀开一丝缝隙,望向黑暗中幽微的光亮。
男人映着暗光的瞳孔,正沉默地凝视着她。
像暗处潜伏的兽。
这个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似乎就站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
连眼底那一点光,都浸透冰冷。
尼诺向前倾身,逼近她,嗓音低哑:“你和林靳言,是什么关系?”
他见到林靳言了?
宁瓷望向他阴沉得骇人的眼睛,嘴唇轻轻一动,却没有出声,伸出手,极轻地触上他的脖颈。
她知道他厌恶触碰,动作小心至极。
指尖落下,确认他没有抗拒,才缓缓搂住他,把自己埋进他颈间。
尼诺身体一僵,呼吸也跟着滞住。
她太软了,就这样跌进他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瞬间填满他所有空洞和虚无。
片刻的死寂后,他低下头,薄唇战栗地贴上她的耳廓,嗓音沙哑得厉害:
“露娜,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宁瓷软软应声,嗓音糯得像梦呓。
尼诺没再追问关于林靳言的事,沉默的、任她在黑暗中静静抱着自己。
他的目光投向虚空,又想起林靳言离去时难掩的焦虑神情。
认识这么久,多少亿美金的项目在他手中流转,也从没见过那人皱一下眉头。
尼诺低下头:“该给你打个标记了。”
宁瓷猛地一颤,骤然从他怀中挣脱。
“什么样的标记?!”
尼诺没有多做解释,他起身离去。
不久,他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回来,放在床边。
宁瓷早已缩进床角,不住地摇头。
尼诺打开盒子,慢条斯理地戴好手套,取出打孔器,又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精巧首饰盒。
盒中是一枚镶嵌碧蓝色宝石的戒指,他递到她眼前:“漂亮吗?挂在你最美的地方。”
宁瓷根本无心看,瞳孔颤抖,只惊恐地盯着他。
尼诺用指尖拨了拨宝石,语气平淡:“项圈内侧刻了你的名字,颜色也衬你,是小狗的第一个身份牌。”
“不要……”宁瓷声音发颤。
“不要?”尼诺抬眼看她,“小狗不能对主人说‘不’。”
“我不要,”宁瓷哽咽,“我怕痛。”
尼诺放下戒指,俯身靠近。宁瓷偏头躲开他,他却掰过她的脸,将一粒药丸塞进她口中。
宁瓷愣住,不敢吞咽。
尼诺语气轻柔:“乖,吃了就不痛。”
“止痛药吗?”她声音发抖。
“是催情药。等药效上来,你就顾不上这点疼。”尼诺语气毫无波澜,“以后,你会习惯在痛苦里找快乐。”
疯子!
宁瓷想吐掉药丸,尼诺却掐住她脖子,粗暴的将她按在墙上:“露娜,吃了就不怕那点痛了。”
“可我不想打标记……”
“你又在拒绝我?”
尼诺反问她。
他的语气,反倒像是因她的拒绝而受伤了。
宁瓷觉得荒唐又可笑,泪水在眼眶里转圈:“是因为知道我和林靳言的事,才急着标记我吗?”
“你说什么?”
尼诺眸色骤冷,掐她喉咙的手猛然收紧。
宁瓷呼吸一窒,眼前发黑。
“难道不是?”宁瓷直视着他,“我才来第一天,你何必这么急着标记我?”
尼诺沉默着,眼底晦暗不明。
标记她,本就是计划中的一步。
可他此刻的急切,的确因为探知到她和林靳言的关系。
一种说不清的躁意在他胸腔翻涌。
“什么时候标记,由主人决定。而你——”他俯身逼近,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只需要服从。”
“不。”宁瓷咬牙拒绝,“我不要……”
尼诺抬起她颤抖的下颌:“我不喜欢强迫。打上标记,或者死。选。”
宁瓷笑了,泪光破碎地映在眼底:“尼诺·霍索恩先生……肉体的烙印,拴不住一个人的心。”
尼诺手指骤然收紧!
宁瓷脸色迅速由红转白,声音戛然而止。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他猛地松开手。
她像一片凋零的羽毛软软跌入他怀中。
尼诺顿了一瞬,伸手探向她的鼻息——
深夜,卢卡斯带着医生匆匆赶来。
尼诺把宁瓷抱在怀中,看医生为她注射安定。
“你……你怎么弄的,竟然差点弄死她……”
卢卡斯的目光落在他未戴手套的手上。
尼诺从不直接触碰“宠物”,手套从来不离身。
看他此刻紧抱宁瓷的样子,卢卡斯心下异样,递过一叠纸:“刚拿到的新资料。之前查得有偏差,这位大小姐,日子似乎并不好过。”
尼诺没接,冷眼扫他:“怎么搜的?”
“先网上查,然后……”
“直接用浏览器?”
卢卡斯额头沁汗:“是,她‘死讯’闹得大,出于好奇,搜名字很正常吧?”
“蠢货!”尼诺眼神冰寒,“岛上只有常住居民,范围极小,被黑客抓包你自己担着。警方找来时,编好说辞。”
卢卡斯灰溜溜要走,到门口又折返,犹豫道:“尼诺,说真的,不是只有‘养狗’这条路。你可以送她回唐家,正常的追求她。”
尼诺面无表情,像听天大的笑话。
卢卡斯擦汗继续:“世界上不是只有你父母那一种相处模式……”
“滚。”
“这就滚!”
卢卡斯逃也似地离开。
尼诺俯身拾起散落的资料,一页页翻看。
他对她一见起意,时间紧迫,对她的调查非常仓促,这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详细资料。
越看,他眸色越沉。
最终,他放下纸张,目光落在昏睡的宁瓷脸上。
原来,是这样啊。
宁瓷再次醒来时,最先感知到的是尼诺的呼吸。
他声音低沉,如同深渊传来的蛊惑:“你是不是还在等等林靳言来救你?”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尼诺牢牢锁在怀中,仍然被禁锢在床上。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随意地按开投影仪。
冷光亮起,屏幕上正在播放紧急新闻:
“昨夜接到报案,一名女子于流光浅滩坠海。”
“经彻夜打捞,虽未发现遗体,但根据现场遗留物品,初步判断,失踪者确为唐家……”
画面切到唐亦铮和唐明远沉痛的脸。
“看见了吗?宁瓷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