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深闺美人×禁欲山长24

作品:《【快穿】女主她又美又娇软

    假山外忽然传来青黛刻意压低的轻唤:"小姐,该用午膳了......"


    苏胭如梦初醒,慌忙从高承沐怀中抽回手。


    那指尖方才已经探入他的中衣,正抚着他紧实的腰腹。


    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高承沐眸色暗沉,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将松开的衣带重新系好。


    又替她扶正发间歪斜的海棠步摇,指尖轻抚过她微乱的鬓发。


    取出素帕,动作轻柔地拭去她唇上晕开的胭脂和水光。


    "好了。"


    他声音仍带着情动的沙哑,却已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假山。


    秋阳刺得苏胭眯了眯眼。


    青黛垂首而立,目光却忍不住往自家小姐唇上瞟。


    那唇瓣嫣红微肿,唇周还泛着可疑的绯色,明眼人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小姐......"青黛欲言又止,递上一盒新的口脂。


    苏胭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高承沐在一旁负手而立,神色如常,唯有衣襟处几道细微的褶皱泄露了方才的旖旎。


    微风拂过,吹落一树芙蓉。


    有花瓣沾在苏胭肩头。


    高承沐自然地伸手拂去,指尖在她颈侧若有似无地一蹭。


    青黛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自家小姐瞬间红透的耳根,只默默退后半步。


    -


    待二人踏入厅内,苏焕与苏父苏母早已在八仙桌前坐定。


    苏胭低着头,手中绣帕半掩着朱唇。


    脸颊绯红如三月桃花。


    脚步虚浮地挪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高承沐神色自若地向众人行礼。


    "贤侄快坐。"


    苏母亲切地指了指苏胭身旁的空位,眼角余光扫过女儿红肿的唇瓣,意有所指。


    "胭胭儿,这口脂颜色太艳了些,女儿家还是素净为好。"


    苏胭脸色更红,柔柔的点点头,声如蚊蚋地应道:"女儿知道了..."


    小团子苏焕趴在桌沿,乌溜溜的眼睛在先生和阿姐之间转来转去,突然脆生生问道:"先生,那我以后该叫您先生,还是姐夫呀?"


    显然方才二人还没来的时候,苏父苏母先跟他说了什么。


    "噗——"苏父一口茶喷了出来,慌忙用袖子擦拭,"吃饭!都吃饭!"


    苏胭的头垂得更低了,额头几乎要抵到面前的瓷碗。


    高承沐执箸的手微微一顿,素来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一餐吃的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特别是苏焕。


    他咬着筷子尖,乌溜溜的眼睛一会儿看看阿姐绯红的耳尖,一会儿又瞄瞄先生微扬的唇角,小脑袋瓜里翻来覆去就琢磨着一个问题。


    到底该叫什么好?


    刚搁下碗筷,他就迫不及待地拽住高承沐的衣袖。


    "先生..."忽然又改口,"不对,姐..."


    苏父苏母还未来得及阻拦,高承沐已蹲下身,平视着小团子的眼睛。


    "日后我依旧会教你读书。"他声音温和却坚定,"在学堂上,你需唤我先生。"


    后半句故意留住,没有再开口。


    "哦!明白啦!"苏焕眼睛一亮,脆生生喊道:"姐夫!"


    "苏焕!"苏父差点跳起来,"胡叫什么!"


    苏焕委屈。


    "姐夫说了课堂上叫先生的嘛..."他掰着肉乎乎的手指头,"现在又没上课..."


    高承沐轻咳一声,耳尖悄悄红了。


    焕儿,姐夫真的没白疼你。


    苏胭正低头喝汤,闻言猛地呛住,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


    他立刻起身走到她身侧,温热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


    眉头微蹙,直到她气息平复才松开。


    苏父苏母两人见他这般,两人对视一眼。


    早已是多年的夫妻,二人立马达成共识。


    "胭胭儿吃得差不多了。"苏母慈爱地开口,"焕儿,带你姐姐去园子里消消食,待会儿好午休。"


    苏胭见母亲发话,明白他们是想谈事,便柔柔伸出手牵起苏焕。


    小团子蹦蹦跳跳地拉着她往外走。


    待姐弟俩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苏父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看向高承沐:"贤侄啊......"


    苏胭并不知道那日三人究竟谈了什么。


    只记得自那之后,高承沐便像人间蒸发般再未露面。


    而苏府却一日比一日热闹。


    朱漆大门前车马络绎不绝,一箱箱缠着红绸的聘礼流水似的抬进府来。


    这日清晨。


    苏母拉着她的手坐在妆台前,望着铜镜里女儿娇艳的容颜,忽然红了眼眶:"竟不知我的胭胭儿都这么大了......转眼就要嫁人了......"


    苏胭反握住母亲的手,柔声安慰。


    "女儿即便成亲了也永远是您的女儿,定当时常回来看您。"


    "嗯?"苏母拭泪的动作一顿,诧异道,"你不必回门啊,本来就在家。"


    "......?"


    苏母见她一脸茫然,忍不住破涕为笑:"你那未来夫君没同你说吗?"


    她指了指院子里堆积如山的聘礼。


    "他入赘。"


    什么东西???


    苏胭惊得耳畔嗡鸣,后面母亲再说了什么全然听不真切。


    满脑子只回荡着一句话:


    我老公要入赘?!


    直到晚间掌灯时分,青黛捧着个锦缎包袱进来时,她家小姐还坐在窗边出神。


    "小姐,"青黛抿唇轻笑,"这是未来姑爷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苏胭下意识接过。


    指尖触到那柔软的布料时,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刚掀开一角就慌忙合上,连推带搡地把青黛往外赶:"你...你先出去!"


    待确认房门关严实了,她才重新打开。


    只见一方海棠红肚兜叠得整整齐齐,上头绣着并蒂莲的纹样,针脚细密得不像新手所为。


    底下压着一封信笺,火漆上印着个"沐"字。


    【卿卿如晤:


    一别旬日,思之如狂。


    此物乃吾亲手所绣,虽不及卿女红精巧,却也是熬了三夜而成。


    骊山书院已托付周兄,新书院就在苏府东街。


    每日散学后,为夫徒步半刻便能归家。


    盼卿穿此衣于洞房花烛夜,莫负为夫挑灯刺破的手指。


    沐手书】


    苏胭的指尖抚过最后那个力透纸背的"沐"字,忽然发现信纸背面还有一行小字:


    【那日假山中,卿问吾吃了什么蜜——如今可答:自尝过胭胭唇瓣,世间百味皆不及也。】


    "轰"地一声,苏胭从耳根红到了锁骨,慌忙把肚兜往被褥深处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