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要去杭城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李招英犹豫着,尴尬着带着疑惑:“她说和她抱错孩子的人叫周秀禾,她们的女儿都姓秦。”
说完,她小心地看着秦葭宁。
村里的人都知道,秦老汉一家是从杭城来的,秦葭宁也是在杭城出生。
当时她听到女人的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秦葭宁。
看那女人的模样,应该是彻头彻尾的城里人,兴许家里还很有钱,秦葭宁要真是抱错了,回去可就是有钱人的千金小姐。
那时候她年纪小,嫉妒心重,才不想跟在自己身后的小根本一跃成为城里的大小姐,于是就把事情瞒下了。
她抬头看看秦葭宁,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知道我说的意思吗?如果你要真是抱错了,你的命运就完全不一样了。”
“杭城什么医院?”秦葭宁平静地问道。
李招英努力回忆着回答:“杭城第…第一…人民医院。”
“杭城第一人民医院。”秦葭宁轻声默念医院的名字,这还真是是原书里没有提及过的线索。
更让秦葭宁意外的是,原来原主的生母那么早就知道抱错孩子的事情,还进行了寻找,难怪书里她对女主秦嘉安的态度有些微妙。
当年若不是秦老汉得罪人连夜跑路,也许生母就能找到原主,原主的命运将会完全不一样。
李招英见秦葭宁若有所思,立即抱着她的胳膊亲昵地邀功:“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你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姐妹的份上,求你陪我一起去求林大哥,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的对不对!”
秦葭宁一声叹气,无情地拒绝了李招英。
“谢了,作为回报,我好心劝你一句,离林煜阳远点,那男人不值得你喜欢。”
说完这话,她利落地向深山走去,至于李招英有没有把话听进去,就不在她能力范围内了。
当秦葭宁逮到两只山鸡回去的时间,经过那棵槐树,李招英已经不在那里。
取而代之的却是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昏暗的树林里让秦葭宁异常安心。
“顾序州,你和你那未婚妻谈好了?”
秦葭宁激动的小跑迎上去,可一想到早上的事情,她语气里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酸溜溜的调子。
“我和她早已经解除婚约,现在最多算个一起长大的妹妹。”顾序州举着松明子做的火把,淡淡地笑,“天黑了,我来接你回家。”
秦葭宁没有回话,上扬的嘴角却比ak还难压,一来到顾序州身边,就矫情地抱住了他。
“我就知道你……等等,你衣服上的口红是怎么回事!”
借着火把的光亮,秦葭宁一眼就看到顾序州上衣口袋的位置有一个鲜红的印子,看高度正好是姚冰清嘴唇的位置。
她用右手比较了高度,自己从来没用过口红,高度也和自己不匹配,除了姚冰清还能有谁!
“顾序州,你给我说清楚!”秦葭宁尖叫道,腰间挂着的两只山鸡也跟着瞎叫唤。
“口红?”
顾序州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上留着一个红印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自己和姚冰清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不可能留下口红印。
“我发誓,我和姚冰清没有任何……”
“你知不知道衣服很难洗的,这外套我昨天才刚洗过你就弄脏了!这印子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掉!”秦葭宁气鼓鼓地双手插在胸前。
上一世她最讨厌洗衣服,偏偏顾序州太过勤快,家里的家务活都包了,为了公平起见,她就主动帮洗了衣服,这劳动成果就保持了几天呀!
顾序州一愣,微微蹙眉:“我和冰清呆了那么久,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我都说了相信你,你们聊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情。”秦葭宁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记得回去自己把衣服洗了!”
“行——”顾序州耷拉着脑袋。
被媳妇百分百信任本应该高兴,可他却更希望秦葭宁能多问几句。
她是真一点都不吃醋?
顾序州按耐不住,语气虽然冰冷,却迫不及待地主动汇报自己和姚冰清的对话。
“我和冰清已经说清楚,我和她的婚约早已经解除,我的妻子只有你。但既然已经已经平反,我想离开这里。”
“巧了,我也想走。”秦葭宁脆声道。
“你想去哪?”顾序州问道,“我也有个想法。”
他和姚冰清的老家在申城,姚冰清的父亲虽然在省城工作,却也是暂时的,姚冰清平常都是在申城。
而他并不打算和姚冰清回去。
“我想去杭城。”
“我要去杭城!”
两人异口同声道。
……
这几日秦葭宁忙着收拾离开的行李,一股刺鼻的酒气充斥而来,紧接着就听到“哐当、哐当”酒坛子砸碎的声音。
“秦葭宁,你给我出来!你是我的种,就得给我养老!”
秦老汉集结了村里十几个跟他要好的老头子,举着空的酒坛子,在牛棚里一顿乱砸。
当秦葭宁开门出来的时候,院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坛子的碎片,根本无处下脚。
“死丫头,给老子二十块,要不然我让哥几个把你的牛棚给砸了!”
秦老汉狮子大开口,他早已经打探到顾序州早上去了公社办理手续,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他就不信,秦葭宁一个小丫头能打的过十几个男人。
“秦老头,你这身体都这样了,还喝酒,不要命了。”
“老子现在啥都没有了,还怕什么!告诉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不给,我天天过来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秦葭宁摩拳擦掌,上次是被秦寿暗算,这次她学聪明了,事先数清楚了来人的数量。
十几个老头子,真要动起手,她倒也不怕。
只是人都要走了,现在再给村里留下一人打十几个老头子的光荣事迹,倒也没必要。
“老头,二十块太多了,我拿不出来,五块钱怎么样,够你喝一个月了。”秦葭宁故意放软了语气。
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零钱,几毛几分地数着。
“三毛、一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