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醉酒的人话不要信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秦葭宁将半斤猪肉送给阿婆,王阿婆不好意思地推脱,终究还是没有送出去。


    “这肉是你们夫妻两的,我老婆子不能收。”王阿婆拉着路生往外走。


    外头下起了小雨,路生扶着她一步步小心地走着。


    秦葭宁嘴上不说,悄悄把猪肉用油纸抱上,接着送雨伞的时机,趁阿婆不注意塞到了路生随身的破布包里。


    “回去给阿婆补补。”秦葭宁冲路生使了个眼色。


    路生愣了几秒,小声说了句:“谢谢,姐姐。”


    这小子平日里嘴贱,可要是相熟了,小嘴巴还挺甜。


    确定祖孙两安全离开后,秦葭宁冒着雨回到牛棚,此时顾序州已经起火在土灶上做猪肉。


    半斤猪肉切成片,和野菜翻炒,屋子里迷茫着肉香味。


    “肉送出去了?”他撸起袖子,熟练地切着野菜,漫不经心地问道。


    秦葭宁自然地过来帮忙,顾序州却刻意避开了她投来的视线。


    她不在意地笑笑:“我悄悄给路生了。”


    “那小家伙收下了?”顾序州有些意外,路生性子烈,自己和他混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愿意轻易手下自己送的东西,秦葭宁才和他认识多久,就好的跟亲姐弟一样。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发酸。


    “你们两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怎么,你吃醋了。”秦葭宁故意打趣,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顾序州。


    谁知道那男人这么记仇,再一次避开了她的对视。


    顾序州平时和她讲话可不是这个样子,这男人重礼仪,每当秦葭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一双深邃的眼总会把目光专注在她脸上。


    今天却一次次避开她的视线,难道还在纠结做的事情?


    不就是压到了他的某些部位吗?她这个女生都不在意,一个大男人还矫情上了。


    秦葭宁也较上劲,自己先打了玉米渣粥坐到饭桌前,还拿了个搪瓷杯,顺手给自己倒上一杯。


    当顾序州把菜端上桌的时候,秦葭宁已经喝了小半壶,小脸绯红,眼睛眯起来有些犯迷糊。


    当兵的人多半擅长喝酒,秦葭宁上一世在部队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这种低度数的酒对她而言就跟喝水一样。


    “嗯。”她发出一声娇喘,单手支着脑袋,双眼迷离地盯着顾序州看,“你长的可真好看。”


    “你喝醉了。”顾序州看她那样子,板着脸将酒收了起来。


    “我没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能喝趴十个兵哥哥。”秦葭宁眼角泛着红,将她本就娇俏的小脸衬得越发甜美动人,再加上这微醺迷离的气场。


    看得顾序州……想做坏事。


    他忙埋头吃饭,也没了一贯的优雅,快速将一碗大碴子粥一饮而尽。


    不知何时,喝醉的秦葭宁已经摇摇晃晃绕到了他身后,柔软的身体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胸脯和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隔着厚实的棉衣都能感觉到她起伏的呼吸。


    原主的身体弱,又从来没有喝过酒,哪怕灵魂千杯不倒,可她这副身体却是一杯就醉。


    靠着顾序州结实宽厚的后背,她觉得异常安心,刚趴上就轻轻打起呼。


    顾序州后背一僵,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再次加快,他特意放弯身体,保持身体不动。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起起伏伏的规律节奏,他冰冷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他放下手里的碗筷,宽厚的右手小心地拂过秦葭宁垂下来的右手。


    “别动。”秦葭宁嘟囔着,将脸翻了个面,继续发出平缓的呼噜声。


    “呵呵呵。”


    顾序州一怔,抿着嘴宠溺地笑起来。


    秦葭宁迷迷糊糊地听到好听的笑声,梦里好像出现了个帅哥,她跑着追过去,迷迷糊糊又睁开了眼。


    “顾序州……”她半梦半醒之间开口说话。


    顾序州目视前方,脸颊上是秦葭宁呼出的温热的气,他耐心冷静地听着。


    “我不好看吗?”秦葭宁又闭上了眼睛,迷糊地问道。


    顾序州没有迟疑,淡然回答:“好看。”


    “那你是喜欢男人?”


    “不是。”明知道对方是在说梦话,他还在认真地回答。


    秦葭宁嘟嘟囔囔地继续睡了,许久又开口道:“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顾序州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秦葭宁到底梦到了什么,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我还挺喜欢你的,好像做真服气也不是不行。”秦葭宁睡的很深,可梦话却一字不差地进了顾序州的耳朵。


    她挪了挪身子,想找个更好的角度睡觉,柔软的薄唇正好在顾序州的耳垂着来回擦拭。


    顾序州本就发红的耳朵更是热的跟煮熟了一般,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进他的心窝,在上头密密麻麻地咬着,让他心痒得慌。


    他抓住秦葭宁的右手,一个转身,将背上的小人一下拉进自己怀里。只是瞄了一眼她睡着的样子,那股挠痒痒的抑郁感更强烈了。


    “顾序州……”秦葭宁又开始说梦话了,这回大概又了个梦境,她气鼓鼓地开始拳打脚踢。


    顾序州将睡觉都不老实的秦葭宁拦腰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自己却转身拿了衣服,去厕所洗了一个从头到脚的冷水澡。


    七八度气温的山区,没有暖气的厕所,一桶冷水倒下去,总算把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火压下去。


    顾序州在书桌前坐了一夜,耳边是秦葭宁均匀的呼吸声,面前的书敞开着,未曾翻过一页。


    第二天一早,秦葭宁独自在牛棚醒来,伸着大大的懒腰走出房门,正好对上顾序州清冷俊美的脸。


    “葭宁。”他板正着脸,认真对秦葭宁说道,“我……那方面没有问题。”


    秦葭宁皱着眉头,一脸问号,耐心听他说下去。


    “你我虽是夫妻,但尚未领证,出于责任,我不能对你做出越轨之事。”顾序州的眼下泛着淡淡的黑眼圈,使他本就白皙的脸显得有些憔悴。


    “不过你放心,我一旦认定的妻子就绝不会变心。”他双眼坚定地看着秦葭宁,等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