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我没让他占到便宜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都看仔细点!”


    “杂草多的地方就直接拔草割了!”


    胖婶人高马大,指挥起来气势不输男人,她一镰刀下去就让脚边半米高的杂草成了平地。


    几乎是地毯式的搜索,一路来到囚禁秦葭宁的山洞附近。


    “胖婶,你这草贼多!”


    “全砍了!”胖婶一声令下,眼看着就要割向洞口的草堆。


    “快来人呐,这下面有人!”


    另一个岔路口,一个声音打断了胖婶的动作,一大帮子人匆匆忙忙朝着声音跑去,秦寿松了一口气,瞄了一眼茂盛的草丛。


    胖婶那边,众人跑到溪流边的灌木丛,哪来的人,就只是穿着破衣服的稻草人。


    “奇怪,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稻草人。”


    “你眼睛瞎了,没看清楚都瞎叫唤,赶快继续找!”胖婶给了那个乱叫的愣头青一锤头,招呼人继续前进。


    那个幽深的山洞就这样被错过。


    秦葭宁倒在山口的岩壁边,低温再加上一天一夜没吃喝,她的嘴唇发白,嘴里塞着的破抹布一股子恶心的酸臭味。


    为了活下去,她贴在墙壁上,用嘴去贴墙壁上的流水,靠着潮湿的抹布汲取一点点水分。


    一条麻绳连着她和一块无法移动的巨石,她将手腕的绳子在峭壁上摩擦,手腕磨破了皮,麻绳才稍稍翘起几个毛须。


    听着山洞外呼喊自己的声音,她只能发出“呜呜”声,全身的力气也都耗尽。


    胖婶的人马从白天找到黑夜,跟着过来的人怨声载道,他们认定秦葭宁就是跟男人跑了,就连胖婶也跟着犹豫起来。


    “顾序州,我还要回去给儿子做饭,今天就到这吧。”胖婶不好意思地说着,“那丫头命硬的很,肯定不会有事,明天再继续找。”


    顾序州没有说话,转身自己重新搜寻这片山林,直觉告诉他秦葭宁就在附近。


    幽暗的山林里只有顾序州踩着杂草寻找着,他在与时间赛跑,裤脚被树枝刮出几道口子,他终于摇摇晃晃地找了个树干坐下休息。


    他抬头看星空,崇尚数理化的他本不相信神明,却低下头,十指相扣寻求保佑。


    天亮时,顾序州想回牛棚寻找线索,看到一个熟悉的女性人影站在院子里。


    “葭宁!”


    他欣喜地冲过去,看到的却是李招英。


    “你来做什么?”他警惕地盯着李招英,这女人看起来和以往不一样,眼神更柔和了。


    “我知道秦葭宁在哪里?”李招英犹豫着开口,她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所说的话,“秦寿把她拉到了后山,第一个岔路口进去朝着南边走,杂草最多最高的后面有个山洞。”


    “我凭什么相信你。”顾序州阴鸷的眼锁在李招英的身上,这女人耍了太多心机,说谎跟喝水一样简单。


    “秦寿今早已经去了那里,你再不去救秦葭宁就晚了。”


    李招英声音高了一度,但很快又压低声音,颤抖着护住肚子,她哽咽道:“我只是想吓吓她,没真的想让她死。而且……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她最后的一句话低矮到尘埃里,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说完就蹲在地上哭起来,像只受伤的猫,蜷缩着,只有小小一个。


    山洞里,秦葭宁好不容易磨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她解开脚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朝洞口冲去。


    “啪”一下,她虚脱地装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死丫头,你本事倒是不小。”秦寿将秦葭宁一把推到地上,笑得奸淫而猖狂。


    “顾序州那小子不会再过来了,他们已经把山头翻了个遍,所有人都知道你跟外村的男人跑了,你就安心地去死吧!”


    “是吗……”秦葭宁抬起猩红的眼,手里死死握着被她磨尖的石片。


    “你老实点从,老子就让你死得痛快点!”


    “呸!”


    对于这种人,秦葭宁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眼看着那禽兽就要扑上来,秦葭宁快速举起石头刀,即将划破对方的喉咙。


    “嗯!”秦寿一声闷哼,刷在了地上。


    “哪个混蛋……顾序州?”秦寿抽出随身的杀猪刀,“既然你小子急着来送死,我就送你们两狗男女一起上路!”


    “序州!”


    秦葭宁用尽最后的力气叫出顾序州的名字,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懈,虚弱地躺在地上。


    太好了,有救了。


    “葭宁,你没事吧。”看到秦葭宁奄奄一息的样子,顾序州脑袋一片空白。


    “呵呵,二毛子,自己女人被抢了的滋味不好受吧……嗯!”


    “二毛子,你打死我也没用,你娘们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遍了,我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睡得想起老子!哈哈哈!”


    “啊!住手!”


    等顾序州回过神,秦寿已经被打得失去意识,一脸的血。长久被压抑的野性,仅仅那一眼的心疼就被爆发出来。


    他擦去手上的血,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秦葭宁身上,小心地将她捧在怀里。


    好轻,好冰。


    顾序州红着眼,动作轻的像是在抱一个新生的婴儿。


    “快快,在这里!”


    “事情解决了?还真是秦寿干的?”


    胖婶和李婶带着大队人马珊珊赶来,妇人们一人朝秦寿身上啐了一口。


    “王八蛋,子孙根都没了还想着那肮脏事呢!”胖婶气得踢了秦寿一脚,转身想问顾序州怎么处理这个龟孙子,一看,人没了。


    顾序州抱着秦葭宁走在回牛棚的路上,秦葭宁第一次没有反抗,乖巧地缩在顾序州的怀里。


    “你哭了?”秦葭宁抬起头,看到那张一向冰冷无情的眼里居然泛着泪花。


    她心一颤,伸出纤细无力的手擦去他眼角的泪。


    “我没让他占到便宜……”秦葭宁小声地说道,秦寿那个混蛋,临头还要故意恶心他们一顿。


    “我不在乎。”顾序州的声音颤抖,将秦葭宁的脸紧紧地埋在自己怀里,“我们回家。”


    被冻了两天两夜,秦葭宁的身体从冰冷到滚烫,她发烧了,在冰冷的山洞里不敢闭眼,时刻提防着秦寿的靠近。


    现在回到了顾序州的怀里,她终于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