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那个黏人的男人又来了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对啊,徐华英还有个兄弟!


    秦葭宁一拍大腿,这个隐藏的信息在原书里曾经被一笔带过,但也曾提到过说徐华英是重男轻女家庭出来的,她本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伏地魔。


    伏地魔自然是要经常给亲弟弟输血的,那弟弟肯定知道姐姐在哪里。


    对了,她的弟弟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徐光……什么来着。


    “她弟弟的名字叫徐光明,就住在杭城西湖边上,那是他们家的老宅。但是我前几个月经过哪里,没看到他。”


    陈医生说起这个徐光明,脸上满是嫌弃。


    “你是不知道,那狗东西叫做光明,我看他就是他们家的祸害,自打生了他,他们徐家就没光明过。十岁就知道偷看女孩子洗澡,十三岁就跟着人家打砸抢,现在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还到处闯祸,听说这阵子又是得罪了人,跑出去避难了。”


    秦葭宁心头一紧,该不会这个线索也要断吧。


    “那他还会回来吗?”


    “怎么不会啊,那人脸皮比茅坑的墙还厚,每次出去躲几个月就会回来,你就等着吧,过一两个月他又得在杭城街上撒泼。”


    今天的陈医生可谓是对秦葭宁有问必答,语气也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傲娇。


    现在的秦葭宁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二十年来的救赎,是她的宝贝疙瘩。


    想起当年没有阻止两个孩子被互换,陈医生的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秦葭宁这丫头还是个孩子,自然不知道被抱错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自己也是当过母亲的人,一想到如果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并非亲生,那心自然如刀割一般。


    最痛苦的就是孩子去留的选择,一边是血缘的亲女儿,一边是养育二十年的养女,手心手背都是肉。


    更何况,两家虽然都是姓秦,可家庭条件却是天差地别。


    陈医生摸着秦葭宁的手背,多么漂亮的姑娘啊,要是在原本富裕的家庭长大,那就是跟天上的仙女一样,可惜被抱错在了农村,一双娇小的手被粗活硬是磨出了老茧。


    她亲妈要是看到,该多心疼啊!


    “丫头,如果你有钱的亲妈要找你回去,你怎么选?”陈医生颤颤巍巍地开口,说出了二十年来最担心的事情。


    对子女而言,亲生母亲和养母不也是手心手背吗?真相大白时,总要面对这个残酷的问题。


    秦葭宁眨眨眼,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她是穿书而来,血肉虽然那富贵人家的亲生女儿,魂却还是上一世那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只是这半年和周秀禾的相处,她早已经将对方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位藏在洋房里的生母,她只记得原书里她死的很惨,那么高傲娇贵的一个贵妇人,最后死的时候连件能遮挡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陈医生,要给宝胜叔量体温了。”负责查房的护士拿着体温计过来。


    这个年代还没有耳温枪,量体温都是用最古朴的水银做的温度计,护士用酒精消毒过后抓着温度计甩了甩,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看。


    秦葭宁忙帮忙掀开陈宝胜的衣服,协助护士将体温计夹在腋下。


    水银体温计不像耳温枪,中间有六分钟尴尬的等待时间,这个新年轻的小护士平日里不爱跟人打交道,量体温时总是像个木头似的傻傻站着看怀表。


    可今天她那眼珠子带着笑意,按耐不住地跟秦葭宁通风报信:“这位同志,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你丈夫,他刚才离开了一下,又回来了,手里还抱了一堆东西,在楼下等着呢。你真的不打算下去看看?”


    “他还在!”


    刚才忙着从陈医生这里套线索,秦葭宁全然忘记了顾序州的存在,这才想起来外头下着雨呢。


    “丫头,快去看看吧,你那男人粘人得很,不看到你估计今晚都不会走!”陈医生忙催促秦葭宁出去看看。


    其实陈医生和顾序州正面接触也只有当初在小区的那一次,她跳着脚辱骂小丫头夫妻两,那男人虽然长着一张好看的皮囊,可看她的眼神就跟寒冰一样,也不知道平时待小丫头怎么样。


    万一是个坏脾气的,在外头等急了,要是打小丫头怎么办?


    “别傻愣着了,快去,快去。”她焦急地催促着。


    “那陈医生,我去去就来,您有事情就叫我,可千万别自己撑着。”秦葭宁再三嘱咐,这才去护士台借了雨伞出去。


    顾序州就站在住院部门口的屋檐下,落下的雨水在他身后入一张巨大的珍珠幕,医院窗户里透出来的微光映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形。


    “序州。”秦葭宁轻轻叫了一声。


    只见顾序州转过身,洗到发白的旧西装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大半,蓬松的头发也因为雨水耷拉下来,他手里牵着一袋子的香蕉苹果,怀里还抱着两罐麦乳精。


    “大晚上的,你抱着这些东西站在这里干什么?”秦葭宁踩着小碎步跑过去,心疼地用衣袖给他擦拭雨水。


    顾序州向后一推,避开了秦葭伸出的手。


    “夜里冷,千万别把你衣服弄湿了。”


    “就弄湿点衣袖,没什么大不了,倒是你,外套都湿透了吧。给你伞,快回家去换了!”


    顾序州用衣服还干的地方擦了擦怀里的麦乳精,将其中一罐塞到秦葭宁怀里。


    “这麦乳精要用60都得温热水泡,大概200毫升放三勺子的粉,你要是觉得不够甜,再多放一勺。别放多,吃太甜对身体不好。”他像个营养专家般脱口而出,随即一脸严肃地命令秦葭宁,“你现在就回家,喝了麦乳精再睡,这边我替你。”


    “嘿,顾序州,你胆子大了,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是我当保姆,还是你当保姆啊,我的工作不需要你帮忙。”


    秦葭宁眉头挤出川字,她自然知道顾序州是在心疼自己。


    可自己何尝不心疼顾序州,这家伙每天五点就起来帮嫂子做包子馒头,饭点空闲的时候就出去找工作,到了饭点又赶回来帮忙,每天转的比陀螺还辛苦。


    “秦葭宁同志,我顾序州也是有脾气的,你今天必须听我的。”顾序州脸一沉,大步朝住院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