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 章 骂裴晏?嘴给你拆了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景安…县主…饶…饶命…”地上的女人还在咳着血。


    鹿茸眼皮都没抬,脚直接从胸口挪到她脑门上,碾了碾,“说娘,你得死。”


    脚掌猛地用力,原地转了半圈。


    “噗嗤”一声闷响,红的白的溅开一片。


    她抬脚,鞋尖还沾着黏糊糊的东西,面无表情地甩了甩。


    周围一片死寂。


    福王僵在原地,嘴角抽了又抽,悄悄往孙沥身后缩了缩。


    孙沥喉结滚了滚,硬着头皮轻咳:“小…小师父,地上凉,先抬脚?”


    鹿茸低头看了看脚下的一滩,又抬头看他,眼神清澈:“她碎了。不好玩了。”


    福王赶紧接话,声音有点发飘:“碎了便碎了,碎的好。”


    那些跪着的人,头埋得快钻进地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会儿硬得像块石头。


    鹿茸收回脚,看了看鞋底沾的东西,眉头皱成个疙瘩。


    “脏了。”她嘟囔着,抬脚往福王白靴子上蹭了蹭。


    福王:“……”


    孙沥:“……”


    跪着的众人:“……”


    这祖宗,杀人跟踩蚂蚁似的,擦鞋还专挑贵的来?


    “下官参见福王。”


    京兆尹气喘吁吁奔来,袍角还沾着灰。


    福王斜眼瞥他,语气带火:“免了。本王倒要问你,你们这帮人日日吃着俸禄,就光吃不干活?”


    “吃?”


    鹿茸耳朵一竖,眼睛瞪得溜圆,“有吃的?”


    福王立马换了脸色,冲她扬眉:“小鹿茸,说到吃,你饿了吧?本王带你去宝风楼,那儿的酱肘子,保准合你胃口。”


    “饿。”


    鹿茸点头如捣蒜,拽着福王的袖子就往外拖,“走,走。”


    孙沥在旁嚎着:“小师父,等等我,我也去。”


    京兆尹看着眼前横七竖八的女尸和散落的人皮面具,再瞧瞧那三个急着去干饭的主,嘴角抽得直颤。


    福王被拽得一个踉跄,不忘回头冲京兆尹喊:“这些破烂玩意,你赶紧处理干净!”


    “福王?您这就走了?”京兆尹追上来。


    “不然留着给你搭台唱戏?”福王翻个白眼,


    “难不成本王还得替你刨坑找线索?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干事,养你们不如养头猪,至少还能宰了吃肉!”


    鹿茸听着心烦,手腕一使劲,拽得福王差点趴地上。


    “走!”她眉头拧成疙瘩,“肘子!”


    福王被拽得踉跄,忙冲身后喊:“你们俩,给我留下!


    把瞧见的破烂事跟这老东西说清楚!少漏一个字,仔细你们的骨头。”


    护卫忙应:“是!”


    留下京兆尹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风中凌乱。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人命关天的事,竟比不过一顿肘子?


    这三位要是听见,保准会这么说:“可不是嘛,能给他找着活儿干,已是天大的脸面了。还想盼着别的?想屁吃!”


    “唉唉唉,小师父,”孙沥追上来,急得直摆手,“城里可不能这么骑马,百姓多,太险了。”


    福王在一旁心疼得肝颤,瞅着自己那匹宝马被鹿茸勒得直打响鼻,忍不住开口:


    “小鹿茸,要不,把马还本王?”


    心里嘀咕:自己好歹是个皇子,怎么就沦落到给这祖宗当跟班了?


    罢了罢了,跟班就跟班,他还挺喜欢的。


    可这宝马是他的心肝啊,平日里下人们伺候得跟祖宗似的,方才差点又被鹿茸揍了。


    “不行。”鹿茸头也不回,慢悠悠地骑着马,还颇为得意地拍了拍马背,“它听话了。”


    福王和孙沥自然老实跟着,晃晃悠悠到了宝风楼。


    “月月。”鹿茸下马时,瞥见正下马车的黄衣月。


    “茸茸。”两个小姑娘像隔了八百年没见,冲过去就手拉手笑起来。


    “走。”鹿茸哪管人家来做什么,拽着黄衣月就往楼里冲。


    进了最大的雅间坐下,福王瞅着小二纳闷:“邪门了,本王来这么多回,都说这雅间不接客,今儿怎的让坐了?”


    “回福王,”小二缩着脖子,“小的也不知晓。”


    “肘子?有?”鹿茸扒着桌子问。


    “回景安县主,有的。”小二腰弯得更低。


    “多多的?要好多好多?”鹿茸眼睛瞪得溜圆。


    “回景安县主,”小二忙应,“您要多少,后厨就做多少,管够。”


    福王心里打鼓:这小二对鹿茸,竟比对本王还恭顺?


    宝风楼的人啥时候这么乖了?不对,定是瞧错了。


    鹿茸吃得眉眼弯弯,嘴上油光锃亮。


    心里默默排序:裴晏做的第一,这儿的第二。


    旁边三位可没这闲心,孙沥瞅着小二给鹿茸添茶时那小心翼翼的样,


    黄衣月瞧着掌柜的隔会就来问鹿茸合不合口,


    福王则盯着跑堂的见了鹿茸就差点跪下的姿态。


    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见了同款困惑。


    “你们听说没?安阳王世子,竟要去参加秋闱。”


    对面雅间飘来话音。


    “笑死人了,他一个多年不学无术的废物。”


    另一个声音接话,“如今也敢凑这热闹?简直是笑话!”


    少年少女的哄笑声隐约传来。


    “裴晏?”鹿茸突然把筷子一撂,油乎乎的脸上没了笑意,“笑他?”


    “卧槽!哪个不长眼的瘪三,敢在这骂裴大!”福王猛地拍桌。


    “骂?”鹿茸听不懂弯弯绕,只抓住这个字,腾地起身就往对面冲。


    福王几人赶紧跟上。


    鹿茸一脚踹开门,里头有几个熟面孔,她却眨巴着眼,全忘了。


    “你们,骂裴晏?”她歪着头,语气淡淡。


    苏侍郎家那三姐妹见状,心里直骂晦气,怎么又撞上这傻子?


    偏这傻子拳头硬得吓人,打又打不过。


    “说!”鹿茸往前踏一步,“不说?”


    李安梗着脖子:“骂了又如何?难道说不得?”


    “骂了?”鹿茸歪头,眼神空茫又认真,“那就把嘴拆了。”


    话落,她已冲过去,一把将人拎起来,按在墙上。


    抬手,“啪!”又抬手,“啪!”左右开弓,打得李安嘴角冒血,牙都松了两颗。


    “还骂吗?”她停下手,捏着李安的下巴狠狠晃了晃,“嘴坏了,就换个新的。”


    李安疼得说不出话,眼里全是惊恐。


    “你们是哪路的?敢动手?”


    有个穿着青色衣裳的少年,起身直嚷嚷,“掌柜的,宝风楼不是不准闹事吗?”


    他指着鹿茸,“这人,你们不管管?”


    掌柜的早就候在门口,“自然不准闹事。”


    话锋一转,“可景安县主这不是闹事,是在办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