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个大爷,齐活了
作品:《四合院:开局暴揍捂盖王老易下线》 气氛凝重得像是要下雨。
所长老王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院子当间儿的小马扎上。
一口一口地抽着自个儿卷的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可他那身制服,就像是一座山,压在院里所有人的心头。
院里的人,谁也不敢走,谁也不敢大声说话。
就那么干站着,跟一根根木桩子似的。
秦淮茹躲在自家门后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她的心,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捐款的事儿,又跟她家扯上了关系。
她婆婆贾张氏刚被抓走,傻柱也关在里头,男人贾东旭又不在家。
这院里头,她头一次觉得,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现在是真慌了神,六神无主。
【叮!来自秦淮茹的极度恐惧+1800!】
【叮!来自秦淮茹的坐立不安+1500!】
老王抽完了半根烟,把烟屁股在鞋底上碾了碾。
他抬起眼皮,扫了一圈院里这帮各怀心思的街坊。
“怎么着?”
“都哑巴了?”
“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嘛。”
他这话一出来,许大茂脖子一缩,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院子里头,更是落针可闻。
就在这当口,大门口传来了动静。
是派出所的小张和小李,回来了。
而在他们俩身后,跟着两个失魂落魄的身影。
一个,是脑门上锃光瓦亮的二大爷刘海中。
另一个,是戴着眼镜,一脸斯文扫地模样的三大爷阎埠贵。
刘海中还好点,毕竟一直想着自己能当官,这想的多了,还真有点作用。
遇上什么是,还能稳得住,这会儿还能绷着脸。
可阎埠贵,那张脸,早就白得跟墙皮似的了。
从学校的讲台上,被公安同志“请”出来。
当着那么多老师和学生的面。
他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干净了。
【叮!来自刘海中的惊怒交加+1600!】
【叮!来自阎埠贵的羞愤欲死+2000!】
二大妈和三大妈一瞧见自家爷们儿这副模样,腿都软了。
“当家的!”
俩人哭喊着就要扑上去,被小张和小李伸手给拦住了。
老王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同志。”
他那声音,不咸不淡。
“听说,你有个爱好,喜欢记账?”
阎埠贵浑身一哆嗦,嘴唇都发紫了。
“我……我……”
他“我”了半天,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别紧张嘛。”
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说你们院里,这么多年,给贾家捐了不少钱。”
“你那账本上,应该都记着吧?”
“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这也是为了查清事实,还你们一个清白嘛。”
还一个清白?
阎埠贵听见这话,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他哪儿还敢有半点儿耽搁。
这会儿,他是一点儿都不敢再抠门儿,不敢再打那小算盘了。
他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对着自家老婆吼了一嗓子。
“还愣着干嘛!”
“快!把我床头柜底下那个铁皮盒子,拿出来!”
三大妈早吓傻了,听见这话,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就跑回了屋。
没一会儿,就抱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出来了。
阎埠贵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试了好几次,才把那小锁头给打开。
里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摞小本本。
他把最上头那几本,颤颤巍巍地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来,随便翻开一本。
上头的字,写得是蝇头小楷,密密麻麻。
“一九五五年,三月十二日,全院大会,为贾家捐款。”
“李大妈家,棒子面半斤。”
“赵大哥家,一毛。”
“许大茂家,五分。”
“陆家,一毛。”
……
一笔一笔,记得是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老王越看,那脸色就越沉。
他把账本“啪”的一下合上。
“齐活了。”
他冲着小张小李一摆手。
“行了,这儿不是审案子的地方。”
“为了不影响院里其他同志的正常生活。”
“把刘海中,阎埠贵,都带回所里去!”
“走!”
这话,就等于是定了性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哇”的一声,就瘫坐在了地上。
院里头,又是一阵死寂。
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跟两条死狗似的,被公安同志带出了院子。
刚走到大门口。
一行人正好跟抱着木匣子,溜达回来的陆风,撞了个正着。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瞧见陆风,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要是眼神能杀人,陆风这会儿,怕是已经千疮百孔了。
【叮!来自刘海中的怨毒+2500!】
【叮!来自阎埠贵的憎恨+2200!】
老王瞧见陆风,那张黑着的脸,倒是缓和了一点。
他冲着陆风点了点头。
“陆风同志,回来了?”
“嗯,王所长。”
陆风也客气地点点头,“辛苦您了。”
“应该的。”
老王没多说,带着人就走了。
吉普车一发动,眨眼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可院子里头,这风暴,才刚刚开始。
老王他们前脚一走。
二大妈和三大妈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就冲到了陆风面前。
“陆风!陆风啊!”
三大妈一把就想去抓陆风的胳膊,被陆风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你跟我们说句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家老阎,他就是个教书的,他能犯什么事儿啊!”
二大妈也跟着哭嚎。
“是啊!看你刚才跟所长打招呼来着,你跟所长熟,你帮着问问啊!”
“你二大爷平时是对你严厉了点儿,可他心不坏啊!”
陆风看着眼前这两个哭天抢地的老娘们儿,脸上露出一副为难又无辜的表情。
“二大妈,三大妈,您二位这可真是问错人了。”
“您瞧,我也是刚从派出所回来。”
“我自个儿也是受害者啊,我爸那抚恤金的事儿,我哪儿知道院里头还有这么多道道儿啊。”
“这事儿,您二位,还是等派出所的调查结果吧。”
他说完,冲着俩人点了下头,抱着木匣子,转身就回了自个儿的屋。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心里头,却是一阵冷笑。
跟你们说?
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跟你们说一个字儿。
一个个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全都进去,好好接受一下无产阶级的再教育,才是正经事儿!
陆风回到屋里,把木匣子往桌上一放,自个儿往床上一躺。
舒服。
今儿个,也懒得回厂里去了。
索性歇着。
等何雨水那丫头放学回来,把这匣子里头的东西交给她。
他倒是挺想看看,何雨水和傻柱,知道自个儿的亲爹,这么多年一直偷偷给他们寄钱,结果全让“好心”的一大爷给黑了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那扬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陆风正盘算着呢,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这声音,不轻不重,还挺有节奏。
陆风一挑眉,从床上下地。
谁啊?
这会儿来敲门的,能是谁?
他走到门后头,拉开门栓。
门一开,瞧见外头站着的人,陆风一下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