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家小姐邀我在此私会
作品:《嫡女黑化杀疯,三个病娇却爱惨了!》 宴席上众人闻声赶往后院时,只见月容发髻散乱地从厢房跌跌撞撞跑出,衣领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猩红的肚兜带子。
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见众人便瘫软在地。
“这……这成何体统!”顾氏脸色铁青,握着翡翠佛珠的手紧了几分。
她使了个眼色,秋桂立刻架住瑟瑟发抖的月容。
顾氏深吸一口气,缓缓环视众人,嘴角勾着一丝端庄得体的浅笑,眼底却凝着寒霜:“家门不幸,叫诸位夫人见笑了。”
说罢,她广袖轻抬,快速捻着手中翡翠佛珠,“前院新到的雨前龙井正温着,还请诸位移步品鉴。”
她侧身让出路时,鬓边鎏金步摇纹丝不动,唯有垂落的翡翠珠子微微晃动:“今日这出荒唐戏,倒叫我想起先太后常说的话……”
突然眸光一厉,“深宅大院里的脏东西,总得晒晒太阳才好。”
谁人不知先太后乃汝南顾家所出,顾氏搬出先太后,无非就是不希望大家随意妄言。
然而就在大家准备离开之时,长宁侯府二公子魏岑,亦是京城人人皆知的风流浪荡子,他懒洋洋地拢了拢半敞开的锦袍,随手系上衣带。
他走出门来,看到门外站满了人,嘴角噙着玩味地笑,“怎的这么热闹?”
“二公子?”顾氏眼底闪过一抹质疑,紧接着便道:“二公子在我尚书府行此禽兽之举,是欺我江家无人么?”
魏岑平日里在外面如何胡闹放肆也就罢了,但这里是尚书府!尤其是今日精心设计的听琴宴!
满园宾客霎时噤若寒蝉。
“更何况尚书府似乎不曾给二公子递过请柬,”顾氏凤眸直直刺向魏岑,“倘若侯府不给尚书府一个交代,那我们便去向圣上讨个公道!”
魏岑却不屑一顾地勾起唇角,“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可当初也不知是谁把请柬递到我手上的。”
说着,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巡视,最后定格在江玉瑶惨白的脸上。
江玉瑶如遭雷击,耳边嗡嗡作响,她明明安排的是江蓠那个贱人和魏岑私会,怎么会变成自己的贴身丫鬟?
迎着顾氏质疑的目光,月容挣脱束缚,重重跪地,“奴婢是送二小姐来更衣的,奴婢帮二小姐去莞溪院取衣裳回来,谁知二公子怎会在房内……”
她哭着抬眸,“奴婢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夫人明鉴。”
当时她领着江蓠来换衣,可江蓠说她想穿顾氏为她准备的那件淡黄色衣裙,让她回莞溪院取。
她虽有迟疑,但为了不让江蓠察觉端倪,还是按照吩咐照做了,但她把衣服送回来之后,却发现叫门不应,她只好推门进去。
然而门刚打开,她就被人一把抱住。
她看清魏岑的脸后,拼命地挣扎,告诉他认错人了,可魏岑压根就听不进去,还撕扯着她的衣裳。
当时情况紧急,她只得大叫一声,努力挣脱束缚逃出房门。
“放屁!”魏岑气到踹门,“明明是你家小姐约我在此私会,怎么,现在想赖账?”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手绢,“这定情信物总做不得假吧?”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那帕子上绣着精致的兰花,角落里赫然绣着“鸢鸢”二字。
正是江玉瑶的乳名!
不仅如此,在东吾国女子赠予男子贴身手绢,便是表明心意的意思。
“我的手绢怎会在你那?”江玉瑶满眼震惊,厉声尖叫。
她不是装的,只因手绢早就丢了。
随即,她脑子一转,精心修饰的指甲指向一旁沉默的江蓠,“是你!一定是你偷了我的手绢,然后借着我的名义给二公子的,对不对?”
江蓠怯怯后退半步,眼中瞬间盈满泪水:“姐姐……姐姐的东西我怎敢觊觎。”
“况且我从未进过姐姐的闺房。”
别说以前了,江玉瑶都不会让她靠近韶光院半步。
就说大理寺回来之后,除了那日辛嬷嬷出事被顾氏唤去前厅,她便再也没有踏出莞溪院半步。
“撒谎!”江玉瑶心如擂鼓,“如果不是你,我的手绢怎会在他手上?是你,肯定是你借着换衣的契机,想于他苟合的对不对?”
她转头,着急地拽着顾氏的衣袖,“母亲,是江蓠与魏岑苟合,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设计害了月容。”
江蓠那滴眼泪适时划过脸颊,“我一直在房间等着月容帮我拿来衣裳,哪里都没去,而且我也不认识二公子。”
江玉瑶气急败坏地看向江蓠,“你的意思是月容走错了房间?”
于是人群中便传来一个声音,“这院子的厢房,从外面看,确实一模一样,走错房间也是难免的。”
顾氏强装镇定,摁下江玉瑶,转头看向魏岑,“不知二公子当日收到的请柬,是谁送上的。”
魏岑微抬下巴示意月容,“就是她呀。”
“不,不是奴婢。”月容着急地想要给江玉瑶解释。
她怎可给自己落下把柄,她雇人去送了请柬之后,按照江玉瑶的吩咐,就将人灭了口。
“难道本公子还能认错人不成?”魏岑不悦道。
“既然是邀请二公子来府上做客,便不是让二公子来府上放肆的,二公子说对吧?”
顾氏的提醒已经非常明显了。
她要让魏岑赶紧就此打住,不然这件事传出去,不管尚书府还是长宁侯府,谁的脸都不好看。
可魏岑却装出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这手绢是大小姐亲手送给我,也是她的丫鬟邀请我来此等候大小姐的。”
“我也不知道为何等了半天,怎么就等来了大小姐的丫鬟,本公子还想讨要一个说法呢。”
江玉瑶都快被急哭了,“我与二公子无冤无仇,二公子为何凭空污人清白。”
顾氏跟着就说:“早就听阿瑶提过,手绢丢了,没成想被二公子拾了去,如今就当是物归原主。”
魏岑听到这母女二人的话,忍不住的发笑,“江大小姐,连定情信物都给了,如今还要装贞洁烈女未免太可笑了吧。”
“住口!”江玉瑶厉声呵止,愤恨地看向魏岑,“是你,明明是你和江蓠私会,故意诬陷于我!”
“我想起来了!”忽然人群中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上个月乞巧节,我在烟月楼雅间外,亲眼看见瑶姐姐和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