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酒鬼离我媳妇远点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为了安抚周秀禾,也为了能尽快凑合男女主,秦葭宁是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口舌为项丰华说好话,最后只得到秦佳安一个尴尬而礼貌的微笑。
麻了,果然媒婆这行当有点良心都不容易干下去,这两人还真是八字不合,说什么都不对付。
也是,仔细想想,原书里秦佳安被赶出家门,落魄潦倒,又经历了沉沉浮浮,性子已经被磨得完全没了棱角,学会了圆滑中又带着不被打倒的韧劲。
那时候的她,气质和游走于商场的项丰华自然契合。
可现在的秦佳安还是温室里的花朵,人生最大的磨难就是妈妈不陪她吃饭,在面对挑战时会有些不自信,可终究是父亲和哥哥呵护长大的珍珠,在坚持自我的同时又带着一点大小姐的脾气。
现在的她,眼里的项丰华就是个自私自大的油腻男人。
秦葭宁叹了口气,随缘吧,反正原书的剧情都因为自己的出现产生了偏差,未来她还要解决徐华英这个大boss,世界线注定走向和原书不同的方向,男女主的感情线具体怎么走,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原书再怎么说也是打着言情的tag,男女主从一见钟情变成冤家,算是重大事故了,如果整个世界线扭曲,可能会影响到秦葭宁的后续计划。
“没事,没事,男女主自带主角光环,现在是冤家,后面肯定能成为情侣,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秦葭宁苦笑着自我安慰。
不过,看着眼前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局面,还真难以想象他们两个会恋爱的样子。
夜幕低垂,星空灿烂,爱兰小饭馆里的各种声音夹杂着。
笑声、哭声、对骂声混成一团,显得热闹非凡。
当顾序州踩着月光来到小饭馆的时候,看到饭桌上已经只有残羹剩饭,周秀禾独自默默地收拾着餐桌。
郑爱兰喝醉了酒,趴在秦大民身上哭。
“我也很想有个孩子……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老天爷要惩罚我没有孩子!”
“老婆,其实我们两夫妻一起过挺好的,我也不想要什么孩子。”
“闭嘴,谁管你啊,你不要,我想要!”郑爱兰喝了一整壶自己酿的杨梅酒,有气无力地捶打秦大民,“计划经济这么多年,就不能给我也分配个孩子?成天看着你这张臭脸,我都看腻了!”
秦大民虽说喜欢孩子,可想着女人生孩子受罪,不生也挺好,可竟媳妇这么一说,他也委屈上了。
“我这张脸怎么就臭了,我每天都用香皂洗脸的。”
夫妻抱一起嗷嗷哭。
旁边姚冰清和黄嘉达两人倒是安静,就是安静过头了,一个脑瓜子像是被固定住了一般,眼神直直地看着饭桌,不停地夹花生米,一个则是丢了魂,似笑非笑,手里的酒杯是拿起来又放下,半天不见少。
最离谱的还是秦佳安和项丰华这对,平日看起来挺文静的秦小姐,居然跟项丰华骂起了双口相声。
“差点撞到人家孩子,还让人家孩子道歉,你这车是偷来的,急着还回去?”
“我是替人家爹妈着急,半大的孩子跟着猫咪横穿马路,差点就在我的车盖上画年画了!”
“年画儿?那项少爷得先给红包啊,不然小孩凭什么配合您表演“空中飞人”?”
“说的倒是轻巧,要不是我们家老刘开车一直龟速,你和那孩子今天都得表演空中飞人。”
“你撞人还有理了!”
“谢谢,还没撞上。”
秦佳安被气的够呛,可还是不甘心,喝了满满一茶碗的杨梅酒,吐着酒气和项丰华再次开战。
秦葭宁双手拖着脑袋靠在桌子上,脸颊绯红,被满桌子的酒气熏得醉醺醺,现在正跟只啄米的小鸡似的点着脑袋。
顾序州看着满屋子的闹剧,第一反应就是被这一群酒鬼缠上自己和媳妇今晚午夜前都难以回家了,他快速反应走过去抱住醉醺醺的秦葭宁。
“我们回家。”
“序州,你终于来了!”秦葭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反倒一股怪力把顾序州拉到了桌子边。
当媒人太不容易了,下辈子她绝对不在插手这种破事,刚刚吃饭的几个小时里她被两人叨叨地脑子都快爆炸了,少林寺的和尚都没他们能念经。
“木头,你来了,你给我评评理!”项丰华也喝的有些醉,一只大手抓着顾序州不放。
黄嘉达注意到顾序州来了,眼睛终于从那永远都喝不完的酒瓶子那移开,扑上来抱着顾序州的后背就要委屈地哭。
“小顾啊,都怪我,没弄清楚,说了不该说的话,你瞧瞧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周秀禾放下收拾到一半的饭碗,可怜兮兮地跟女婿抹眼泪。
也是,现在这屋子里也就周秀禾跟顾序州两个正常人了,她不跟顾序州哭,跟谁哭?
顾序州扶额,挣脱开几人,大步去后厨提了一桶水,对着几个男性一人一勺子水浇了下去。
“动得了手的就把碗筷收拾下,跟我去后厨洗碗。”
这一勺子冷水没让几个男人清醒,顾序州这句命令倒是清楚地进入了他们的耳朵。
黄嘉达和秦大民这两个舔狗配妻管严,脑袋晕乎乎的,但凭着本能就开始干活。
项丰华还想跟秦佳安怼上两句,被顾序州扯着领子,像是拉不听话的狂犬似的拽进了后厨。
临了,顾序州又走出来,特意给秦葭宁泡了一杯醒酒茶,喂了两口,这才放心地回去教训那几个傻帽。
“跟女同志喝酒,还把女同志灌醉,你们脑子怎么长得!”他骂着,连着踢了黄嘉达和项丰华一屁股。
秦大民是大舅哥,他没敢揍。
今晚的饭菜多,需要清洗的碗筷也多,等那几个醉鬼在顾序州的带领下把整个后厨收拾干净,几个人的酒劲也过去了大半。
“你们说,冰清今天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委婉的拒绝我?那我还有必要……”黄嘉达摸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嘟囔。
“嘘。”顾序州示意他看客厅,“女同志们在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