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郡主,你家的状元郎又黑化了!7

作品:《疯批强制文男主?我爱,我来!

    巷子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放大了他的欲念。


    殷晟辉最喜欢这种强取豪夺的戏码了。


    他左摸右踢,寻找着少女的踪迹,异常享受征服良家女子的过程。


    “小美人,你逃不掉了,你要是趁早乖乖跟爷回去,爷保证今晚对你温柔点。”


    “要是被小爷抓到,小爷今晚弄死你,嘿嘿……”


    眼前浮现柔弱少女惊恐的神情,殷晟辉油腻大笑,不断朝暗巷最里面迫近。


    他背后拐角处,刀刃闪着寒芒。


    这里多了两道呼吸声,元行思耳尖微动,刷地将长刀收回,隐匿进更深处,静观其变。


    “奇怪,人呢?!”


    找遍整条小巷也没发现少女的影子,殷晟辉暴躁踹了下墙根。


    下一秒,麻袋从天而降,拳头裹挟着疾风,呼啸着砸在他脸上、身上。


    殷晟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你是谁,我可是丞相家的公子,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还敢中气十足威胁人,看来打得太轻了,内力附在拳头上,影一一拳下去。


    殷晟辉瞬间只剩半口气,昏死过去。


    天天爱寻欢作乐,不思进取,啧,真弱。


    不远处,殷晟辉的暗卫、马夫、侍从皆倒地不起,残存一口气的暗卫疯狂吹响骨哨。


    刚才的柔弱少女如今哪有一丝恐惧的样子。


    她剑上沾满鲜血,身形鬼魅,瞬移过去,结果了暗卫的性命。


    “糟了,老大,我大意了,哨响传递出去,估计丞相府的暗卫出动了。”


    “郡主要为元公子出气,我们赶紧按照郡主的吩咐,断了他的手脚,速速撤离此地。”


    影一踹了殷晟辉一脚,麻利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便宜你了,饶你一命,早晚把你送上断头台。”


    让被欺辱的女子,围观行刑,出一口恶气。


    两人离开,元行思捏紧刀柄,小郡主……


    现在光是念小郡主的名字,他心尖都甜的要命。


    他视线下移,意味不明落在殷晟辉下身,眼底消融的寒冰,有了重新冰封的趋势。


    这么爱折辱女人,就罚他下半生当个女人吧。


    一包迷药撒在殷晟辉脸上,刀光映亮元行思不含一丝温度的眉眼。


    此刻,他撕开温和的假面,嘴角的弧度一如往昔清朗,却透着残忍血气,令人不寒而栗。


    手起刀落,元行思利落收刀入鞘。


    风动,将轻微的房檐踩踏声传递到他耳中。


    下一秒,元行思消失在原地。


    几名丞相府的暗卫四周巡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无奈扛走重伤的殷晟辉。


    少年一身素色白衣,发带飘扬,临窗观月。


    小郡主悄悄替他出气。


    他好欢喜。


    月光洒进元行思黑眸,他眼中镀上一层醉人的温柔。


    这一刻,思念达到顶峰,他发了狂地想小郡主。


    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已有三日,三日未见,恍如隔世。


    真想早日娶她进门,以解相思之情。


    他必须快点,再快点,加速策反那些大臣。


    元行思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铜镜。


    这块铜镜与邹国的铜镜完全不同,它镜面剔透,光可鉴人,连发丝都可清晰呈现。


    铜镜背面鎏金花纹,金色镜柄方便拿取。


    实用,造型又足够重工华美,她这么爱美,会喜欢吧?


    今天他拉拢了户部尚书,四皇子心情大悦,痛快开了库房。


    元行思特意要了这块御赐的南洋铜镜。


    南洋朝贡,精心献上,全邹国这样的铜镜独一份。


    他见到南洋铜镜,第一反应便是此物与小郡主格外相配。


    不顾四皇子调侃行思甚爱美,要走了它。


    镜子映出天上的圆月,元行思神情近乎虔诚,抚摸上镜面。


    一遍又一遍,摩挲月亮的虚影。


    恍惚间,圆月化作小郡主嬉笑怒骂的娇嗔样子,元行思眼睛一眨不眨,盯到了三更天。


    夜深人静,忽然一股奇异沉重的困意袭来,守门丫鬟努力睁了睁眼,眼皮还是控制不住合上了。


    一道黑影掠过,邹菱烟的闺房窗台上面,多了一面金灿灿的铜镜。


    丞相府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低吼,吼声带着极致的痛楚。


    院中的侍卫闻之,感同身受夹紧双腿。


    殷晟辉眼中爬满红血丝,口中哀嚎不止,在地上滚来滚去。


    丞相夫人看着殷晟辉鲜血淋漓的下身,翻着白眼,直挺挺晕厥在嬷嬷怀里。


    “夫人!夫人!”丫鬟们六神无主啜泣。


    大夫头大如斗,从殷晟辉身旁,慌忙跑到丞相夫人面前,给她掐人中。


    半晌,丞相夫人幽幽转醒。


    她立刻死死抓住丞相的手,声声如泣血:


    “夫君,你可要为辉儿做主啊!”


    “一想到辉儿往后成为阉人,我心里面仿佛火燎。”


    “该死的贼人,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不用丞相夫人说,丞相岂能不恨。


    他后院十几个女儿,就殷晟辉一个儿子。


    贼人此举相当于斩断丞相家香火,猖狂至极,丝毫不把丞相府放在眼里。


    等他抓到人,必须十大酷刑轮番折磨,将他祖宗十八代全刨出来鞭尸。


    侍卫战战兢兢汇报情况。


    丞相一脚大力踹在他心窝,“还是没查出何人所为?废物!!!”


    “继续给本相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找不到,你们统统给我儿陪葬!”


    侍卫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忙不迭退下找人。


    天际吐白,丞相府依旧一无所获,一批接着一批下人的尸体被草草拖进乱葬岗。


    血水浇灌在青石板上,青石板被染成墨黑,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阳光破云而出,却驱散不开丞相府所有人心中的阴影。


    丞相夫人哭肿了眼,她一直哭,丞相心烦,扬面本就混乱不堪,她还添乱。


    他挥袖甩开她。


    “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为夫现在面圣,势必替我儿讨个公道!”


    丞相府前院灯火通明,闹得动静很大,后宅所有院落一夜未眠。


    殷妙妙不时指挥丫鬟,探听前院消息。


    她用手帕捂住鼻子,挡住厚重的血腥味。