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血洗东宫
作品:《和虐文男主互换身体,他们后悔了》 “欣儿!”林景臣的声音重了两分,眼神伤感,“你不要这样说。”
“我说的有错吗!”林欣儿咆哮。
林景臣闭了闭眼,欣儿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可月歌也是。
他很爱月歌,也很爱欣儿。
可是欣儿和月歌,都各有各的立场。
如果两者注定不能相融,他愿意做出所有的牺牲,来换取月歌下半生的幸福。
想着,林景臣抬起头,“欣儿,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怨恨,可是这些年我也很疼爱你,维护你,就当看在这些事情的份上,让我来承受这份怒火吧。”
“只要你愿意开口放月歌一条生路,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哪怕是代替月歌去死。
只要能肃清他对月歌犯下的那些罪孽,他愿意做任何事。
听到这些话,林欣儿觉得十分可笑,说:“若不是你的贱人娘抢了我娘的丞相夫人之位,林月歌抢了我的嫡长女身份,我需要你来维护?”
“是我们对不起你,算大哥求你,好吗?”
呵呵,现在知道来求她了,可真是痛快啊!
可求她有什么用呢?求她了,就能抵平她被偷走的人生吗?
曾经林欣儿还真不打算对林景臣做什么,但现在,林景臣为了林月歌甚至不惜下跪,不惜去死,已经变成了和陆渊一样的贱种。
既然如此,那一起去死吧。
林欣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想让我救林月歌,可以啊。”
“当真?!”林景臣闻言惊喜不已,抬头却看见了林欣儿眼中的戏谑玩味,林景臣的眼神颤了颤,他知道,必须用代价去换。
心中的激动平复下来,林景臣缓缓开口,“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一个人当然是不够的。”
林欣儿冷笑着看向林奉兴,“想救林月歌,父亲得先将我母亲扶正,风光大娶。然后将林月歌逐出丞相府,我才是丞相府唯一的,嫡长女。”
她咬着嫡长女三个字,目露冷光看着林奉兴。
林奉兴微微一怔,果然,其实他已经猜到了。
这个女儿和柳氏,其实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们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权力和地位。
终究是他做错了。
可现在,这似乎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好。”林奉兴沉声,答应下来。
林欣儿满意一笑,又看向林景臣,“至于你,我要你亲自砸了你那贱人娘的牌位,然后自裁!”
“你若是不死,林月歌就不能活,你自己选吧!”
只要她娘被扶正,林景臣也死了,那么林月歌就不能活!
林欣儿从来没想过兑现承诺。
因为她没必要和死人信守承诺。
“欣儿!”听到要砸自己亲娘的牌位,林景臣犹豫了。
当年他娘确实善妒,宁死不肯让父亲纳柳氏,因此让欣儿和柳氏流落在外受了很多委屈,甚至……娘还试图买凶杀人,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娘!林景臣还是不忍心。
“做不到?那林月歌只有死。”林欣儿威胁。
“我能做到。”林景臣痛苦道,泪流满面。
只要能让月歌活下来,他愿意背负一切。
林奉兴说,“欣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太子说月歌的事情。”
林欣儿不耐烦,“先把我说的事情做到,我自然会和殿下好好说,不过我奉劝你们快些,毕竟我也不知道在这期间殿下会不会突然发难杀了林月歌,又或者,我一个心情不好,在殿下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也不敢保证呢。”
“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林景臣赶忙站起来。
父子俩沉重地向外走。
不过刚走没两步。
一条火辣的藤鞭竟甩了过来,父子二人没有防备,也从未想过东宫之中会有人出手伤人,那条藤鞭像一条舞动的蛇,只听“咻”的一下,直挺挺地扫过父子二人的脸上。
“啊!!”
“啊!!”
极为可怕、难以形容的痛感传来,让他们同时想起上一次的惊悚经历!这种疼痛简直狠辣到没边儿了,让人怀疑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痛觉,明明上次被“自己”打伤的痛觉还没有好全呢,这一鞭子,让他们梦回上次的经历。
“啊!!”“啊!!!”
耳边有宫女的劝阻尖叫声,林欣儿的惊恐声,当然最明显的还是第二鞭子挥过来时的破空之声,父子俩被鞭打跌倒在地上,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又挨了一鞭子。
当他们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逆光之下,手持长鞭的林月歌!
父子二人的脸上顶着个大大的红叉,同声惊喜道:“月歌,你怎么来了?!”
林月歌面色平静地望着这二人,声如梦魇,“听说你们要砸我娘牌位,还要把柳氏扶正?”
“月歌,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景臣慌张地解释。
他知道,月歌最在乎的就是娘,以及和娘有关的一切。
啪!
林月歌可没兴趣得听他所谓的解释,一鞭子又是狠辣的甩了过去。
而且专打这两人的不要脸。
藤鞭上的刺火辣地扫过他二人的皮肤时,剐出一滴滴细小的水滴形肉洞,又在二人的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林月歌笑着道:“错了就是错了,解释了等于没犯错吗。”
父子二人惨叫!旋即一怔!因为这句话是那么地熟悉,这不正是以前林景臣打林月歌的时候说过的吗?林景臣还记得,那次打林月歌的原因是她没向柳氏行母亲礼,所以林景臣打了林月歌五鞭子。
还说‘错了就是错了,解释就等于没犯错吗’?
刹那间,林景臣明白了。
月歌还是很记恨他。
可是月歌啊……林景臣在心中哭泣,哥哥真的只是想教好你,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和谐的友爱的家庭,却忽略了你真正的感受和痛苦。
“月歌,是大哥错了,大哥对不起你!”林景臣痛哭流涕。
“错?”林月歌淡淡一笑,“挨打的时候才知道求饶,看来我更要狠狠地打你,这样你以后才不会犯错。”
说完,又一鞭子甩到他身上,而且比上一鞭子更痛、更狠!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这时候要是解释也无用,哀求也无用,难道只能在原地被打死?
可是……这好像就是当初他对月歌做过的事情。
原来同样的遭遇放在自己身上,是这种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