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撒娇男人最好命

作品:《穿书七零俏农女,禁欲大佬跪地哄

    顾序州端着两杯粗茶出来,看到刘娇娇飞奔而去的背影,一脸疑惑地看向秦葭宁。


    秦葭宁耸耸肩:“别看我,我也很蒙圈。”


    “小孩子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顾序州笑笑,将手里的茶分了一杯给秦葭宁,眼含柔情地看着她。


    “她要是知道你把她当小孩,估计要哭得更惨烈了。”秦葭宁捧着茶杯暖手,带着玩味的笑容打趣,“顾序州同志,你魅力还挺大,都落魄成这样了,还有小姑娘喜欢你。”


    “那你喜欢吗?”顾序州脱口而出,弯下腰故意对上秦葭宁的眼。


    他的眼睛纯粹干净,不像是在说情话,反倒是在探索一个科学原理,满是期待、好奇。


    冬天的风抚起顾序州的刘海,让那张立体精致的五官清晰可见。


    秦葭宁的心跳砰砰了两下,眼前这张脸太过优越,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小鹿乱撞。


    她舔了舔下唇,故作冷静地笑笑:“你猜?”


    说着她便双手冒热气的茶杯,一脸被冻坏的模样,嘴巴“嘶嘶”地逃离了现场。


    这书呆子到底是去的粮仓还是油舱?才去了多久,就学那些男人油腔滑调了。


    刚才那话如果从林煜阳嘴里出来,她准会恶心地给他一拳头,但想起顾序州那张清冷的脸,淡淡地说出这种话……


    “哼哼——”秦葭宁抿着嘴竟觉得有些可爱好笑。


    此时的顾序州还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吹冷风,寒气让他头脑冷静了许多。


    “我猜?要怎么猜。”他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将以往看过的爱情故事推理出一套公式,刚才秦葭宁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自己有好感。秦葭宁笑得大大方方,反倒是自己先红了脸。


    做除湿系统的时候,陈阿公在旁边嘟囔个不停,将这么多年来和阿婆情感如一的秘诀倾囊相授。说什么撒娇男人最好命,老婆子把他疼到骨子里。


    自己还真是昏了头,居然真按照阿公的方法去做。他早该想到,这种甜言蜜语放在相爱的男女间才是情话,而他和秦葭宁只是合作夫妻。要真说些不明所以的话,反倒让人厌烦。


    想到这,他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说不出的难受。


    顾序州叹气:“阿公误我!”


    此时柳下村山脚,另一个被伤了心的女孩还在嗷嗷哭着。


    刘娇娇捂着脸横冲直撞,哗啦啦的眼泪把她精心化的妆都哭花了。


    她在刚才奔跑时又被石块绊倒摔了一跤,膝盖破了皮,疼得厉害。坐在山脚下,哭得更凄惨了。


    刘娇娇的父亲是走南闯北的倒爷,家里条件不错,有电视机,也买得起电影票,她从小看了不少爱情电影。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吃过猪跑吗?刚才序州哥哥向她介绍秦葭宁的自豪样,明显是走了心,他真的满心满眼都是那女孩子。


    “瞧序州哥哥那不要钱的样!别人家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她嘴巴撅得都能挂水壶了,抽抽得差点背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气,不哭了,耳边怎么还充斥着哭声。


    一抬头,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也在嗷嗷哭着,狼狈不堪。


    嘴里还叫着:“招英妹子,你骗我!”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在年轻人为爱迷惘的时候,公社内一半百的老娘客也为顾序州愁白了头。


    黄桂梅这几日翻来覆去也睡不安稳,想到顾序州的混血脸就气得牙痒痒。


    本来年底的提拔她已经十拿九稳,可半路杀出个王胖子。自己这两年也没干出什么业绩,这王胖子却借着顾序州的东方又是抢救粮仓有功,又是提升除湿系统被夸奖。


    最讨厌的两个人偏偏凑在一起,王胖子居然还要给顾序州颁个“技术革新青年”奖项,到时候荣光全让他们两人拿了。


    “不行,我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黄桂梅心里暗暗打着算盘,改日就笑着敲开了领导办公室的门,打着给公社选拔人才、让年轻知青展现自我的机会,提议在公社举办一场知识青年做谈话。


    她站在领导桌前,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写着顾序州名字的颁奖申请表,她忙将自己的计划书压在了申请表上,声情并茂地说起自己的畅想。


    “到时候就让知青们自愿报名,只要是有真才实学的,谁来都行!”


    老领导捏着搪瓷杯,别有深意地问道:“黄桂梅同志,之前有人反应部分同志对下放改造的青年有偏见。按你现在这意思,也欢迎下放青年参加啰?”


    “那是自然!我这人一向是最看重人品才学,下放的同志能好好改造为基础建设出力,我高兴还来不及。”黄桂梅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前日在众人面前大喊顾序州是下放分子的人不是她。


    老领导满意地点点头,批准了座谈会的事情。


    黄桂梅笑得得意,这座谈会她巴不得顾序州过来。公社那么大,她就不信找不出比他更有本事的青年。


    座谈会上的提问环节,她特地为顾序州找了不少科研人员都不会的难题,二毛子不是自语科技革新人才吗?那就逼着他把题解个够,看他还哪来的威风。


    到时候就是舞台有多大,他丢的脸就有多大。


    牛棚里,顾序州打了个喷嚏。


    “咋啦,牛棚里这么暖和,你还能感冒?”秦葭宁一边缝补唯一的棉被,一边故意打趣,“还是说有人想你了?”


    “我怎么闻到了醋味,莫不是你的醋坛子倒了?”顾序州也不示弱,说笑着呛回去。


    秦葭宁瞥了他一眼:“你还真是跟陈阿公学坏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序州勾起嘴角,他发现每次学陈阿公说话,秦葭宁总会露出别扭不自在的表情,拧巴的小脸上莫名带着笑意。


    那样子很有趣,他便时不时拿出陈阿公语录逗上几句。


    秦葭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看起来是清冷美人,骨子却藏了个调皮的捣蛋鬼。


    “别闹,快点把你这怪东西弄好了吃饭!”秦葭宁缝好被子,走过来研究顾序州手里的铁罐子。


    这几日阴雨不定,顾序州就用废弃罐子做了个简易版的气象仪。


    两人正捣鼓着,院子里的铃铛响了——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