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这泼妇又又又打人了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秦葭宁将小镜子放到窗户边,通过镜子看到一个苍老佝偻的身体藏在窗户底下偷听。


    她敲击桌边,向顾序州通风报信。


    【是秦老汉。】


    【你配合我一下,看我怎么教训他!】


    顾序州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比划个“ok”的手势,秦葭宁这就扯开嗓门开始自己的表演。


    “序州啊,你也是傻,咱们现在赚了那么多钱,哪还需要自己做相机啊,买一个不就行了。”


    “这些钱都是你辛苦打猎换来的,还是省点好。”


    顾序州也是演技派,虽然不知道秦葭宁打的什么鬼主意,但快速进入角色接上了话头。


    “对了,这些钱你一定要放好了,千万别被人发现。”


    秦葭宁偷瞄了眼窗外,故意冲着窗户口说:“你放心吧,我把钱包起来藏到后山破庙的槐树下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两夫妻一唱一和,把窗户外的秦老汉说得笑得跟花一样灿烂。


    本来是想过来跟死丫头要养老钱,没想到得到如此重磅的消息,他就知道死丫头有钱,要不然怎么舍得给他请保姆。


    他摩拳擦掌,根本顾不上现在天色已黑,忙屁颠屁颠地钻进了通往后山的小树丛里。


    正月里的风冷得刺骨,在小树林穿梭的风更是能刮伤脸皮,秦老汉穿着单薄的破棉袄好不容易摸到寺庙边。


    手脚都冻麻了,只能先去庙里暖暖手。


    “啊!”


    摸黑走了两步,就对上菩萨的断头,那石像的眼里还亮着金光。


    菩萨显灵了!


    秦老汉心虚,跌跌撞撞又冲出了破庙,全然没注意到从石像眼空里跳出来的小猫崽。


    “王八羔子,心眼子比头发还多,居然把钱藏在这种地方。”


    一想到这附近藏着一大笔钱,他那胆量又上来了,借着月光就开始徒手挖槐树下的土。


    这附近啥都没有,就是槐树多,他一连挖了七八棵大槐树,也没瞧见半点宝贝的影子。


    “他娘的,死丫头到底藏到哪去了。”


    秦老汉那双从不干粗活的手,现在磨得全是血,痛得眯起眼直打颤。


    要是再不拿点钱回去,新找的年轻媳妇就得跑路了,他不甘心,咬咬牙继续往深处走去。


    他越走越觉得阴风阵阵,再往前可就是李婆娘她二姐吊死的那颗槐树了。


    死丫头该不会真把东西藏那了吧!以那丫头的缺德劲,还真有可能。


    秦老汉低着头来到槐树边,忍着痛抓了一把土,竟摸出一把骨头来!


    看着像是兔子骨头,又像是小孩的手骨头……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头顶也觉得被什么在抚摸。


    一抬头。


    “啊!鬼、鬼啊!”


    槐树上一个白色的影子飘着。


    他自然不知道那是顾序州为了抓兔子的时候图安静,故意挂那的白大褂。


    轻飘飘的褂子在漆黑的夜里越发像个吊死的女人。


    “李二妞,当年驱邪我就摸摸奶/子,别的可都没碰啊!你要找,就找脏你的人!”


    他哭喊着就调头跑,时不时回头看那女鬼追上来了没有。


    “哎呦”一声,他滚下了山坡,滚到灌木里扎成了刺猬。


    等秦老汉拖着摔断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家时,屋子空了,新抱上的媳妇没了,装棉被的箱子空了,家里能换点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哎呦诶,黄天三宝啊,这让我怎么活啊!”


    秦老汉坐在地上嗷嗷地哭,越想越觉得心里头害怕,没女人了,以后谁伺候他洗脚吃饭?


    他拖着断腿立马就去了秦大民家,敲了半天门发现没人,心一下凉了。


    人的直觉很准,尤其是那种做了一辈子坏事的人,直觉更是准的可怕。


    他腿一软,坐到门槛上动不了了。


    大民走了,他这下辈子就得那死丫头负责!


    初二的村里依旧热闹,一大早就看到袅袅的烟火气,黄嘉达在村口下了车,朝顾序州家走去。


    “我就不应该心软过来受气!”他边走边骂自己窝囊。


    明明定好了下午回城的车票,放心不下顾序州,最后还是踩着点决定再劝他一次。


    刚走到河边的小桥上,两个走路姿势怪异的男人朝他奔过来,其中老头拖着断腿,年轻的那个走起来跟个太监似的。


    “舅舅,我听陈姜氏说了,那个就是省里来的干部。”秦寿夹着腿,兴奋地指着黄嘉达的方向。


    养了个把月,他下面现在还疼,听说老舅也被那死丫头耍了,他忍着痛就组团来告状了。


    “你就是省里来的干部!”秦老汉扑上来就抱住了黄嘉达的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走了,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儿,她还不给我养老,害我一个老头孤苦无依。”


    “你就是秦葭宁的爹?”


    黄嘉达扶额,这个叫秦葭宁的姑娘小小年纪,在村里得罪的人还真不少,每次来都能碰上找事的。


    还好他做完做了一夜的功课,把顾序州和秦葭宁这阵子在村里发生的事情都摸透了。


    “我听说是你之前一直在虐待女儿,还主动和她断了关系,现在要让她给你养老,你觉得她能乐意。”


    “她不乐意还能咋滴,她是我女儿,别管我怎么对她,老子给了她这条命,她就得伺候老子到死!”


    秦老汉见黄干部不依着自己,立马变了脸孔,拖着腿站起来就是骂。


    “黄领导,那个死丫头不仅不给我舅养老,她还、还伤了我,你得抓她去坐牢!还有跟她睡一块的二毛子,都他娘的王八蛋不是人。”秦寿忙跟着诉苦。


    黄嘉达立即反应过来那就是被断了命根子的表哥,他昨天临走前打探过,知道是对方先非礼在先才被收了犯罪工具。


    秦老汉和秦寿文化不高,除了骂些脏词也说不出什么有理的名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秦葭宁和顾序州给他巨额赔偿。


    黄嘉达扶着额头,脑瓜子嗡嗡响。


    顾序州这找的是什么媳妇啊,不仅跟大家闺秀不沾边,还有一帮狗皮膏药的亲戚。


    “黄干部,秦葭宁和顾序州就是一对贱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我做你个大头鬼的主!”


    秦老汉话音刚落,一个铲子就从后头飞了过来,从他脸颊边砸了过去。


    秦葭宁手持铁铲,下手快狠准,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打的两个男人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