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知道的,从来没有人管过我
作品:《恶毒女配又被清贫学霸亲哭了!》 担心江瓷生气再也不搭理他,宋郁听话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眼神警告裴砚书,让他和江瓷保持距离。
不过,裴砚书根本不把他的这些幼稚动作看在眼里。
宋郁……实在不足为惧。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裴砚书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等久了吗?”
江瓷点点头,面前的咖啡都已经见了底,“虽然我得承认你做咖啡的手艺很好,但以防你再遇到林夕这种同事,真的不打算辞职吗?”
江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裴砚书离开这里,或许是恶毒女配的人设吧,毕竟恶毒女配最喜欢强行干涉别人的事情。
俗称,超爱多管闲事。
裴砚书默了默没说话,犹豫的间隙,江瓷已经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放过他。
“其实这归根结底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确实不应该管的太多。”江瓷叹了声气,“你如果还是很喜欢待在这里就继续待在这里,我一定做到尽量不干涉。”
“没有。”
“嗯?”
裴砚书解释:“我已经和店长提过离职的事情,现在是等到他招到新的人,我再离开。”
关于江瓷的话,他一直有放在心上,并且奉为圭臬。
江瓷啊了声,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懵:“其实,我不是非要干涉你工作,我就是”
“我知道。”
裴砚书眼眸一弯,漂亮的眼睛突然绽开点点笑意。
“我没被人管过,突然有个人能管我,我并不排斥。”
“没人管过你……”江瓷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触碰到了裴砚书不为人知的那一面,那一面或许是他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这个人最爱管身边的人,方方面面我都喜欢管。”
不对不对,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好像挺博爱。
“我的意思是,也只有我觉得比较亲近的人才能被我管。”
这个也不对,是不是说的太过亲密了一点?
“我是说”
“我知道。”
“你又知道了?”
裴砚书点点头,“其实你不用总是顾及我的感受来说话,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只是有些时候,适当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脆弱才能成为自己手中最有力的武器……裴砚书以前不屑于用这种方法,因为这和乞讨别人施舍的爱意无异。
可现在,这种方式正适合心软的她。
他就是在乞求她的爱意,希望她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希望她心里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位置,希望她不要那么宽泛的博爱,他不喜欢眼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她。
可这样的他……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所以他只能收拾好自己所有的嫉妒心,平和地看待她与别人在一起欢声笑语的模样。
“你觉得我一直是在顾及你的感受说话?”
这么说也没错,可这只是一种良好沟通的方式,江瓷并不觉得自己就被摆在了卑微的位置上。
“裴砚书,不要敏感,不要自卑。”
少年正处于最好的时候。
江瓷很喜欢曾经见到过的一句话,突然觉得这句话很适合裴砚书。
少年就是少年,他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是少年。
“可能是因为我身世没有他们好,纵使考上了好的大学,终究也还是会觉得低人一等。”裴砚书垂眸,看上去好像是因为她的话有些失落。
江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你真该死啊!
莫名其妙说那句话做什么?
说话之前不动脑子的吗?
“虽然你没他们有钱,但是你比他们有才华。”
这句话倒是真的,江瓷觉得身边那些男的,比如顾深和宋郁,除了有点钱,除了那张脸还过得去,可以说毫无内在。
“你以后一定能靠你的才华赚到很多很多的钱,到时候你就是富一代!富一代可比富二代富三代强太多了!”
男二这种潜力股啊,还是得趁早结交,江瓷再一次为自己的高瞻远瞩感到骄傲。
“这么相信我?”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裴砚书,我永远相信你!”江瓷脑袋又疼了,这次从脑海里闪过的那句话被她成功捕捉到,只是她为什么要说差不多的两句话?
“头又疼了?”
裴砚书站起来坐到江瓷旁边,熟练地伸出手给她揉一揉缓解疼痛,“可能是前两天受的伤还有后遗症,需不需要再去医院看一下?”
裴砚书的手冰冰凉凉的,按压在太阳穴上的时候很舒服,他的动作也很标准,江瓷瞬间感觉头不怎么疼了。
“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个?托你的福,我头已经不疼了,医院那种地方还是少去。”
裴砚书低笑:“说的也是。”
江瓷也笑了笑,她感觉自己现在和裴砚书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像热恋中的情侣了。
江瓷不明白,为什么会存在这样一个人,他只需要站在那里,甚至是只需要呼吸,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就好像是他们有很久很久的缘分,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看到了他的绿洲。
“裴砚书,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我们是不是”
“江!瓷!”
系统爆发出尖锐的鸣叫声,江瓷的大脑差点没反应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
系统真是越发不稳重,老是一惊一乍。
“喔,我刚刚做了个噩梦,下意识就叫了你的名字,抱歉。”
“噩梦?”江瓷感觉系统把自己当成了傻子,“你一个由数据线组成的东西怎么会做梦?还是噩梦?再说了,你做噩梦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我能驱邪吗?”
“那也是说不定啊。”
江瓷:“……”
等她彻底脱离剧情,她一定要把这团数据线揪出来,然后给他打上数以万计个死结!
“我们怎么了?”
裴砚书捧住江瓷的脸,刚刚有一瞬间,激动快要把他吞没。
“是想和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啊。”
江瓷感觉这样的裴砚书有些奇怪,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他原来还有情绪如此不稳定的时候。
“我刚刚就是……哎呀,反正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