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愧是同床共枕的夫妻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顾序州拿起资料,草草看了两眼,眉头渐渐舒展开。


    “领导,这份资料不可能是我卖出去的。”


    顾序州将资料摊在所长面前,两人指着上面的资料窃窃私语。


    副所长被晾在一边,气得是吹胡子瞪眼:“所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倒是说句话,不要因为是自己招进来的人就偏袒,所里几十双眼睛都盯着呢。”


    所长将手里的茶杯一放,靠在椅子上慵懒地朝顾序州甩甩手。


    “序州,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出去吧。”


    “所长,你这就这么放他走了?这种奸细放在我们所里未来还不知道会放下什么事情!”


    副所长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瘦小的身子拦在顾序州跟前,螳臂挡车的可怜模样。


    顾序州垂眸冷冷地看了这瘦猴子一眼,满不在乎地走出了办公室。


    “你、你!”副所长身子一晃,头一次有人敢这样违背他,这顾序州实在是太过嚣张。


    “老胡,这资料不可能是序州拿出去的。”


    所长靠在椅子上,一双眼深不可测地看着副所长。


    “到底是什么人把资料拿出去的,你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那我就不会再讲究什么情分。”


    副所长老脸一僵,他没有回话,指甲却在手心掐出了血丝。


    顾序州从所长办公室出来,将趴在窗户外的老陈和王工吓了一跳。


    “顾序州,亏我觉得你还是条汉子,没想到你是做出这种事情。看样子我们是做不了同事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就当是给你饯别了。”


    王工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顾序州在不可能在研究所呆下去。


    三角眼的陈玉平日里对顾序州冷嘲热讽,此时却耷拉着一张脸。


    “你这家伙是脑子进水了,这种事情也敢干?”


    顾序州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无视身边嘈杂的声音,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拿出图纸,像是没事人似的继续之前的工作。


    研究所的人都自语文化人,顾序州做出来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极为不齿的,可大家又都好面子,不好意思上去直言,一个个躲在后头嘀咕。


    许久,所长从办公室出来,简单的将这件事定为误会。


    要是一般人,一句误会也就轻松带过了。


    可偏偏风暴的中心是顾序州,那个本就不招人喜欢的二毛子,所长说的不清不楚,大家更是觉得所长是有心偏袒,对于顾序州的怨气也就更大了。


    晚上秦葭宁回到家,看到自家的大门上被人写上了鲜红的“奸细”两个大字。


    她伸手去摸,油漆还没有干,能在这里写字的自然都是这个大院里的。


    可惜这年头没有监控,根本没办法查询。


    但秦葭宁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两个字一定是冲着顾序州来的。


    她男人在研究所里,一定被欺负了。


    研究所里都是自己人,这种大事情传开根本都不需要过夜,几个给丈夫送午饭的女人回来就把消息散播到了整个大院。


    秦葭宁在厨房里洗菜,两个邻居故意走过来撞掉了她手边洗好的白菜。


    新鲜的大白菜散了一地,被人踩得没了形状。


    两人当做没看见,故意多踩了几脚,泄愤般转身离开。


    “等等。”秦葭宁可不是顾序州,她有嘴,被欺负的绝对要说出来,“两位嫂子,你们把我的菜踩烂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这个厨房是你家的吗?你把菜放在这里碍着人,怎么不知道说对不起?”


    另一个妇人阴阳怪气地笑着:“就是啊,这厨房是共用的,你要是不爽,那就让你男人去找所长啊。”


    以前所长偏心顾序州,大家伙心里虽然不高兴,但碍于顾序州的能力也不敢多说。


    可现在顾序州这种缺德事都做了,所长也没有一点惩罚,还让他们两夫妻住在这家属院里,这些人自然有怨气。


    要是到隔壁筒子楼里还有十几户,干了十来年也没分到好房子的人家,他们都虎视眈眈,巴不得顾序州被赶出研究所,把房子让出来。


    “把研究所的成果偷卖给私营企业,顾序州就是个贼!”女人朝秦葭宁啐了一口。


    口水被吐中,反倒是一盆冷水泼到了女人脸上。


    “小嫂子,不好意思,我看有脏东西就忍不住……洗洗更健康,你现在看着感觉多了。”秦葭宁阴恻恻地笑着,让人不寒而栗。


    湿透的女人闻闻自己衣服,一股子泥土味,自己头发衣服上满是从菜叶子上洗下的泥巴,新买的布拉吉算是彻底毁了。


    “小嫂子,你说我男人偷卖资料给民营企业,什么时候,在哪里,什么人看到了?”


    秦葭宁不愧是和顾序州同床共枕的人,两人问出地问题都是一模一样。


    谁举报就要谁举证,时间地点人物是什么,人证物证又在哪里?


    “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胡说八道,去年华国新出的刑法里可就提到了诽谤罪。你们这样造谣,序州要是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可都是要坐牢的。”


    秦葭宁阴阴地笑着,说的云淡风轻,可把几个妇人吓得瑟瑟发抖。


    去年新法规出来的时候,研究所里有安排全员学习聆听,他们也不懂,但的确听过诽谤罪这几个字。


    “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两口子不做人,迟早会有老天收的!”


    “伶牙俐齿的坏丫头,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


    妇人们吃了瘪,都是体面人,嘴上斗不过,也不好意思动手,最后两人只能带着一身的洗菜水气鼓鼓地离开。


    秦葭宁松了一口气,自己在家属院里都是这种待遇,也不知道顾序州在所里会是怎么样的处境。


    那个笨蛋不爱说话,该不会就由着别人欺负吧。


    她本想等顾序州回来好好关心下,可一桌子放到凉了,也没等到顾序州。


    许久,房门被敲响。


    秦葭宁还奇怪难道顾序州忘记带钥匙了?


    急匆匆去开门,看到的却是带着一缸咸菜的陈嫂。


    “丫头,你没事吧?”陈嫂一反常态,居然开始关心秦葭宁,“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