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海公公:命很苦,勿cue
作品:《和虐文男主互换身体,他们后悔了》 陆渊握住了林月歌的手,被林月歌白了一眼,陆渊才讪讪收回。
“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托人给你带进来。”陆渊说,像在哄一个小孩。
如果月歌选择的是赵玄祈。
那他没什么可说的,因为这就是月歌的选择。
尽管心痛的好像在流血,可是只要他的月歌过的幸福,他就心满意足了。
林月歌还是没理。
她主要是懒得说话。
陆渊在石凳上坐了好一会儿,见她始终是那副表情,终于还是微微地叹了口气起身,“那我下次再过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离开。
林月歌翻了个白眼,深情死装哥。
陆渊出去以后将方子交给海公公,海公公得知林月歌真的怀孕了,而且真有两个月了,当即激动得直拍大腿,“陆公子放心吧,老奴定会好好照顾大小姐和她腹中胎儿的,不会让大小姐有个闪失。”
陆渊默了一下,说:“清水苑就她一个人,连个粗使的丫鬟都没有,可否调派人手前去照顾?或者把她的丫鬟喊进宫来。”
海公公面露难色,此事他早就考虑过,可殿下不应允啊!
而且殿下最近的心情更差了,连他都不敢往跟前乱凑,哪还敢再去提。
唉。
可能殿下还是接受不了和仇人有了孩子?
反正海公公也不理解赵玄祈是怎么想的,殿下的脑回路本就不正常,要是正常的话,林月歌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嫁给了别人,再不济,或许还能和殿下冰释前嫌当上太子妃,反正怎么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此事却不好为陆渊道来,海公公便说:“暂时不大方便,不过陆公子放心吧,大小姐在清水苑不会吃苦的。”
陆渊只好作罢,离开了东宫。
海公公赶紧拿着药方指派小太监去宫外抓药。
刚吩咐完,转过身,忽然看见了赵玄祈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殿下!”海公公吓得面色一白,当场就跪下了。
瑟瑟发抖。
“什么时候东宫已经成了你的天下了。”赵玄祈冷冰冰的声音,蕴含极怒。
“殿下息怒!老奴……老奴是怕大小姐腹中胎儿有个闪失,万一日后殿下追责起来才出此下策啊!大小姐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了!大小姐身上有伤您是知道的,清水苑的膳食也不好,女子怀孕本就是九死一生,所以老奴才出此下策,求殿下息怒!”
海公公猛磕头请罪,背上湿了一片。
背着主子做主子不喜欢的事,这是做奴才的大忌!
便是此刻赐他死罪,也是罪有应得。
可是海公公心里有一种感觉,殿下不会怪罪他的。
只是这次海公公跪了很久很久,久到海公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膝盖这么弱,怎么会开始叫疼了呢?
也不知道殿下到底在思考什么,用了许久的时间,海公公才感觉一只脚踹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的身体被踹出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再起来时,赵玄祈已经走了。
海公公大松了一口气。
知道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只要涉及大小姐的事,殿下没说不可以,就是可以。
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海公公的心里苦啊,“都说伴君如伴虎,可也不能这么虎啊,谁都打我。”
海公公都忍不住想哭了,感觉自己命很苦!
挥挥膝盖上的灰爬起来,海公公还得颤颤巍巍给林月歌熬药去,真不明白,他们两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么?非得折腾他这老东西在中间掺和,命都搭进去半条咧!
还好,殿下还是心疼大小姐的,殿下总是说着恨她,恨不得她立刻去死,但哪一次真舍得让大小姐去死呢?
林月歌确诊怀孕的消息几日之后,传遍宫闱。
林欣儿和柳氏却始终找不到下手打胎的机会,只能换一条路,强行进了凝辉殿。
赵玄祈正心烦意乱地处理公务,他已经烦的不能再烦了,胸腔里的杀意如同瓶子里的水,满得已经溢出来,他每天坐在这里,脑子里就一个字:杀。杀光所有人,杀了林月歌,杀了陆渊,杀了所有让他感到愤怒、仇恨的该死的东西!
啪!
笔杆被捏断,墨渍污染了文书。
赵玄祈把断的笔杆砸在地上,心中烦乱达到巅峰。
这似凝辉殿的门却被打开,一股浓浓的脂粉味飘进来,赵玄祈不爽地皱了眉,“谁涂脂抹粉。”
打扮得无比娇艳的林欣儿却穿过帘子,噗通一下跪在了赵玄祈面前,“殿下……”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赵玄祈神色缓和,“太子妃来此所为何事。”
林欣儿咬着唇,泪水不断涌出,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臣妾听说长姐怀孕了。”
赵玄祈脸色难看,盯着她。
林欣儿赶忙道,“欣儿知道,凝辉殿不是欣儿该来的地方,可是殿下您有所不知,现在满宫都在嘲笑欣儿,欣儿手足无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欣儿今日前来,只求殿下一件事。”
“说。”赵玄祈皱眉道。
“只求殿下赐给欣儿一个孩子。无论是因为什么事,欣儿令殿下所厌弃,欣儿不敢有怨言,可是欣儿身为您的太子妃,真的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在宫中立足,求殿下开恩,看在您与欣儿多年的情谊之上,最后怜惜欣儿一次!”
“殿下,求您了……赐欣儿一份恩典,欣儿此后绝不敢再来冒犯殿下。”
林欣儿跪地不起,赵玄祈许久不言。
就在林欣儿觉得自己无望之时,赵玄祈忽然抓着她的手臂,将她甩在了凝辉殿的卧榻之上。
虽然过程很粗暴,毫无感情可言。
仿佛将无穷尽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疼得林欣儿撕心裂肺。
但好在,她和赵玄祈圆房了!
只是赵玄祈的无情也远超林欣儿想象,事后竟只让她自己回去,她拖着沉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寝殿,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林欣儿本以为太子是真的爱她,喜欢她。可现在看来,从来没有。
他喜怒无常,冷漠无情。
之前的所有温柔,仿佛都是幻梦一场,十分可笑。
凝辉殿一别,林欣儿再也没见过赵玄祈。
一个月以后,林欣儿千盼万盼,却只盼来了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