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小郡主,你家的状元郎又黑化了!24
作品:《疯批强制文男主?我爱,我来!》 “喜欢吗?”
邹菱烟脚丫恶劣地轻飘飘落下。
看着布料被元行思失态含住一小角,她笑得花枝乱颤。
邹菱烟脑海中坏坏的念头疯长,面上藏不住的恶趣味。
她笑嘻嘻捉弄元行思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蔫坏的小狐狸。
“看来元大人喜欢的不得了。”
邹菱烟打量的视线如有实质,元行思反响热烈,她目光瞬间被脚下的。。吸引过去。
“元大人不愧被称为玉面修罗,当真是玉做的妙人。”
“……”百姓叫他玉面修罗,是因为他惩治犯人不眨眼,手段狠辣。
她倒好,刻意歪曲玉面修罗的意思,拿玉面修罗调笑他。
他以后恐怕无法直视这个词了。
身上一重,小郡主回归原位。
很快,元行思便被他的小郡主拉入混沌的旋涡,再也没空胡思乱想其他了。
……
“看来全凭郡主自食其力,对郡主而言,还是万分艰难啊。”
“郡主不要心急,臣来帮你蓄力。”
元行思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他嗓音含笑,掐住了邹菱烟累趴下的细腰。
……
晨光穿过窗棂,铺在地上,房间内浮动着细微的金光。
邹菱烟睡得香甜,小脸半埋在被褥里,脸蛋红扑扑的。
迷糊间,感觉有人掐她的脸颊,好疼,呜呜。
可是她好累,手指都抬不起来,“元行思,不要了……”
镇南王王妃脸爆红。
邹菱烟甜腻腻,宛如裹着糖浆的声音一出来,她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邹母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邹菱烟亵衣领口微敞,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点,和无意识暧昧的求饶,可想而知他们昨天玩的多过火。
邹母眼神如刀,晃醒了邹菱烟。
邹菱烟迷蒙着双眼,甜甜一笑,“母妃,梦到母妃回来了,真好。”
看着她软绵绵滚到自己怀里,环住自己的腰,邹母心中又酸又软。
不由得对元行思的怨气更盛了,“元行思竟敢把你当禁栾?!走,母妃带你回王府。”
一入元府,越靠近主院越荒凉,进来摘月楼,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
摘月楼,摘月,院子起名都莫名带着锁、囚的狎昵意味。
邹母踏入寝房,看着全屋皆是金丝楠木打造的家具,整颗心哇凉。
这哪里是睡觉的地方,分明是个巨大的黄金囚笼!!!
他们真是看错了元行思,呸,什么君子,分明是伪君子!
她可怜的烟烟受苦了,毫无自由可言,烟烟生活的一定万分痛苦。
邹母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邹菱烟笑容里面的苦涩。
邹菱烟拉住想提剑砍人的邹母,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她的脖子,撒娇道:
“母妃,他没有欺负我,女儿也乐在其中。”
她两颊羞红,尾音透着羞涩。
“我们只是习惯夜间屏退下人,不喜欢下人打扰我们独处。”
“女儿并不是无人伺候,白天有丫鬟伺候我,母妃你且放宽心。”
夜晚也有夫君伺候她。
她舒服的时候,不喜欢压抑着声音。
元行思不能容忍其他人听到她欢愉的情态。
所以他忙完公务回府,皆是亲力亲为照顾她,她压根没受过母妃想象中的委屈。
当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私事她也不能实打实跟母妃解释。
邹菱烟眼神飘忽一瞬,换了一个话头,“至于金屋,母妃你也知道女儿打小爱金银珠宝。”
“金屋是我的想法,我本来是想换成黄金制的家具,夫君觉得太俗,才用的金丝楠木代替。”
邹菱烟兴高采烈指着金丝楠木表面跃动的金黄光斑,道:
“母妃看,阳光一照进来,屋里到处金灿灿的,多好看。”
黄金的光泽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悦。
邹菱烟骄傲地扬起下巴。
对上她求夸奖的目光,邹母喉间一哽。
呵呵,她俗气的审美真让人不敢苟同,也就是女婿愿意陪她胡闹……
不过邹母还是有点不信她是自愿被锁在深闺里。
“我比较懒,能躺着绝不坐着,比起出门游玩,我更愿意窝在床上看话本子解闷。”
“不是夫君限制我的自由,是女儿懒得出去。”
邹菱烟好说歹说总算降下邹母的杀心。
阔别一年,好不容易邹母返京,除了用膳,她一直窝在邹母怀里撒娇,不让邹母离开。
邹菱烟眼巴巴望着邹母。
邹母绘声绘色讲述起边疆的见闻和经历,渐渐她有些乏了,便躺到屏风后的软榻上小憩一会儿。
须臾,房门被从外面打开,邹菱烟又惊又喜看着元行思。
这才未时啊,他今天怎么归来如此早?
元行思心潮澎湃,急步走到邹菱烟面前。
将坐在椅子上的小郡主,一把抱坐在桌子上。
他屈膝跪下,仰起头,脸上洋溢着感动和亢奋。
邹菱烟发现元行思眼圈殷红,嘴唇也在不停颤抖,像是激动的说不出来话,又像是被欺负。
忍不住轻柔地摸摸他红红的眼角,问:“怎么了?”
元行思颤声道:
“臣才知道郡主豪掷百万金嫁妆,买下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保护臣的安全。”
“臣何德何能值得郡主如此倾心对待……”
世家大族余孽反扑的越来越凶,他有时一天要遭遇三四次刺杀。
今天命悬一线,他身边的暗卫被杀的只剩影一。
绝望之际,从天而降冒出一批杀手,逆转了局势。
元行思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命如此珍贵,她的小郡主居然掏出了她的全部家当买他的命。
小郡主,他的月亮,他本应微不足道在黑暗中死去,却侥幸被她倾尽满身光华照耀,他何其有幸……
元行思呜咽一声,哭得像个找到回家路的孩子。
他心脏激荡跳动,震得他胸腔都发麻。
却只会失语地虔诚痴望邹菱烟。
“你当然值得,我说过你的命是本郡主的,别忘了你答应我要白头偕老,你难道想毁约?”
邹菱烟叉腰,气呼呼警惕盯着元行思的表情。
但凡他有阳奉阴违的苗头,自己掐死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