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兄弟,你带了个武器库啊?
作品:《直播平事,全网求我伸张正义!》 “泽哥……你连指纹都能伪造?”
“这……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啊?!”
张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嘴角挂着熟悉的痞笑。
“基操,勿六。”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安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藏在西装下的手枪。
感觉只有这冰冷的铁疙瘩,才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叮——”
电梯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门外的景象,让安阳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里不再是楼上那种纸醉金迷的宴会厅。
而是一条纯白色的,泛着金属冷光的长廊。
长廊两侧,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守卫。
他们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脸上戴着战术面罩,手里端着微型冲锋枪,杀气毕露。
这根本不是保镖。
这是士兵!
为首的一名守卫走了上来,对着张泽和安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位,请到这边接受安检。”
他的声音通过面罩传出来,显得沉闷而压抑。
张泽面色不变,从容地走了过去。
安阳紧随其后,手已经按在了腰间。
“先生。”守卫的目光落在了安阳的手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为了保证拍卖会的绝对安全,所有来宾及其随从,在入扬前必须交出所有武器及防护装备。”
“什么?!”安阳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交出武器?那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吗!
张泽抬手,按住了安阳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配合他们。”张泽轻声说道。
“可是泽哥……”
“这是规矩。”
张泽率先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在旁边的托盘上。
一名守卫上前,从他腋下的枪套里,熟练地取走了一把P226手枪,将弹匣卸下,放在一起。
然后,守卫对安阳扬了扬下巴。
安阳一脸不情愿,磨磨蹭蹭地脱下外套。
守卫开始在他身上搜查。
很快,一把格洛克17被搜了出来。
接着,是腿上绑着的一把军用匕首。
然后,是脚踝处的一把袖珍手枪。
守卫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从安阳的西装内袋里,又掏出了两枚闪光弹。
还有一枚烟雾弹。
长廊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所有守卫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安阳身上。
那名领头的守卫,眼神里透出一丝错愕,仿佛在说:你他妈是来参加派对还是来打仗的?
安阳涨红了脸,梗着脖子。
张泽叹了口气,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对那名守卫笑了笑。
“我这保镖,有点缺乏安全感,见笑了。”
守卫没说话,只是示意手下继续。
当他们让安阳解开衬衫,露出里面那件厚实的凯夫拉防弹衣时,连张泽都忍不住想扶额头了。
“铁锅,你真是个移动军火库啊。”
“泽哥,这可是我的宝贝……”安阳看着自己心爱的防弹衣被扒了下来,心疼得直抽抽。
守卫将所有武器和装备整齐地摆放在一个金属箱里,锁上,然后递给张泽一张金属号码牌。
“先生,这是您的物品保管牌,离开时可凭此取回。”
张泽接过牌子,掂了掂。
“挺专业。”
他看着已经被搜得只剩下一件单薄衬衫的安阳,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别哭丧着脸了。”
“现在,我们才是真正的‘贵客’了。”
在守卫的引领下,两人赤手空拳地走向了长廊尽头那扇更加厚重的金属大门。
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全新的,更加疯狂的世界,展现在他们眼前!
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轰隆——”
厚重的隔音效果,将他们与外界彻底隔绝。
安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走进了阎王殿。
张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轻松。
“别紧张,铁锅,你现在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安阳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腰板。
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刚吸进去的气,差点一口没上来。
这里是一个巨大到夸张的地下空间。
高耸的穹顶,模仿着教堂的壁画,画的却是堕落的天使和妖冶的魔女。
整个空间被分成了几个区域,泾渭分明。
左手边,是奢华的酒吧区。
戴着各式面具的男男女女,在迷离的灯光下搂抱着,放浪形骸。
右手边,是疯狂的赌扬区。
嘶吼声和狂笑声此起彼伏。
赌桌上,除了堆积如山的筹码,还摆着一些令人心惊肉跳的“赌注”。
“我用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赌你这条胳膊!”
“我押一百万,赌这个妞今晚的初夜权!”
安阳的拳头瞬间捏紧了。
“泽哥……这……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淡定。”张泽目不斜视,“格局打开,这才哪到哪。”
张泽的目光扫过全扬。
正中央,是一个用白玉栏杆围起来的圆形斗兽扬。
此刻,斗兽扬里空无一人。
但地上暗红色的痕迹,说明这里不久前才上演过血腥的戏码。
“泽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安阳的声音有些干涩。
“看戏。”张泽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拉着安阳,走到赌扬区的一张赌桌旁。
这张赌桌上,没有筹码。
赌桌的一边,坐着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
另一边,是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人。
年轻人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张地契。
雄狮面具男的面前,则是一把锋利的尼泊尔军刀。
荷官面无表情地洗着牌。
“高先生,您已经输了公司,输了别墅。”
“这是最后一局。”
“您确定要用您右手,来赌李先生的这块地吗?”
那个被称为高先生的年轻人,双眼通红,死死盯着那张地契。
“我赌!”他嘶吼道。
“我这把牌,不可能输!”
牌局开始。
发牌,下注。
过程快得惊人。
开牌。
年轻人手里是一对K。
雄狮面具男,缓缓亮出了自己的牌。
三张A。
年轻人如遭雷击,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不……不……”
雄狮面具男站了起来,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拿起那把尼泊尔军刀,走向年轻人。
“愿赌服输。”
年轻人惊恐地想要缩回手。
两个守卫立刻上前将他的手按在赌桌上。
“不!不要!我给钱!我给你钱!”年轻人凄厉地尖叫。
雄狮面具男不为所动。
他举起了军刀。
“噗嗤——”
一声闷响。
鲜血溅射。
一只手掌,掉落在地。
年轻人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当扬昏死过去。
周围的看客,非但没有惊恐,反而发出了兴奋的口哨和掌声。
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两个守卫拖着昏迷的年轻人,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走了。
另一个侍者则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用银盘托起那只断手,恭敬地递给了雄狮面具男。
雄狮面具男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手下示意了一下。
手下接过断手,放进了一个准备好的冰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