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女人心海底针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为了尽可能减少对主线的影响,秦葭宁的双唇微微动了两下,终究没说出真相。


    “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葭宁长得和我母亲太像了,这才随便问问,让你们困扰了。”


    也许是害怕知道真相,秦修远自己先退缩了,他快速起身准备离开。


    “秦老板。”秦葭宁叫住秦修远,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真是你母亲的孩子,你会接受吗?”


    短暂的沉默后,秦修远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得浮夸而做作,仿佛在故意逃避什么害怕的话题。


    “我们秦家有的是钱,你要真是我妈的孩子,大不了两个一起养就是。”


    说完,他便不给秦葭宁再开口的机会,逃串般快速离开了305号房。


    随着房门被关上,秦修远的腿一软,差点就跌坐在走廊里。


    在刚才的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他所害怕的一切都是真的。


    秦佳安不是他的亲妹妹,秦葭宁才是,那他要怎么面对秦葭宁,又要怎么面对相处二十年的妹妹秦佳安?


    305号房间内,秦葭宁无奈地揉了揉肩膀,转头看向站在黑影里的顾序州。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没有。”顾序州将餐桌边的椅子拉开,“面要坨了,先吃吧。”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秦修远的关系?你对他刚才奇怪的发言不好奇?”


    “我对他没兴趣。”顾序州淡淡道,他搅拌着面碗,还好刚才那灯泡走的早,面还热乎着,也没坨。


    灯光下,他悄悄看了一眼走过来吃面的秦葭宁,这张看了无数次的脸,他再熟悉不过。


    她的眼睛形状、鼻子的高度、脸蛋的线条,就连秦葭宁那里有不显眼的痣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今天却觉得自己的妻子有些谋生。


    秦葭宁的五官,为什么会和刚才那个傻缺男人有些相似?


    真想问个清楚,可男人不能太计较,要给妻子空间和信任,不能问!


    “你对那男人没兴趣,难道对我也没兴趣,不问问他为什么问我那种问题?”秦葭宁嘴里滋溜着面条,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序州。


    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些秘密跟他分享倒也无妨,有些事情一个人憋着也是难受。


    “不需要,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顾序州托着腮望着秦葭宁。


    都这么说了,秦葭宁要是迫不及待地说出来,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秦葭宁皱皱眉,突然没了说出来的兴致,难道是在一起太久,他对自己没兴趣了。


    手里的这碗面顿时索然无味,面前这个跟画起来的的男人也显得无趣起来,她气鼓鼓地低头吃面,囫囵吞枣也没吃出个味道来。


    “我先去睡了。”秦葭宁面也没吃完,带着脾气就回门了。


    门“哐当”被砸上,留下一脸蒙圈的顾序州。


    平日里秦葭宁总说他是醋坛子,今天他装作大度了一回,怎么她好像还是不高兴?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去洗手间对着镜子一顿收拾,将特意梳理的发丝打乱,又重新梳回去,难道是用的发蜡味道她不喜欢?


    他摸了一点发蜡在鼻尖嗅了嗅,嫌弃地皱眉头,果然不能听信喇叭杰的话买这种东西。


    只是……他回过头看紧锁的房门。


    女人心,海底针,据他从老陈那里学来的夫妻相处经验,老婆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能去招惹。


    可是,媳妇生气了不是应该哄吗?


    顾序州站在厕所门口,面色铁青地看着那扇门,听从自己的本心去哄,还是听从前辈的经验让葭宁一个人冷静?


    内心天人交战,最后只能转身回了厕所冲凉水澡冷静冷静。


    要是哄媳妇就跟做实验一样就好了,他下手绝对不带一点犹豫,可是夫妻相处方面,他却是极为愚钝的。


    他洗完澡,走到门边,手伸到门把手,又缩回来,伸过去,又缩回来。


    悄无声息地在门口重复了半小时后,最后还是畏惧秦葭宁的淫威不敢开门进去


    老陈在这方面是前辈,得听。


    屋内的秦葭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门页没锁,那个笨蛋怎么不进来?


    上一世,她从不会如此任性的耍性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孤单一人无父无母,任性不会得到周边的人的爱,只会让人变得厌烦。


    可是在这一世,她有着爱着自己的便宜母亲,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嫂子,还有顾序州……


    她那一直藏着的小孩子心性也逐渐爆发出来,有时候会做出连自己都觉得做作的小脾气。


    秦葭宁的小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想着顾序州晚上卖点力,她就原谅他了。


    可以往总是第一时间死皮赖脸黏上来的顾序州,今天怎么连门都不开一下?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悄悄打开门偷看,顾序州拿了件旧工作服折叠成枕头的形状,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都说洗浴后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这洗过澡的漂亮男人也不差。


    顾序州的短发还滴着水,微微带着褐色的发丝挂在脸颊边,媚眼低垂着,修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穿着夏季的白色背心,针织布料贴在腹部,清楚地看到八块腹肌的线条,他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拭额头的汗,上抬的手臂展现出清晰有力的肌肉线条。


    看得到,吃不到,秦葭宁更气了。


    这醋坛子难道真的对秦修远和自己的关系不感兴趣?


    他居然没吃醋,还一点不追问,难道是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吃醋,更何况这人骨子里就是醋做的!


    关门,回屋自己一个人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葭宁迷迷糊糊贴着床边起来,闷不吭声地开始洗漱准备去公司。


    三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她拖拖拉拉用了十分钟,就看看某个醋坛子什么时候能过来主动哄。


    今天周日,研究所休息,顾序州却早已经洗漱穿戴好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手里的报纸保持了半小时的同一页,直到秦葭宁开门出去,他才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什么?”秦葭宁停住脚步。


    “今天我休息,去你公司帮忙。”


    “昨晚为什么不进来睡觉?”秦葭宁像是被冷落的小媳妇,委屈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