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想把沈曜从她心里抹掉,好像不可能了。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车内,顾星澜指尖微凉,轻轻触碰宁瓷的脸颊。


    “我都点头了,答应带你去找他,”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刻意拖长调子,掺点委屈。


    “怎么还撅着嘴不高兴?”


    宁瓷抿着唇没说话,手指在膝上互相交叠,摩挲着冻得发红的手背。


    顾星澜叹气。目光落在她手上。


    “真这么冷?”


    “嗯。”她声音很低,注视着他的眼睛,“手冷。”


    他探身过去,大手张开,包裹住她冰凉的手,缓慢地揉。


    从她微凉的指尖,到纤细的手腕,温度熨帖进来,烫得她指尖蜷缩,心尖也跟着发颤。


    揉了一会儿,他停下。双手依旧覆着她的手背,低下头。温软的唇,印在冰凉的手背上。


    她心跳漏拍,呼吸屏住。


    他抬起头,眼底墨色翻涌,紧紧攫住她。


    “还有别的地方冷吗?”


    空气粘稠,温度在攀升。


    宁瓷顿了一下:“脖子……也冷。风吹得凉。”


    顾星澜握紧她的手。旋即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激起细小的战栗。


    他的吻落了下来。带着湿意和试探,沿着脖颈优雅的线条,从锁骨凹处一路上游,直至耳根下方。


    “瓷瓷,别生气,好不好?”他一边亲她,一边轻声的哄,“是我太小气……对不起……”


    宁瓷仰起头,细微喘息。手指攥紧他胸前的衣料,闭上眼,他的手臂环过她后背,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


    两人之间,几乎严丝合缝。


    他停下动作,等她下一步指示。


    “耳朵……”她呢喃,声音娇软得陌生,身体在他怀里微动,“快冻掉了……刚才下车时……”


    顾星澜眼底终于有了笑意,他偏过头,红唇含住冰凉的耳垂。


    用舌尖温柔舔舐,极尽耐心地描绘轮廓,煨暖它。


    细密而尖锐的酥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抑制不住地,宁瓷发出一声极轻呜咽。


    身体彻底软倒,意乱情迷。


    座椅靠背,被他向后放倒。她被他紧密地压覆其上。


    身躯带着令人安心的压迫感,完全笼罩。


    细密的吻不断落下。


    从被吻得红肿的唇角,到敏感的下颌,再回到微张的唇瓣,反复吮吸舔舐。


    车外风雪遥远。


    车内只剩下彼此急促交织的呼吸。


    暧昧水声、心跳如擂鼓。


    衣衫凌乱。体温灼人。


    情动至最浓烈处,他稍稍撑起身,悬宕在她之上。


    深深凝视身下的她。


    她面色潮红,眼含水光,唇瓣微肿。


    他的拇指爱怜地擦过她湿润唇角,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近乎痛楚的占有和迷茫: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觉得完全拥有你。”


    她睁开迷蒙的眼,望进他深邃的眼底。


    那里翻涌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她吞噬。


    未及捕捉任何含义。


    他已再次猛地俯身。


    以更热烈、更近乎掠夺的吻,封堵她所有思绪。


    将两人一同卷入更深、更失控的旋涡。


    ……


    医院长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沈疏桐拦住顾星澜,目光如刀:“她和你,和阿曜,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和谁在交往?!”


    顾星澜语气淡然:“嫂子,瓷瓷一直是我女朋友。阿曜只是替我照顾她一阵子,仅此而已。”


    “你骗鬼呢?照顾到他们在栖云寺同住一室?我亲眼看见……”沈疏桐发现顾星澜微变的脸色,适当的停了下半句话,“等我父母回国,阿曜亲自去解释吧。”


    顾星澜愣住:“嫂子,你别告诉我,出这么大事,阿曜都差点死了,伯父伯母还没回来?阿曜真是他们亲生的?”


    病房内,宁瓷将百合插入花瓶。


    花瓣颤巍巍沾上水珠,像谁未落的泪。


    她脱下外套,走近病床。


    沈曜沉睡在白色被褥间,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呼吸轻得近乎消失。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着他的生命体征,线条缓慢起伏。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宁瓷指尖悬在他额角纱布上方,本想触碰他的脸,可是却有种怕将他触碎的恐慌。


    刚才,沈疏桐告诉她,这次车祸,沈曜的头部遭受剧烈撞击。苏醒后,他头痛不止,这段时日,无法正常生活,无法离开医院,甚至得靠镇定才能入睡。


    十分钟前,他才用了镇定,在药物的作用下,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我值得你这样做吗?”宁瓷喉间像堵了团湿棉,话音刚落,泪水就模糊了视线。


    她甚至不敢去握他的手,只在心里一遍遍地想:要是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身后传来轻响,宁瓷擦掉脸上的泪,转身时正撞见沈疏桐走进来。她手里捏着枚染着干涸血迹的戒指。


    “你的?”沈疏桐问她。


    宁瓷指尖颤抖着接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低头将它重新套回手指。


    大小刚好,严丝合扣,像是从未离开过。


    “你们走吧。”沈疏桐转过身,背对着她的肩膀绷得很紧,“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你们来看过他。”


    回程的车上,宁瓷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在医院还能控制,一旦离开,只要想到沈曜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模样,她的泪水根本停不下来。


    顾星澜将车停在路边,将她拥入怀中。


    “全世界最好的脑科医生都在那,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


    本来还想让她把手上的戒指取下,现在,完全不敢开口。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沾满泪痕的脸庞,目光最终落在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


    一看就是沈曜亲手设计的款式,像一道荆棘,将她牢牢的锁住。


    锁住她的手指,也锁住她的心。


    想把沈曜从她心里抹掉,好像不可能了。


    机场——


    宁瓷和顾星澜走进贵宾候车厅,唐亦铮已经在等着。


    同行的还有他的妹妹唐语甜,以及,染一头白毛,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又帅气的严熙。


    宁瓷看见严熙,眉梢微动。


    严熙不动声色的阅过她的眉眼,眼神痴迷。


    “姐姐。”他用唇语和她打招呼。


    “语甜和严熙过去度假,和我们一起。”唐亦铮解释,“星澜,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