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魅惑牛郎店老板娘X清风霁月大少爷22

作品:《【快穿】女主她又美又娇软

    江晓朝虽然还是隔三差五回江家,但苏胭和江书安却愈发忙碌起来。


    苏胭的牛郎店最近接了个大单。


    一位豪门阔太包下整间店庆生,光是定金就抵得上平日半个月的营业额。


    "苏老板最近很忙啊。"


    江书安倚在玄关处,看着苏胭匆匆换上高跟鞋。


    她今天穿了件酒红色丝绒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黑丝长腿晃得他眼热。


    "金主姐姐要求高嘛~"


    苏胭对着穿衣镜涂好口红,转身时红唇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得亲自去盯着。"


    金主...姐姐?


    江书安眸色一暗,长臂一伸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有我多金?"


    "嗯哼~"她故意拖长音调,"听说身家这个数。"


    纤纤玉指比了个数字。


    "漂亮吗?"


    "那当然是比你漂亮啦。"


    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在惊呼声中哑声道:"苏老板今晚...别想睡了。"


    ——


    牛郎店内,苏胭正指挥服务生调整香槟塔,手机突然震动。


    【江书安:图片.jpg】


    点开一看,竟是某人在卧室的自拍。


    男人慵懒地靠在床头,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配文:【等老板娘回家查岗】


    苏胭噗嗤一笑。


    正要回复,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妩媚的女声:"苏老板笑得这么甜,是男朋友吗?"


    她转身,只见金主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是呀,"苏胭晃了晃手机,眼波流转,"一个...特别爱吃醋的男朋友。"


    生日宴圆满结束。


    而别墅三楼的灯却亮到凌晨三点。


    苏胭揉着酸痛的腰肢从浴室出来,裹着丝绒睡袍窝在懒人沙发里。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


    今晚宴会上那些酸柠檬气泡水和梅子蛋糕的滋味仿佛还留在舌尖。


    而三文鱼刺身的腥气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奇怪...


    她望着梳妆镜里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色,被身后袭来的雪松气息包围。


    江书安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带。


    "苏老板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的大客户了?"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丝绸睡袍下摆散开,露出她腿根处未消的指痕。


    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她平坦的小腹,江书安低头咬住她耳垂的软肉。


    苏胭累极地点头,发丝在枕间铺开如墨色绸缎。


    朦胧间感觉有人轻轻拭去她额角的薄汗,温热的唇印在眉心:


    "睡吧。"


    月光透过纱帘,将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


    三楼书房。


    江父戴着眼镜翻阅文件,指尖在实木桌面上轻轻叩击。


    江母倚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指尖绕着披肩流苏,忽然轻笑出声:"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江父从文件中抬眸,镜片后的目光落在妻子含笑的眉眼上。


    "这样不也很好,"他合上文件夹,声音沉稳,"你我可以在外面玩得更放心。"


    江母嗔怪地瞥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一天到晚只想出门似的。"


    江父瞧着她唇角藏不住的弧度,多年夫妻的默契让他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掌轻轻搭在她肩头。


    江母抬手,指节在墙壁上轻敲两下,笑意更深:"我感觉我们这个隔音,还是得调整下。"


    江父低笑,指腹摩挲着她肩头细腻的肌肤:"老婆,晓朝的订婚酒没喝到,怎么都得喝喝老大的结婚酒。"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对吧?"


    江母仰头看他,眼尾漾起温柔的纹路:"你倒是想得开。"


    "不然呢?"江父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儿孙自有儿孙福。"


    窗外,夜风拂过树梢,沙沙的声响掩去了楼下隐约的动静。


    -


    夜阑珊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开斑斓的色彩。


    苏胭倚在二楼的鎏金栏杆边,指尖捏着香槟杯细长的杯脚。


    她是浅抿了一口就放下。


    最近不知怎么,连气泡酒都失了味道。


    楼下舞池里,新来的头牌牛郎正被几位贵妇围在中间,他仰头时恰好对上苏胭的目光,讨好地举了举酒杯。


    近期因为办妥了多金姐的庆生宴。


    后续人家又给夜阑珊拉了好几波的生意。


    夜阑珊最近倒是热闹的不行。


    "苏老板最近生意不错?"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江书安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他穿了件暗纹西装,胸前口袋还别了个钢笔,步履匆匆。


    显然是刚从会议室直接杀过来的。


    苏胭转身,故意用鞋尖蹭了蹭他的西装裤:"江少爷怎么来了?"


    "来接老板娘回家。"


    他单手撑在她耳后的立柱上,另一只手抽走她的酒杯。


    这女人忙归忙,倒是也很会享受生活。


    "连续三天睡店里,当我死了?"


    “哪里的事儿,人家真的忙嘛。”


    苏胭仰起那张明艳的小脸,红唇微微翘起,漾出一抹讨巧的弧度。


    她伸出藕臂环住江书安的脖颈。


    像只撒娇的猫儿般在他颈窝蹭了蹭。


    "啵——"


    左边脸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


    "啵!"


    右边又补上一个。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不地道。


    连续三天宿在店里,连个电话都不怎么打。


    可最近实在心力交瘁,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两地奔波太麻烦了.


    她将脸埋在他肩头,嗅着熟悉的属于他的气息,声音闷闷的:"人家真的忙嘛."


    尾音拖得又软又糯,像融化的棉花糖。


    江书安微微倾身。


    目光越过鎏金栏杆向下扫去。


    那位新来的头牌牛郎频频抬头望向二楼包厢的方向。


    呵...


    江书安手臂一收,故意将苏胭往鎏金栏杆处带了带。


    二楼包厢的灯光正好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楼下舞池。


    引得那位新来的头牌牛郎瞬间变了脸色。


    看清楚了?


    他垂眸扫过年轻人来不及掩饰的嫉恨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种低级的把戏。


    在他面前简直像孩童过家家般可笑。


    "忙着瞧新欢?"


    突然收声,他俯身将下巴抵在苏胭肩头。


    向来清冷的声线此刻竟带着几分示弱的意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


    尾音微微发颤。


    我委屈.


    但我得说.


    还得明目张胆的说。


    修长的手指却悄悄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在年轻人灼灼的注视下,不动声色地宣示主权。


    苏胭刚要张口反驳。


    胃部突然一阵剧烈的翻搅。


    她猛地捂住嘴,慌乱地推开江书安,跌跌撞撞冲进包厢内的洗手间。


    "呕——"


    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顾不得疼,死死扒着洗手台干呕。


    抬头时,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如纸。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连口红都被蹭花了。


    最近...


    太累了吗?


    "怎么回事?"


    江书安紧随其后闯进来,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微微发抖的后背。


    镜中映出他紧锁的眉头,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盛满担忧。


    "吃坏东西了吧。"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滚烫的脸颊上,试图压下又一波恶心感。


    "最近总这样..."


    话音未落,胃里再度翻江倒海。


    她弓着身子剧烈干呕。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江书安的手突然僵在她背上。


    两人在镜中对视,一个惊疑不定,一个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