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男人想爬他媳妇被窝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老板,一份番薯黄夹!”
“好嘞!”秦大民端着碗盘在店面里忙的团团转,他跑到后厨前还特意补了句,“我家是媳妇当老板,我就是跑当的!”
周秀禾腿脚不好,坐在柜台负责收银,一抬头,刚才负责擦桌子的顾序州哪去了?
初春的杭城还带着一丝丝寒气,穿着棉服的秦葭宁扎着两根麻花辫欢快地走在水泥路上,她脚步一顿,早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她加快脚步,拐进了一个复杂的巷子。
顾序州大步跟上,他家的小狐狸反侦察意识极强,要是不跟紧随时会被甩掉。
“嗯!”
他差一步走进巷子,脖子却被人的手肘卡主向后倾倒。他本能地抓住那人的胳膊,刚想来个过肩摔,那人连忙求饶。
“等等,木头,木头,是我!”
“喇叭杰,你怎么来了?”顾序州会心一笑,随即又想转身跟进巷子,“我现在有事情,晚上我们哥几个好好聚聚。”
“诶——你这就见色忘义了啊,我特意做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回来见你,你就这态度啊。”喇叭杰伸出脑袋往巷子里面瞧,“你干脆跟踪谁呢,你媳妇?”
可惜了,他刚才光注意木头舟,没瞧见前面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能把顾序州娶回家的女人,他一定要看看,喇叭杰好奇地往巷子里钻,被顾序州皱着眉头拦阻。
“没什么好看的。”他冷冷道。
“小气,我又不会把你媳妇抢了,怕什么?”喇叭杰撇撇嘴,带着玩味的笑。
这样的顾序州他还是第一次见,不过是在乡下娶的小媳妇,怎么跟宝贝似的舍不得给人看。
不让他看小嫂子,那他也不让顾序州顺心,喇叭杰呵呵笑着抓住了顾序州的肩膀:“把你那媳妇放一边,先和我们叙叙旧呗。”
“我们?”
“我和锅炉达,还有冰清。你这小子不够义气啊,来城里这么久,天天围着媳妇转,今天我请客,我们去聚一下。”
“等等,我还有……喂,你哪来的手铐?”
顾序州来不及反应,“啪嗒”一下,双手已经带上了银镯子。
喇叭杰呵呵一笑:“知道你没那么听话,要真动手,我又打不过你,当然要想点办法。”
“林叔老是说我乱买东西,看吧,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的嘛!”
“你在哪买的这种东西?”顾序州挣扎着,那亮闪闪的银镯子绝对不是公家的东西,但困住人的本事倒是真的。
“我让小林在外国带的,怎么样,跟公安手里的一模一样吧。”
喇叭杰和顾序州差不多个头,抓住顾序州的衣领往招待所的方向走。
杭城的路上人来来往往,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顾序州手腕上那扎眼的银色手铐更是让人一步开眼。
要在21世纪,这画面绝对引起网络的一场狂欢,南面让人想入非非。
不过这是在80年代初,一个长得东西结合的男人带着银镯子,怕是要吓走一拨人。
顾序州黑着脸,当年下放都没带上这银镯子,这回却在杭城的街头丢了大脸。
两人经过没人的角落,他的长腿一伸,快速将喇叭杰绊倒。
“不愧是老大,没了手都这么能打。”喇叭杰调皮地笑笑。
当年他们三个桃园三结义,年纪相仿,谁也不愿意当小的,最后还是靠武力决定的顺序。
“把我手上的摘了,我陪你去喝喝茶就是。”顾序州坐在打趴的喇叭杰身上,淡淡道。
喇叭杰不像锅炉达好对付,不顺着他的意思,怕是缠到晚上都甩不开。
“早答应不就完事了吗!”
喇叭杰一个鲤鱼打挺,从顾序州身下挣扎出来,不知道从哪掏出的钥匙开锁,嘴里还在叨叨。
“你今天要是不和我把在乡下的那几年都聊清楚了,就是到下半夜了,我都要缠着你。我钻到你和媳妇的被窝里,缠着你!”
“嗯嗯。”顾序州敷衍地应着。
他了解这小子,这家伙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前往招待所的小路上,姚冰清拖着扭伤的脚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她不好意思地跟身边的黄嘉达道歉:“都是我被你拖迟了,你还是先过去吧,小哥好不容易拉着序州哥哥吃饭,你们兄弟几个也好聚一聚。”
“没事,我等你。”黄嘉达看着她的样子,想伸手搀扶,几次都紧张地缩了回去。
刚才喇叭杰来电话说抓住顾序州一起叙旧,两人忙出门赴约,姚冰清特意穿了从国外带回来的高跟鞋,结果因为不习惯而扭伤了脚,回去换鞋又花费了不少时间。
当两人赶到招待所的时候,喇叭杰正在招待所门口慵懒地抽烟。
“那木头呢?”黄嘉达跑过来,着急的寻找,自己又来晚了?
“没,被招待所的杂志勾走了,还在里头钻研那无聊的物理呢。”
喇叭杰见两人过来,顺手灭掉了烟,眼里带着红血丝,像是敢偷偷哭过。
“你这眼睛怎么了,那木头打你了?”
“想什么呢,就是烟熏得。”喇叭杰别过来,平复一下情绪很快又恢复平日里那没心没肺的贵公子样,他冲姚冰清灿烂一笑,“妹妹,算了,放弃那木头吧,天下好男人多的是,缠着那个木头不值得。”
姚冰清一愣,苦涩地笑笑。
反倒是黄嘉达情绪激动:“你怎么叛变了,就算不帮冰清,也要想想那木头跟着一个村姑过一辈子是什么样啊!”
“那姑娘好像挺好的,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对个木头不离不弃,我还真想见见她,谢谢她这半年对那木头的照顾。”
“木头都跟你说什么了?”黄嘉达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醋意。
喇叭杰捏捏发酸的鼻子,想起顾序州这几年受的苦,心里发酸。
“他什么都跟我讲了,在柳下村的五年,和那女孩的相遇,就连那女孩阉了他堂哥的事情都讲了。怎么,他没和你说吗?”
“我就知道那木头偏心,才跟你吃一顿饭就什么都讲了。跟我见面的时候,没感动地掉两滴眼泪就算了,他还往我被子里放蟑螂!”
黄嘉达越说越激动,三个人的电影总会有一个人被落下,怎么每次遗忘的都是他。
还没来得及委屈地掉眼泪呢,一本杂志就砸在了他后脑勺。
“你还有脸说,一见面就叫我离婚,没给吃拳头都算是客气了?”顾序州冷脸出现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