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你们家的狗崽子都比不上我丈夫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阿姨,其实我已经成亲……”秦葭宁刚想开口解释自己已经嫁人。
“啪嗒”一声,一个装鲜奶的玻璃罐子在脚边炸开,溅起的牛奶湿了她的裤脚。
“小丫头,你果然是想勾引我孙子。”
陈医生气冲冲地跑过来,还好在梦中想起今天预定的鲜奶还没有拿,她才能抓个现行。
“你配不上我孙子的,不要再动那种歪脑筋。在楼上粘着他不说,现在在一帮街坊这里还装模作样,对我们家安安勾勾搭搭!我跟你说,我们安安大学毕业后,优秀的女孩子可是要排着队要嫁给他的,怎么也轮不到你这种货色。”
“奶奶,你想多了,我就是帮林奶奶修修发电机,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安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他家里还躺着瘫痪十几年的亲爹,奶奶又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暴脾气,别说是好姑娘,就是村里来的小姑娘都不一定看得上他。
他就像是只被抓住偷食的狗仔,耷拉着耳朵,正眼也不敢瞧陈医生和秦葭宁一下,拿着扳手在发电机这里闹腾,说完就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秦葭宁瞄了那陈安一样,那家伙明明就不懂发电机的原理,刚才还说要放弃的,这会还装上了。
真是没担当的男人。
为了继续在陈家做调查,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陈医生,你真误会了,陈安同志就是担心叔叔,过来帮忙。”
“什么意思,你还想说是我孙子想靠近你是吧。”
陈医生声音扯着嗓子喊,生怕周边的人不知道秦葭宁是个下贱勾引雇主的狐狸精,她这一嗓子,还真把半个小区的人都吸引过来看热闹。
“你们都评评理,我们家安安是大学生,能看得上她一个才小学毕业的小保姆吗?”
“哎呀,老陈,话也别这么说,这小姑娘长得多讨喜啊,做事情也认真,你看她推宝胜出来的时候,又是带水又是盖毯子的,想的多周到。”
“就是,如果两个小年轻有那个想法,你作为长辈应该支持才是。”
几个早就看出陈安心思的老太太帮着秦葭宁说话。
陈医生一听,脸黑的更难看了,指着几个老太太鼻子问:“老王,你说的好听,你家儿子不是还没成亲,你要了她当儿媳妇呗。”
“哎呀,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家大伟虽然不是大学生,但也是在街道上班的,再说了,他都快一米八了,自然是要找个身高差不多的才能平视沟通。”老太太立马变了嘴脸。
这陈医生就是没有数,还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妇产科主任呢,就他家这条件能找个没文化的漂亮姑娘也都是祖上烧高香了。
可他家就不一样了,她们夫妻都是退休干部,儿子工作体面又个头出挑,找的媳妇自然不能随便,那小姑娘虽然长得漂亮,可漂亮也不能当饭吃啊。
“王同志,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我们安安大学生,以后照样也是要拿铁饭碗的,怎么就要娶个乡下媳妇了。你嫌丫头个子矮,没法平视,我还嫌弃她没文化,跟我家安安没有精神沟通呢!”陈医生已经将所有的矛头对准了那位姓王的邻居,全然忘了秦葭宁的存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自家的男娃娃捧得是老高,把秦葭宁踩到尘埃里,围观的邻居也是在看笑话,眼睛就像是在观察笼子里的动物似的在秦葭宁身上扫射。
那些凑过来看热闹的年轻男孩子一开始也被秦葭宁的脸蛋吸引,露出花痴般的笑容,可挺那几个老太太吵的,好像谁喜欢上一个村姑,那就是掉价,青年们也只能收起欣赏的目光。
秦葭宁握紧了把着轮椅的手,挤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头顶却早已经暴起青筋。
虽然现代也有城乡间的歧视,但这年头虽然全国都穷,但城里终究比农村高了几个档次,城里人的优越感尤为明显。
和农村的直面争吵不太,这几个自语知识分子的老太太说话更加的阴阳怪气,侮辱人还拐弯抹角,听的秦葭宁心里更是毛毛躁躁。
“两位老同志。”秦葭宁皮笑肉不笑,故意提高声音喊道,“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已经成亲,我觉得我的丈夫非常优秀,我对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心思。”
她明明白白地讲出来,那两个老太太反倒又不乐意了。
“你什么意思,我们家安安一个大学生,难道还比不上你乡下的野男人?”
“就说伐,你知道我儿子长得多帅吗,那个头在整个杭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秦家宁头皮青筋狂跳,心想这群老太太还真是难伺候。
非要她说清楚,你们家的狗崽子都比不上我家的顾序州吗?
为了套到徐华英的线索,秦葭宁只能压着自己的暴脾气,刚想说句好话安抚连两位炸毛的老太太,那头陈安“啊”地一声叫起来。
他抱着被油污染黑的手,战战兢兢地坐倒在发电机旁边,脚边散落着一地的零件。
“安安啊,你不会修就别修,本来还是小问题,现在机子都要废了!”林奶奶气得直跺脚,这个发电机可是花了不少钱找关系才买到的,就被这臭小子毁了。
陈安吓得说不出话,红着脸不敢看周边的视线,只是一个劲地道歉。
陈医生护短,忙上去挡在陈安面前:“老林,你男人不是本事很大吗,等你男人下班了让他修不就行了。”
“我也没叫你家安安修啊,本来我男人动动手的事情,现在被你家安安弄得这么复杂,我男人哪有时间修理,他管着几十号的人,可是很忙的!不行,这是必须你家赔钱!”
一听到要赔钱,陈医生就跟点燃的爆竹一样炸了,马上把矛头指向秦葭宁。
“都是这丫头的错,她不带我孙子来这里,他能碰上这种事情,要赔钱找她赔去!”
“陈医生,我就是一个保姆,哪有钱赔这么贵重的东西。”秦葭宁马上戏精上身挤出两行眼泪,心里早已经问候了陈医生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