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荒唐
作品:《失控夜,把男神他兄弟吻到红温!》 严熙的睫毛轻轻颤动,顺势扣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拉下,握在掌中。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宁瓷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她下意识又转头去看其他人。
“不用看司机。他是我的人。”
严熙的少年音此刻格外清冷,带着蛊惑般的温柔。
“姐姐的眼睛,只看着我就可以了。”
宁瓷的目光重新挪回他的脸上,因为震惊瞳孔不住发颤。
严熙的拇指抚过她的虎口,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宁瓷,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和我交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越是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宁瓷越觉得他疯得彻底她不明白,他眼睛里粘稠的情意从何而来,为什么这么强烈,又为什么偏偏执着于她?
怔了几秒,宁瓷低下头,声音发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让司机停车,我要下车。”
“停下去哪?”
“又去见林靳言?他在你身上留的标记还不够多吗?”
“姐姐,你不明白吗?他不过是在利用你。”
“他用你来蚕食其他家族的资源而已……”
“不关你的事!”
宁瓷猛地倾身向前,像一把出鞘的匕首,狠狠盯住严熙。
“轮不到你来评判我和他!”
陡然被戳破和林靳言的关系,让宁瓷感到了懊恼,却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多么糟糕。
她眼尾泛红,唇瓣因愤怒而微微发抖,锁骨处的咬痕,在急促呼吸下若隐若现。
严熙的眸色骤然暗沉。
她还在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
视线里只剩那两片张合的红唇,上面还残留着被林靳言咬破的细小伤口。
暴烈的冲动直冲头顶,等他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扣住了她的后颈——
触感比想象中更软。
少年的唇带着薄荷糖的清凉,烫得惊人。
他吻得并不深入,只是重重碾过她的唇瓣,犬齿故意蹭过林靳言留下的伤口,尝到血腥味的瞬间喉结剧烈滚动。
宁瓷的惊呼被他吞下,掌心下的后颈肌肤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吻太具侵略性,却又奇异地透着虔诚。
她能感受到他睫毛颤抖的频率,能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香气,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沉溺。
不,不应该是这样……
“啪!”
她甩了一记耳光,狠狠打断这个吻。
严熙偏着头,左脸迅速泛起红痕。
他缓缓用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忽然低笑出声。
染血的唇瓣在她的目光中刺目,他看向她的眼神却像盯住猎物的狼。
“什么声音?”
前排的李元洲揉着眼睛醒来,程玉婷也打了个呵欠,睡意惺忪地回头。
宁瓷缩回手,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别过脸看向窗外,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严熙轻轻蹭掉唇角的血迹,语气淡定得像没事人:“车里有蚊子,刚打死。”
“哦,密闭的车里竟然有蚊子。”程玉婷坐直身子,朝窗外瞥了眼,“快到了……又要回剧组了。”
“明天最后一天拍摄,还挺舍不得的。过了明天,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
“想见面还不容易?咱们平时通告也不算多,随时一个电话就能约出来。就是想见严熙,怕是难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后排的两人各自靠着车窗,沉默地望着窗外掠过的夜景,谁也没再说话。
回到酒店,宁瓷立即拉黑了严熙的电话和微信。
她放了满缸热水躺进去,雾气氤氲中,指尖不自觉抚上嘴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烫得人发慌。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回想。
明天是最后一天,拍完就彻底摆脱这个疯子了。
浴缸的水温漫过肩头,带来片刻的松弛,她渐渐闭上眼。
“姐姐……”
朦胧中,耳畔响起熟悉的低语。
她被人从水中抱起,湿漉漉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
熟悉的重量压上来时,她竟本能地伸手环住对方的脖颈。
她已经完全适应了他。
这个认知让梦中的宁瓷浑身僵硬。
“不……”
微弱的抗议被吞没在唇齿交缠间。
尖锐的疼痛从肩头传来,她发出一声呜咽。
“姐姐,是你逼我的。”
宁瓷猛的从梦中惊醒,天已大亮,抓过手机,还好,才7点。
起身时,右肩传来一阵刺痛。
她立即下地,踉跄着冲到镜子前,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一个清晰的齿痕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这不可能……”
宁瓷颤抖着触碰那个伤痕。
这几日的梦境再如何荒唐,也从没有在身上出现过印记……
宁瓷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也许是林靳言昨天咬的,她忘记了?
最后一天拍摄戏份不重,宁瓷早早拍完最后一扬戏,领了导演的大红包。
“小宁,先别走,结束后有杀青宴,你得出席啊。”
“钟导,谢谢邀请,但我男朋友今天回国,我要去接机,还得先回家收拾,就不参加了。”
宁瓷瞥一眼严熙,他刚下戏,正在和对手演员对台词。
听到她的声音,往这边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里触碰,宁瓷像被烫到,迅速挪开视线。
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一道别后,宁瓷就先回房间收拾东西,拖着行李箱离开酒店。
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后,刚报出地址,就闻到一股甜腻的气息。
“师傅,空调是不是……”
她话没说完,眼前便发黑,急忙去拉车门,发现早已锁死。
手机信号格诡异地归零,车窗外的景色正飞速变得陌生。
甜腻的香气越来越浓,视野模糊……
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司机摘下了口罩。
宁瓷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她动了动手腕,双手却被柔软的织物绑在身后。
嘴巴没有被堵住,但她也发不出太大声音。
药效还没完全退去,全身发软。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提醒她并非独自一人。
宁瓷强迫自己冷静,尽管心跳声大得几乎要震破耳膜。
“严熙,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