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完全标记
作品:《abo穿书后和反派先婚后爱了》 而且人在情动的时候难免会失态,他装出来的样子也会露出破绽。
傅寒洲没否认,笑着捏捏他的脸颊:“怎么这么聪明?”
祁愿一把拍掉他的手,这是另外的价钱。
“说吧,你骗我有什么目的?”
傅寒洲的睫毛很长,垂眸的时候刚好能遮下一片阴影,深邃又迷人。
他手指蹭蹭祁愿红肿的唇,声音沙哑:“没骗你,易感期是真的要到了。”
易感期和敏感期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随便可以装出来的。
像是怕祁愿不信,他还故意顶了顶。
“你!耍流氓!”祁愿被他这一举动吓得抖了一下。
这人有时候真的很恶劣,他合理怀疑这才是真正的傅寒洲。
“你不喜欢吗?”傅寒洲低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厮磨。
他的手又热又大,顺着祁愿的腰一路往上,像是在把玩一块儿爱不释手的美玉。
祁愿也是个男人,被喜欢的人这么撩拨,说不心动都是假的。
他们是领了红本本的合法关系,就算发生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
在傅寒洲玩味的目光中,祁愿双腿缠上他的腰,往下一拉就贴在了一起:“傅寒洲,我可不像你,敢做不敢当。”
“我喜欢你,所以我要你的所有,你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傅寒洲不语,只是一味的盯着他看。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爱能如此热烈。
祁愿抱着他的脑袋晃晃:“你看什么呢?”
傅寒洲侧过脸,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你的爱给谁都热烈,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耗着。”
“因为你是傅寒洲啊。”喜欢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心动又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感情就是这么神奇,很多时候只需要心跳漏掉一拍,那个空白的间隙就足够把一个人记在心里,刻在心底。
心就这么大,这一辈子遇到一个喜欢的就够了。
祁愿指腹抚过傅寒洲的眉眼,把表面那层冰霜融化,留下独属于他的温度。
“不要再自我否定了,傅寒洲,我给你的所有的爱都是你应得的。”
字字句句落在傅寒洲心里,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滔天巨浪。
祁愿……祁愿……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的每一处感官,无一不在叫嚣着这个名字。
他想得到他,就现在。
诱导信息素瞬间爆发,试图填满祁愿的每一个毛孔。
alpha的占有欲在傅寒洲亲吻上祁愿后颈的时候达到顶峰,他又失控了。
“疼……”
祁愿对疼痛敏感,要是平时傅寒洲肯定就放过他了,但今天不一样。
后面还有更难受的。
上次没做完的事傅寒洲没打算再放过他,冲破束缚的那一刻,祁愿猛的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急促的喘了一口气。
好疼,好难受。
这是一种,灵魂都被占有的感觉。
祁愿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有这种体验。
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像是一把锋利的刻刀,借着温和柔韧的风,猝然楔入灵魂深处。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感受着刀尖剔开血肉,在最深处的脊髓上刻上傅寒洲的名字。
疼痛逐渐消失的那一刻,刀刃两面倒映的是彼此的面容。
祁愿双目失神,手指无力的抓着床单,收紧又松开。
傅寒洲吻掉他的眼泪,动作温柔了下来。
“愿愿,你是我的了。”
曾经迷雾混沌,暗无天日的心,如今遍布海棠,连荫成林,娇嫩柔软的花朵自此长盛不败,存于心间。
*
祁愿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几乎是刚有动静,就有一个温热的小东西蹭了过来。
“喵呜~喵~”
祁愿浑身酸痛,眼睛都没睁开,就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红糖,你先自己去玩儿……”
红糖咕噜咕噜的在他枕边趴下,果然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祁愿终于清醒了点。
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了,原来是昨晚和傅寒洲干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仅如此,貌似他还被完全标记了。
脖子那一块儿摸着都有点疼,更别说摁了。
alpha都是属狗的吗,下嘴这么狠……
祁愿忍着腰疼坐起来,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嗯???
他不是在实验室吗,这是哪儿?
这是家里吗?可是这不是他的房间啊。
红糖伸了个懒腰,在他腿上咕噜咕噜的踩奶。
小臭猫胖的像四只筷子上面插了个冬瓜,踩在身上还挺疼。
祁愿好像知道这是哪了。
像是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傅寒洲下一刻就推门进来了。
看到他醒了,傅寒洲还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
“醒了?身上难受吗?”
高大健硕的alpha只是穿着寻常的家居服,也难掩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大概是活了三十多年终于开荤了,一看就心情很好,满面红光。
看的祁愿拳头硬了。
傅寒洲像是没看到他幽怨的目光,径直走上前,探上了他的额头。
确认没发烧才松了口气。
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落在祁愿眼里更不平衡了。
凭什么他这么难受,这人还好好的,这不公平!!
祁小少爷化悲愤为力量,一巴掌扇在他胸口。
昨晚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现在这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傅寒洲捉住他的手,在指尖落下一个吻。
简直腻歪的不行。
祁愿哼哼唧唧的被他摁着亲了一口,感觉到他还想继续,赶紧拒绝:“不行,疼。”
傅寒洲本来也没想真的继续,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笑着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端了碗蔬菜粥,吹凉了一勺一勺的喂他。
祁愿吃了两口,转头问他:“我们不是在实验室吗?怎么到你房间了?”
“我抱你回来的。”
祁愿本来睡觉就沉,昨晚又真的累到了,连被人抱起来换了个地方都不知道。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傅寒洲,他们昨天有了完全标记,对彼此都是下意识的信任。
想到昨晚的事,祁愿耳尖发红,支支吾吾道:“我要回自己房间。”
这里都是傅寒洲的味道,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傅寒洲把吹凉的粥送到他嘴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