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章 鹿茸:扔人算才艺不?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那夫人脸色一僵,没料到她如此直白,竟分不清是玩笑还是认真。
“会这些,谁不会?”她撇着嘴,语气带刺,“得会点旁人不会的,那才算数。”
鹿茸歪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站直了身。
“我会打。”
“会砸墙。”
“会杀。”
“还会扔。”
话音刚落,她猛地探手,一手揪住一个笑最响的夫人衣领。
众人还没看清动作,只听“呼”的两声,那两人已被她抡圆了甩出去。
姿势标准,刷刷刷,两人结结实实摔在对面宴会厅的屋顶上。
正正嵌成个狗吃屎的模样,瓦片“咔嚓”碎了一片。
鹿茸拍了拍手上的灰,扭头看向静王妃,一脸认真:“她们就不会这个。”
满场瞬间没了声息。
直到,屋顶上的夫人哭喊起来,声音尖利。
“小鹿茸,太牛了!”福王咋咋呼呼凑过来,眼睛亮得惊人:“再扔一个给本王瞧瞧?”
“哎,小鹿茸,这本事也教教本王呗!”
鹿茸眨眨眼,一脸困惑:“小鹿茸?”她低头瞅了瞅自己,“我不是鹿茸?”
“瞎,”福王摆了摆手,“裴晏比本王小几月,你又比我们小一岁,往后,本王就喊你小鹿茸,多顺口。”
福王这通嚷嚷,总算把僵住的众人喊回神。
静王妃猛地拍响桌子,指着鹿茸,气得发抖:“你……鹿四小姐……你……”
“嗤,”裴晏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静王妃脸上,
“静王妃这是动怒了?方才不是您先提议,要鹿四小姐露两手?她这,不正是照做了?”
那边,鹿凯与鹿俊已站起身,兄弟俩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同款无奈。
这裴晏,动作怎么总这么快?
每次都这样,他们这些做兄长的,想替自家四妹妹说句话,愣是插不上嘴,活像个摆设。
鹿凯悄悄碰了碰鹿俊的胳膊,用口型无声道:“又慢了。”
鹿俊抿着唇,回了个眼刀:“下次抢快点。”
静王妃被裴晏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手指紧紧攥着帕子。
裴覃上前一步,挡在静王妃身侧。
他看向鹿茸的眼神,还带着未散的惊愕。
先前见她,只当是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怎会有这等骇人蛮力?
虽说一直听到传闻,说鹿四小姐一拳能砸塌半面墙。
他那时只当是无稽之谈,嗤笑置之,此刻亲眼所见,才知传言竟半分不假。
“鹿四小姐,”裴覃开口,语气尽量平和,“玩笑罢了,何必动真格?”
鹿茸盯着裴覃,左看右看。
这个人类给她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是莫名烦躁,像闻到了不新鲜的肉,想撕碎。
“玩笑?”鹿凯抢在裴晏前头开口,“静王世子,我四妹妹,原也只是开个玩笑。”
裴覃面色不变,目光仍落在鹿茸身上:“既如此,便请鹿四小姐上屋顶,将人送下来吧。”
“嗤,”裴晏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裴覃,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你倒真是会说,是你不会武,还是你府中侍卫皆是废物?凭什么要鹿四小姐动手?凭你脸大?”
裴覃脸色一沉,没接他的话,只看向鹿凯:“鹿大公子,此事因令妹而起……”
“因她而起,便要她去?”鹿凯寸步不让,
“静王世子说笑了,我妹妹不过是应了王妃的话,露了手“本事”罢了。
如今人在屋顶,世子府中侍卫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传出去,才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裴覃指尖在袖中蜷了蜷,面上依旧平静无波:“鹿大少爷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的手,”裴晏寸步不让,“不是给你们当差的。”
这边还在唇枪舌剑,静王妃已急得额头冒汗,忙不迭吩咐侍卫:“快!赶紧去把屋顶上的人弄下来。”
今日是静王府设宴,闹出这等事,她脸上早已没了半分光彩。
不远处,安阳王妃正与女儿裴子晴低语,两人皆咬着牙,眼底藏着怨毒。
“母妃,”裴子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惊惧,“那鹿四小姐,莫不是个怪物?那般力道,习武男子也不及,这要如何应付?”
安阳王妃冷笑一声,“定是怪物无疑。先前只当她是痴傻草包,谁知竟有这等蛮力。不过无妨……”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要除一人,何须动武?那是莽夫行径。”
“您的意思是……”裴子晴眼中一亮。
“她不是贪吃么?”安阳王妃凑近女儿耳边,“等回府办宴,多备些“好东西”便是。”
裴子晴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笑,母女俩安心看戏。
这边,鹿茸听不懂他们在争什么,只觉得裴覃的眼神碍眼,忍不住往前踏了半步,脖颈微微扭动。
那是她准备动手的前兆。
拳头刚要攥紧,福王的声音先飘过来了。
鹿茸顿住动作,歪头想了想,福王是好人类,好人类想打架,该让他们先打。
“裴大,跟这狗东西客气什么。”福王听了半天,早把皇帝老爹交代的不准找裴覃麻烦的事忘了。
“直接干他!”他撸着袖子就冲了过去,拳头直往裴覃脸上挥。
裴晏自然不能袖手,身形一动,三人瞬间扭打在一处。
“格老子的,你阴我!”福王被裴覃手肘撞在腰上,疼得龇牙咧嘴,反手就去薅对方头发。
裴晏瞅准空隙,抬脚踹向裴覃膝弯,嘴里没闲着:“往左!”
福王跟他打了十几年,一个眼神便知意图,猛地矮身避开裴覃的扫堂腿。
可裴覃实在是块练武的料子,招式沉稳,发力精准。
任凭两人拳打脚踢,甚至用上揪耳朵、掐胳膊的无赖招式,依旧游刃有余。
不过片刻功夫,福王和裴晏已双双跌坐在地,衣衫凌乱,嘴角带了点血痕。
裴覃站在原地,气息微促,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掸了掸衣襟上的灰。
“他娘的……”福王捂着肚子骂,“这狗东西怎么越来越能打?”
裴晏抹了把嘴角,“急什么,再来。”
鹿茸原本蹲在旁边,看得眼睛发亮。
可瞥见裴晏嘴角的血迹,她猛地站起,眼里瞬间冒了凶光。
身影一晃,抬手就朝裴覃劈去,带起一阵风。
“啊——!”静王妃尖叫出声,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