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作品:《abo穿书后和反派先婚后爱了

    疫情防控撤销的那一天,正好是小年。


    祁愿和傅寒洲今天要去疗养院接傅景和,然后一起去祁家吃饭。


    祁愿这两天敏感期,人有一点蔫吧,但状态比从前不知道好了多少。


    塔二的效果显著,就连使用过疫苗的网友都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特殊时期症状都没这么严重了。


    傅寒洲把他从床上薅起来,搓搓他的软乎乎的小脸:“快九点了,该起来洗漱了。”


    手心的触感温软细腻,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祁愿被他捏成了小鸭子嘴,睡眼朦胧的瞪了他一眼:“怪谁?”


    这两天仗着他敏感期,某人的克制都喂了狗了,昨晚要不是他拦着,今天也别想出门了。


    想到昨晚,傅寒洲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他的脑袋晃了晃:“叫老公。”


    祁*怨:“……滚啊你!”


    他挣脱开束缚,踢着拖鞋进了浴室,还不忘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身后传来傅寒洲朗声大笑,祁愿耳根子通红。


    一低头,更红了。


    昨晚就是在这里……


    完蛋了,以后都不敢直视洗手台了。


    傅寒洲站在门口,看他又羞又气的哗哗往脸上泼水,赶紧上去制止。


    “感冒了怎么办,别动。”


    他关掉水龙头,拿过毛巾给他把脸擦干净。


    祁愿脸热烘烘的,哼一声:“臭流氓……”


    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这些,越来越不正经了。


    祁小少爷现在无比怀念当初那个高冷美貌大反派*傅寒洲。


    “这么害羞啊?嗯?”傅寒洲含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祁愿饮食作息很健康,所以并不是特别瘦,整个人又白又嫩,不管是口感还是手感都让人爱不释手。


    像颗珍珠一样。


    感觉有咸猪手伸进了衣服里,祁愿整个人一颤,差点没站稳。


    “你干什么!!!”祁愿抓住顺着腰一路往上的大手,咬牙切齿道。


    那里现在摸着还有点痛,肯定破皮了。


    傅寒洲把他揽在怀里,去解他的扣子:“什么也不干,再抹点药,不然等会儿穿衣服该疼了。”


    他伸手从储物架上拿过一个瓷瓶,示意自己确实只是想上药。


    祁愿嘴唇抿成一条线,夺过瓶子:“我自己来,你出去。”


    傅寒洲笑笑:“害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而且何止是见过。


    每次还都是他给上的药,现在知道矜持了,小没良心的。


    他把浴室门关上,又抱着祁愿的腰,手上一用力就把他放到了洗漱台上。


    祁愿现在对这个台子有点应激,但看傅寒洲确实没有其他意思,也就不再挣扎了。


    睡衣扣子被解开,露出身上显眼的痕迹。


    傅寒洲皱了皱眉,表情严肃了几分:“破了。”


    怪他,昨天失了分寸。


    可每次只要看到祁愿,他就总是控制不住的失控,祁愿对他的吸引力完全超出了他的自控范围,完全不像是半年前才认识的样子。


    每次失控的时候,他都觉得怎么亲近都不够,想要把他融进骨血,但又怕他受伤,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格外刻骨铭心。


    祁愿看着傅寒洲低落的样子,脚尖碰碰他的膝盖:“其实也没有很疼。”


    只是穿衣服还有一点点疼而已,是傅寒洲每次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其实根本就没有多严重。


    傅寒洲盖上盖子,含笑:“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表面看是他照顾祁愿比较多,但其实只有傅寒洲知道,是祁愿包容他更多。


    他的愿愿生来就有爱人的能力,总是心软包容,会换位思考体谅别人,遇到祁愿,是他此生最幸运的事。


    傅寒洲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唇:“下辈子还让我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祁愿抿了抿唇,笑他:“当初是谁说要把我扔海里喂鱼的来着?哎哟我给忘了,你还记得吗傅先生?”


    下一秒,他就被傅先生堵住了嘴。


    磨磨蹭蹭到了九点半,俩人终于出门了。


    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温度低,但好歹出了太阳。


    他们到疗养院的时候傅景和已经在等着了,他的状态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出去说是三十多岁都有人信。


    岁月对美人都是眷顾的,起码祁愿觉得,傅寒洲长的不如傅景和漂亮。


    “唉,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吗……”


    傅寒洲在前面开车,闻言皱眉:“你说什么?”


    祁愿挨着傅景和,笑眯眯道:“夸你长的像傅爸爸,好看。”


    刚才听的一清二楚的傅景和被他逗笑了,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傅寒洲看着后视镜里俩人父慈子孝的模样,暗暗在心里记下了这笔账。


    知道他们要来,祁家晚上就开始准备了,这还是傅景和第一次来祁家,他们很是看重。


    看的出来,两家人对上次的印象都很满意。


    祁愿的姐姐和她女朋友也回来了,一家人在客厅里热热闹闹的聊天,祁愿找了个空,问祁宴:“有孟无的消息了吗?”


    自从那次见过面之后,他和傅寒洲就再也没有收到过孟无的消息。


    祁宴今天没戴眼镜,面上少了两分斯文,提到孟无的时候更是直接冷了脸。


    “没有。”


    他已经知道了傅寒洲给陆凛偷梁换柱注射了德唯塔的事,所以他就更不明白了,孟无究竟想干什么,陆凛都要死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傅寒洲也在找,他也在找,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好端端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祁愿把自己和傅寒洲的猜想告诉他:“我们怀疑,孟无上次送来那些药剂,一是暗示我们陆凛换了一批投入使用的疫苗,二是。”


    他压低声音:“我怀疑,他留在陆凛那里,是收集了证据,准备在陆凛甩锅给傅寒洲的时候,站出来指正他。”


    这是目前他们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祁宴沉默不语,皱眉思索了很久。


    谁都知道他是傅寒洲身边最信任的人,即便是一朝反水,站出来指证陆凛又有多少人会信呢?


    他这么做太凶险了,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陆凛不会放过他。


    孟无,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