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只有一位!

作品:《嫡女黑化杀疯,三个病娇却爱惨了!

    “哐嚓!”


    江玉瑶听霜月从莞溪院打探回来后的禀报,气得将房间内所有的摆件通通砸碎在地。


    等到心里的怒火稍稍消减些,月容这才上前,“小姐莫恼,夫人这么做,不过都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在夫人心里,小姐才是最重要的。”


    “倘若我真的重要,爹娘今日不会不来看我。”江玉瑶想着自己还受着伤,而母亲嘴上说着最疼她,可转头就给江蓠送了上好的茶叶。


    而她都没能品上一口。


    月容赶紧让人呈上顾氏用上好云锦给江玉瑶裁制好的新衣裙,“这云锦乃是老爷当年坐上尚书位时,皇上赏赐的,府中仅此一匹。”


    “如今夫人将它用来给小姐制成了衣裙,可见老爷和夫人心里是最惦记小姐的。”


    接着,她又示意下一个丫鬟上前,“这是大公子专门为小姐寻来的沉香木滚轮,蘸取苏合香油,沿三阴交至脚踝轻柔推按,既消肿又留香。”


    “还有这北疆葡萄,是老爷特意命人百里加急送来的,足见老爷对小姐的疼爱。”


    江玉瑶起身逐一瞧了瞧丫鬟手中托住的东西,心里虽说平衡了不少,可还是跨不过这道坎。


    “哼,要是以前一个贱婢哪有这个命喝上普洱茶!”


    她转身,眼底掠过一抹狠色:“说到底身份的调包终究是个隐患。”


    从小到大,所有人对她的宠爱都是独一份的,她决不允许这些宠爱有一天分给任何人!


    “奴婢倒是有个法子。”月容凑到江玉瑶耳边轻声道出自己的主意。


    “借爹娘举办的听琴宴让江蓠再无翻身之地?”江玉瑶听后,思虑片刻,“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既然要毁,就必须毁得彻底!”


    她看向月容,勾唇道:“去,用送一份邀请函到长宁侯府,莫要让人察觉端倪!”


    月容领会后,立马说道:“奴婢这就去办。”


    江玉瑶笑着抚摸着云锦制成的粉色衣裙,仿佛已经期待看到江蓠身败名裂的场景了!


    ……


    尚书府置办的听琴宴,如期而至。


    江献忠携江晏忱站于大门口,锦缎华服,笑迎贵客,婢女手捧鎏金托盘,献上“桂花缠枝”迎客香囊。


    顾氏陪在众贵夫人及众贵女于后花园,娓娓而谈。


    而此刻,江玉瑶身处的韶光院却忙得不可开交。


    “都说了这些珠钗不够华丽,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她看着铜镜中自己精致的脸庞,然而头上的珠钗却显得黯淡失色,心里便生了怒火。


    “这些珠钗都是夫人让珠宝阁昨日才送来的。”霜月还不曾察觉江玉瑶并非生气,而是因为过于紧张所致。


    听到这话的江玉瑶反手“啪”的一耳光,甩在霜月脸上。


    “贱婢,也不仔细瞧瞧就这套首饰与我现在这身衣裙搭配吗?”


    霜月立马跪地:“是奴婢眼拙,请大小姐责罚。”


    月容前来,睨向霜月,厉声道:“还不快退下!”


    待霜月退下后,她才呈上一套新的首饰,“这是夫人重新让珠宝阁送来的,听闻这套首饰乃是盛安先生亲手打造的呢,全京城仅此一套,请小姐过目。”


    要知道能出首饰大师盛安先生之手的东西,那都是抢破头都不一定能抢到的东西。


    江玉瑶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它了。”


    月容给江玉瑶佩戴好了之后,立马奉承道:“这鎏金蝶恋花步摇,一看就是为大小姐量身而制,旁人戴断是压不住这精贵之气,更衬不出这气韵,唯有小姐这般气度方能衬得出。”


    “嗯,确实还不错。”江玉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里的紧张也消散了不少。


    起身后,她又忍不住问:“都来了什么人?”


    “只要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来了。”月容含着笑,“咱们小姐是京中一等一的才女,哪个王公子孙不想目睹小姐芳华,再说了老爷发帖,谁敢不给面子。”


    江玉瑶唇畔终于浮起一丝笑意,紧绷的肩颈随之舒展,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指尖抚过茶盏的动作都更加从容了。


    她抿了口茶后,看向月容,“我让你准备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小姐放心,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小姐一声令下。”


    江玉瑶杏眸微弯,眼尾挑起一抹狡色,“这尚书府的千金小姐,只有一位,那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今日她便让江蓠知道,想抢她东西的下场!


    前院这边。


    江献忠看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便吩咐江晏忱,“你去看看听琴水榭那边都准备得如何了?”


    江晏忱应道:“孩儿这就去看看,然后问问阿瑶是否准备妥当。”


    江献忠点头,刚转身。


    “江大人。”


    耳边却传来裴战低沉的声音。


    “裴大人?”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对裴战更是没了几分好脸色,“裴大人当真是稀客!只是……”


    随即他话锋一转,“今日乃尚书府听琴宴,裴大人莫不是连这点体面都不顾了?”


    上一次他擅闯尚书府,他已经忍了这口气。


    倘若今日裴战还如此无礼,他定会到皇上面前说道说道!


    裴战怎会听不出江献忠的言外之意,他不过就是不想让他跨过眼前这门槛罢了。


    “之前的事,实乃下官唐突,但今日下官前来是赔礼的。”


    他让左誉奉上贺礼。


    江献忠原本是不屑的,可今日宴会重要,他终是忍着给了江管家一个眼神示意。


    在江管家接过贺礼之后,他又说:“裴大人的赔礼,本官收到了,但裴大人似乎从来都不曾参加过任何宴席。”


    “倘若今日参加了尚书府的听琴宴,这满座宾客还如何尽兴,裴大人你说是与不是?”


    裴战年纪尚轻,却以肃杀冷血在朝堂站稳脚跟,众人当他是活阎罗,谁人对他不是避而远之?


    若今日让他参加了听琴宴,一众宾客谁还能无所顾忌地谈笑风生?


    更何况今日的宴会乃是以正江玉瑶嫡女身份而设,裴战出现,只会让人想起当日大理寺为江蓠正名身份一事。


    江献忠的声音不重,却字字带刺:“这赔礼酒,裴大人还是下次来喝吧。”


    说罢,也不管裴战是什么表情,只管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